十八歲那年想嫁的人
她根本誰也攔不住。 一心要走,誰又能留得住。 金暮嗣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恍惚。 好像第一次見她那感覺。 那時她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一頭黑發,像是綢緞一樣柔順濃密。 別人都喊她小彌,她和誰都只有笑,這個世界對她來說,處處都是善意一樣。 可是,偏生是她被安排最苦最累的活,也不見她吱聲。 他因為數學又倒數第一,把老社長愁的沒辦法要親自監督,給他找個補課老師。 也不知道是誰著急邀功,向社長推薦了邵彌。 邵彌是以專業課第一的成績考入了化妝專業,別人都在感嘆她可惜了,明明學醫大都綽綽有余的成績。 可是她只是笑著不解釋。 醫大要念很多年,家里條件不允許,況且她一直夢想著成為化妝師,有朝一日親手為河宥燃化妝。 邵彌說話軟軟的,他正直叛逆期,哪聽得進去她和尚念經。 他只顧著盯著她的臉看。 她就像個秘密,他特別想要一探究竟。 她的頭發特別香,他總是借著問題的機會越靠越近。 “小金,好好聽課。” “小金,別動我的頭發!” “小金,我和你說過,不要走神。” 她嘮叨起來一點不含糊,一本正經、正襟危坐。 他湊近她,輕輕拍她胳膊,“小彌老師,你有男朋友嗎?” 他滿意的看著她臉龐一紅。 “要不要我幫你找男朋友?”他輕輕的湊在她耳邊。 她嚴肅的制止,“小金,你再不認真聽課我可要走了。” 他笑笑拿起筆,刷刷把答案都寫完。 推到她面前。 邵彌一雙眼睛瞪的兔子一樣大。 “你...你...” “老師,這下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他站起來,單手撐著桌子凝視著她。 “首先,我要聲明,我告訴你純粹是因為你真的好奇,而且你也學會了我教你的知識。”她怎么能輕易把自己的秘密到處亂說。 他立即點頭。 “我有個從十八歲就想要嫁的男人。”她雙手在胸前緊緊相握。 “他就是河宥燃,他簡直太帥了,你知道嗎,我那天偷偷看到了他練舞,哇塞,露出一點點腹肌,我要流鼻血了。” 后來他一天練舞八小時,也沒見她看過一眼。 金暮嗣背起書包,“小彌老師,那希望你能吃到天鵝rou。” 邵彌又氣又惱,這小崽子是在說她是癩蛤蟆嗎? 他并沒有直接走掉,反倒是直接鉆進了保衛室。 “小祖宗,你不趕緊去學習,非要看河宥燃跳舞的監控是幾個意思啊。”保衛室長簡直是被這爺倆折磨瘋。 金暮嗣一臉嚴肅的盯著屏幕。 保衛室長開始懷疑人生,自己怎么會被一個毛頭小子嚇得大氣不敢出。 大概是他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你覺得要是我也學跳舞,和河宥燃比起來,哪個更好。”他忽然開口,嚇了旁邊人一跳。 保衛室長認真的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正在發育期的金暮嗣。 “河宥燃可是十二歲就被選中培養,是個難得一見的苗子,不光自己努力,老天爺也賞飯吃。”保衛室長歷數幾年來的男孩子,“多少個吃不了苦的。” “嗯。”金暮嗣嘴上應著,心里卻不服氣,不過是跳舞,能有多難。 后來,他身上的淤青就沒斷過。 后來,他才知道河宥燃自從確定出道之后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或許,他沒有把數學考砸,或許,他沒有被邵彌輔導,或許,邵彌愛的人不是河宥燃。 他都不會走上這樣一條獨木橋。 之前有說,金暮嗣的感情比較復雜一些。 那次認錯也是有緣由的。 畢竟,柳敦莼這個女朋友都是比照著邵彌找的。 所以身型難免相似。 其實目前來說,這幾位都沒有全然覺醒,所以大開大合的劇情還沒到來。 緊接著是緊鑼密鼓的修羅場。 刀光劍影。 春節期間,精彩紛呈,快快收藏,不要錯過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