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雙食記
嗅到氣味的伊嵐走了一下神,動作微微停頓,立刻被男人挺腰聳胯,狠狠插進喉嚨盡頭。 她連忙收斂思緒,賣力地繼續(xù)吞吐性器,在空調(diào)開得很足的房間,后背悄悄滲出一層冷汗。 伊琳疼得一迭聲吸氣,雙手死死摳住茶幾邊緣,腰肢僵硬地打起哆嗦。 那根破身的手指扯住軟嫩的yinchun,往旁邊拉了拉,好讓血液流得更順暢些。 相樂生面無表情地觀賞了一會兒眼前的美景,性器如同聞見腥味的野獸,越發(fā)興奮膨脹。 他在伊琳的xiaoxue里摸了兩把,將本就裂開的薄膜破壞得更加徹底。 少女臉色發(fā)白,緊咬嘴唇,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唯恐激怒了他,招來更殘暴的對待。 女孩子的yindao很淺,稍微往里捅了捅,便戳到了宮口。 銳利的疼痛和刺激宮口的酸麻交擊,令伊琳手軟腿軟,幾乎要跪不住。 稀薄的yin水終于緩緩分泌出來,減輕了些微不適,打濕相樂生的指尖。 男人將右手撤出,斂眉低目看了眼手上的污跡,反手抹向少女白白嫩嫩的屁股,在上面慢條斯理地擦拭干凈。 下一刻,他揪住伊嵐的頭發(fā),把她嬌小的身軀拎起。 伊嵐強忍住頭皮撕扯帶來的痛感和內(nèi)心強烈的恐懼,順著他的動作挺腰抬頭,給他看搖搖晃晃的雪白奶子和嘴角殘留的他的前精。 相樂生對這香艷的誘惑視而不見,將夾在他和伊琳中間的少女轉(zhuǎn)了個身,重新推倒在地。 伊嵐雙膝一軟,小臉恰好貼在meimei臀上。 她手忙腳亂地扶著meimei的腿彎,想要重新跪好,卻被男人制住了后腦勺,強迫性地按在伊琳的臀縫中間。 男人不容拒絕地命令:“舔。” 蒙著眼睛的姐妹二人同時僵了一僵。 同卵雙生的姐妹花,容貌相似,基因相同,心意相通,血脈相連,猶如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 從小便被欠下巨額賭債的父母賣進會所,這么多年來,她們經(jīng)受了許多系統(tǒng)的洗腦和專業(yè)的培訓(xùn),已經(jīng)成長為合格的玩物,也早就做好了姐妹倆共事一人的心理建設(shè)。 可……為meimeikoujiao這種事……還是超出了伊嵐的承受范圍。 沉默了幾十秒,伊嵐深吸一口氣,順從地埋下頭,舌頭從紅唇中吐出,鉆進混雜著處子血和yin液的花xue。 親姐妹關(guān)系的禁忌感催生出伊琳以為自己早已喪失了的羞恥之心,她六神無主,瀕臨崩潰地叫了一聲,手腳并用著往前爬,想要躲開親jiejie的舔吻。 相樂生從背后伸出雙手,鐵鉗似的抓住她的腳踝,毫不費力地把她拽了回來。 感覺到meimei還要掙扎,伊嵐害怕客人生氣,連忙抱住她的大腿,快速說了一句:“琳琳,你乖一點。” 既然是出來賣的,凡事自然是以客人的要求為先,若是把這位貴客惹怒,回去面對面善心惡的相總,更沒什么好果子吃。 jiejie的聲音多多少少喚回了伊琳的理智。 她急促地喘息著,因為自己方才失禮的表現(xiàn)而感到后怕,緩了會兒情緒,重新擺回挨cao的姿勢,屁股抬得更高,方便jiejie的舌頭深入。 伊嵐輕柔又小心地舔舐著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陰蒂,含著小珍珠嘬了幾口,立刻察覺到伊琳輕微的戰(zhàn)栗。 她心疼meimei剛剛破身,使出諸般技巧,調(diào)動伊琳的情欲,舌頭又勾又纏,毫不嫌惡地吞咽著奔涌而出的咸腥yin液。 相樂生微垂眼皮,看著面前詭艷的一幕。 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身子,猶如鏡像,緊密纏繞在一起,顫抖著,低吟著,在各種意義上相親相愛。 有趣。 等伊琳登上高潮,發(fā)出高亢甜膩的呻吟聲時,相樂生驟然發(fā)難,提著伊嵐的腰肢,把她抱起,壓在不斷噴著水的少女身上。 伊嵐面朝下,白乳抵上meimei光滑的后背,兩腿疊在她腿上,腳尖下滑,點住已經(jīng)被meimei熨熱了的茶幾面。 她將兩手撐在伊琳頭顱兩邊,略微分擔(dān)了些重量,還沒來得及調(diào)整好平衡,丁字褲便被一根手指撥開,guntang的物事鉆進雙腿中間。 男人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又長又粗的性器直抵花xue,穩(wěn)準狠地一桿進洞,勢如破竹一般貫穿了她的處女膜。 “啊……”伊嵐仰高了脖頸,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媚叫,粗大的yinjing在她的叫聲里高歌猛進,裹著鮮血一路搗進最深處。 直直抵到了宮口,相樂生的性器也不過將將沒入大半根。 他十分不滿地后撤了寸許,又發(fā)力狠狠往脆弱的小口沖撞,開鑿的速度越來越快,撞得少女在meimei的身上搖搖晃晃,哀叫連連。 