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愛の初體驗(上)
白凝和相樂生的婚禮,舉行得低調卻莊重。 男方賓客,幾乎囊括了本市所有知名財閥。 而女方這邊,則全部是軍政要員。 一整天下來,兩個人不像在舉辦人生最重要的儀式,反而像是參加了一場嚴謹到不容出現半點瑕疵的高級會議。 夜深時分,送完最后一波客人,他們終于松了口氣,回到蜜月套房休息。 穿著朱紅色敬酒旗袍的白凝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都說,結婚當天是女人一輩子最美麗的時刻。 她卻覺得有些不真實。 自己,就這么嫁出去了么? 迷茫之余,又暗地里覺得有一點點雀躍。 終于可以逃脫母親的控制,開始真正由自己掌控的生活,這本身實在是件值得慶祝的事。 “在想什么?”骨節分明的手從身后搭住她的肩膀,男人的臉俯下來,和她耳鬢廝磨,看起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白凝紅唇微微翹起:“沒有什么,只是有點兒累。” 她抬起手,開始拆卸名貴的首飾。 眾人眼里,她是低嫁。 但相家財大氣粗,出手闊綽,也不是全無優點。 相樂生體貼地幫她揉按肩膀,力度不輕不重,十分解乏。 等到她把高盤著的發髻解開,青絲掃過他的雙手,他方才停下動作,溫聲道:“我去給你放水,你好好泡一會兒。” 一個小時后,白凝換上酒紅色的真絲睡衣,從浴室走出來:“樂生,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濃烈的顏色襯得她越發膚若凝脂,人比花嬌,相樂生眼神暗了一暗,點頭答應。 花灑中噴淋出急切的水流,熱氣蒸騰,浴室里充滿了白霧,一切都看不分明。 寬肩窄腰的男人,赤裸著身體,水從棱角分明的下頜滑落,流過胸膛、腹肌,最終隱沒在烏黑濃密的毛發里。 他對著貼有青灰色瓷磚的墻壁出神片刻,右手探下去,握住半硬不軟的陽物開始擼動。 巨龍很快蘇醒,在他手中勃發、僨張,展露出神氣活現的真面目。 他面無表情,機械地動作著,速度越來越快。 其實,相樂生早已習慣了克制自己的欲望。m點rourou屋( 拼 音)點B iz 就連自慰這種事,也被他視作不應該有的放縱,極少去做。 而今夜這樣,不過是因為—— 他必須給白凝一個絕對完美的性體驗。 他聽許多人說過,處男很容易早泄。 相樂生不允許自己出現這種重大錯失。 草草解決了一次,他借著水聲,低低喘息著,快速恢復平靜。 推開磨砂玻璃門,他一步步走到大床前。 白凝似乎有些緊張,規規矩矩坐在那里,低著頭不敢看他。 說起來,兩個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過太親密的接觸。 相樂生在內心一遍遍提醒自己,慢慢來,不要嚇著她。 他握住白凝的雙手,俯下身,俊俏的臉側過去,淺淺吻她。 很柔軟的唇瓣,像上好的絲綢,觸感又潤又滑。 白凝無措地牽住他的衣襟,被他吻得心慌意亂,不知什么時候,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沉甸甸的身軀半壓著她,熱度隔著衣料傳過來,擾亂她呼吸的節奏。 白凝耳根都紅透,顫抖著睫毛,任由相樂生吻遍她的臉頰,又流連至脖頸。 他伸出手指,開始解她衣服上的紐扣。 白凝無措地叫:“樂生……” “我在。”相樂生立刻回應,一貫平靜的眼眸里綴了些亮色,看起來有些生動和溫暖,“小凝,別怕,我會慢一點。” 一整列精致的紐扣被盡數解開,衣襟散亂,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對雪白的rufang。 相樂生輕輕抽了一口氣。 平心而論,沒有沐念念的胸大,但形狀很美,尤其是那兩顆rou粉色的乳珠,像皚皚白雪上綻放的艷色。 他忍不住俯下身,張開唇齒,將還未完全情動的櫻珠含入口中。 白凝的身子劇烈地顫了顫,抬手推他:“樂生,不要……不要碰那里……” 雖然也和李承銘做過這種事,可不知道為什么,對象換成他,她便格外害羞驚慌。 相樂生用盡自制力,才將被他舔濕的珠子吐出,抱住她安慰:“好,你別生氣,我不碰就是。” 白凝怔了怔。 她……不是不讓他碰的意思啊。 她只是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太誠實的話,恐他覺得她yin蕩,太保守,似乎又會適得其反。 白凝暗暗吞下苦果,將錯就錯,由他小心翼翼將自己剝了個干凈。 雪峰下面,是平坦纖瘦的腰腹,再往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閉合,將幽深的秘谷藏在里面。 相樂生起身,對著這惑人的美色,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睡褲褪下,昂揚的硬物猝不及防地跳入眼簾。 白凝呼吸微滯。 怎么……怎么比李承銘的尺寸還要大上一圈似的? 這下子,她真的開始慌了。 這么大的東西,怎么進得去? 相樂生重新覆上來,低頭吻了吻她有些發白的臉,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摸:“小凝,你還好嗎?” 這時候,他已經起了一絲疑慮。 按理說,白凝追求者眾,又交過幾個男朋友,在床事上應該有些經驗才對。 可為什么身體會僵硬成這個樣子? 果不其然,白凝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測。 她很小聲地道:“樂生,我……我怕疼……” 事到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他足夠有耐心,可以做好前戲,減少她的痛楚。 她想,相樂生這樣的財閥子弟,在這種事上,應該是非常老練的吧? 相樂生在吃驚的同時,對她越發疼惜。 他雖然沒有處女情結,但沒有哪個男人,在知道妻子從身體到心都完完全全屬于自己時,還能無動于衷的。 “別緊張,我們慢慢來。”他柔聲安撫。 男人的大手在柔嫩的肌膚上游走,用了無盡的溫柔和耐心,一點一點將她軟化下來。 白凝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像抱住救命的浮木,頭腦被這漫長的前戲折磨得昏昏沉沉,身體里有無數熱意想要涌出來,卻左突右撞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