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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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我遠(yuǎn)點我就不流鼻血了。”她使勁蜷起身子使出吃奶的勁兒將他往外攆。 他卻紋絲不動,抱住她的腰,輕輕的調(diào)轉(zhuǎn)方向,自己也踏進(jìn)了圓形的浴池中。 這浴池太智能了吧,他一進(jìn)來,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人體重量,也不知道從哪里往外冒水,四面八方都有說燙不燙的熱水冒出來。 他坐在下面,把她放在自己身上。 她哪里敢坐下,雙手死死的扶住浴缸邊緣。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下面可是全裸的金暮嗣,雖然說她初經(jīng)人事沒有多久,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狀況是有多么可怕。 她要是是個門鎖,他就是個迫不及待的鑰匙。 一心想往里面插。 “小阿姨,你不坐下來,我們怎么洗?”他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耳廓。 耳膜里都是被無限放大,唾液和皮膚糾纏的黏黏糊糊的聲音。 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雙手沒扶住,坐在了他他大腿上。 “金暮嗣,你要想清楚,我們是不可以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她雖然身體不得不屈服,但是思想尚且清醒。 “為什么呢?” 她回過頭瞪住他,“因為你有女朋友,我有老公。” “所以呢?”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撫摸著她的白臂,眼睛毫不避忌的看著她的身體。 “所以,就是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 他咬著她的耳垂,“我還沒瞻前顧后,反倒是你,你在擔(dān)心什么?” “我可以做你的炮友。”她突發(fā)奇想,這不是既能夠睡他,又不必負(fù)責(zé)任的最好辦法。 其實,金暮嗣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吧,男人嘛,家花總沒野花香。 炮友?! 呵,他真的該讓他體驗一下炮友之間是怎么打炮的。 他二話不說扶起她的身子,找準(zhǔn)xiaoxue的位置,二話不說直接挺進(jìn)去。 本來她就尚未完全濕潤,只是因為刺激分泌了一點蜜汁兒。 他這么長又這么粗,猛地一挺,只進(jìn)了個頭。 邵彌已經(jīng)痛到哭天喊地,“金暮嗣!” 她去抓他的手臂,卻被人抱住腰身,狠狠地下壓。 邵彌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經(jīng)驗,都是溫柔且愉悅的,哪有他這么蠻橫霸道。 他的動作快準(zhǔn)狠,果然這一下壓,她又吞進(jìn)去大半。 身子里塞了一個又粗又大的東西,又疼又漲。 “不要,我不要。”她扶著浴缸的把手,繼續(xù)往外爬。 他托起她的身子,居然動起來了。 邵彌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他,啊,身體承受著忽然的外力,每下都比前一下更加用力。 她哪里還有逃跑的氣力。 這孩子在哪里學(xué)的這些壞東西,折磨人的東西。 她要喊停,喊出來的卻是破碎的嬌喘聲。 不得不承認(rèn),他越用力的沖撞,她越覺得爽,好像把身體里的禁錮都沖碎了。 而且熱水的催情下,她面色通紅的在水中上下亂動,水花亂濺。 大男孩的體力驚人,她都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他的速度卻絲毫未減,這個姿勢太深入、每一次都刮蹭著她身體內(nèi)部最癢的地方,她越想解癢,就得越使勁的把性器往里塞。 身體慢慢不聽使喚,成了被欲望駕馭的空殼,為了更舒服,自己上下的動起來。 尿意越來越重。 “阿嗣...啊...啊”她摁著他的大腿,“別動了,我想尿。” 男人壞笑著歪嘴,“你忘了我說什么了,我要把你干尿。” 他從浴缸里直接把她抱起來,她的腳翹在他身體兩邊,他根本沒有絲毫收斂,反倒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 她身體變得好奇怪。 不上不下,興奮的無以復(fù)加。 身體內(nèi)部開始顫抖,渾身都在跟著抖,她眼見著自己和他身體交合之處噴出一道水花來。 身體緊接著一陣抽搐。 “我這是怎么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聲,攀著他的后背,只能緊緊的抱著他。 “不要緊,寶寶。”他咬住她的后脖頸。“高潮了。” 他把大rou連根拔出,啵兒的一聲,十分清脆,滴答滴答,隨著拔出來的還有她的液體,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滴。 如此激烈,大概是因為小嗣天賦異稟... 所以,我對小嗣還是充滿母愛的 待小嗣這個瓜娃子自我認(rèn)知之后,是款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