眼前一片漆黑,伊琳昏昏然地隨著身上兩人的動作晃動,身子緊貼茶幾,奶頭磨蹭得酥酥癢癢,底下泄過身后殘存的花液一股腦兒糊在了xue口,這會兒變得冰冰涼涼,也是說不出的難受。 她知道,承受著那可怕客人暴虐性欲的jiejie,此刻一定更加難受。 發(fā)燙的臉頰緊貼著冰冷的大理石面,伊琳悄悄握住jiejie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企圖通過這種小動作給jiejie一點兒力量。 不管怎么樣,她總是陪著她的。 太久沒有釋放,又隔著層避孕套,相樂生堅持得格外持久。 在他鍥而不舍的cao干下,幼嫩的xiaoxue終于被徹底cao軟,沒脾氣地吞吃掉整根roubang,一層層皺褶緊緊地吸吮著yinjing上的青筋,每一次抽插,都響起水聲泛濫的“咕嘰”聲。 他做到興起,伸手扼住了伊嵐的喉嚨。 少女柔弱地掙扎著,在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中到達了又痛苦又快意的高潮,yindao緊緊絞住男人的性器,乞求他能夠網(wǎng)開一面,放她一條生路。 感知到j(luò)iejie痛苦的呻吟聲和漸漸小起來的動作幅度,伊琳本能地察覺到危險,再也不管會不會被客人責(zé)難,帶著哭腔央求:“求求您……cao我好不好?您想怎么玩……我、我都聽話……” 在少女昏厥的前一秒,相樂生漸漸松開虎口。 將沾染著充沛yin水的性器從吸裹得緊緊的xiaoxue里拔出,他腰身下壓,緊接著便進入了底下少女的體內(nèi),巨大的尺寸撐得她嗚咽不止。 體內(nèi)的蜜液經(jīng)過這一遭驚嚇,已經(jīng)有了干涸的跡象,伊琳很快便感覺到吃力。 內(nèi)壁被猙獰可怕的生殖器刮磨蹂躪,泛起火辣辣的觸感,他對準盡頭的宮頸口狠搗,不過幾十下,那里便痛到麻木。 伊嵐緩過來勁兒,聽著動靜便知道m(xù)eimei很不好受。 她忍著喉嚨傳來的不適之感,側(cè)過臉親吻伊琳的耳朵尖——那是伊琳的敏感點。 同時,她伸出一只手鉆進meimei和茶幾之間,抓住了不斷前后移動的白嫩rufang,指尖靈活地捻弄起奶頭,給予meimei更多刺激,好令她舒服一點。 相樂生cao完meimei,又回過頭來caojiejie,更命令meimei翻過身來,讓姐妹二人在親密舌吻的同時,xiaoxue緊緊貼在一起,一邊互磨,一邊輪流挨cao。 如是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他終于抽出性器,把大量濃稠的jingye,噴射在并排跪于他面前的兩名少女胸前。 屋子里彌漫著yin靡放縱的濃烈氣味。 女孩子們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互相扶持著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身體四周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呈放射狀噴濺的yin水、腥膻濃白的jingye。 這樣令人血脈僨張的事后現(xiàn)場,相樂生卻忽覺意興闌珊。 他第一次無比清醒地認識到—— 不管他是為了賭氣,還是為了泄欲,無論他再睡多少個女人,給多鮮嫩多漂亮的小姑娘開苞,白凝都沒有興趣知道。 就算被動地知道了,她也不會吃醋、生氣、傷心,不會有他期望的任何一種情緒。 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VρΘ18.cΘм 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 ————VρΘ18.cΘм 有很多話想跟大家說,但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最后還是咽了回去。 《脫韁》的主角是我寫過最復(fù)雜的人物,相樂生又渣又自負,白凝又婊又浪,這兩個無比任性冷血自私的人,骨子里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我沒辦法強行美化他們,把他們寫成普世認同的完美形象,也沒辦法強行按頭,讓他們不經(jīng)過任何心理斗爭和轉(zhuǎn)變過程就重修舊好,happyending。 我其實蠻能理解各位的感受,但角色有他自己的靈魂,我只是他們?nèi)松壽E的記錄者罷了,并沒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所以你們的許多訴求,我根本無能為力。 所以,你們想怎么罵就怎么罵吧,罵渣男也好,罵浪女也罷,囤文也好,棄文也罷,我還是會堅持寫我想寫的故事,工工整整地完成這本書。 и貳qq丶て○,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