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聲笑起來，空氣中彌漫開香煙的臭味，他蹲下來：“小姑娘細皮嫩rou的，還挺倔，跟你一樣大的，醒來發(fā)現自己被綁在這鬼地上早就嚇尿了，還得叫癩子收拾，你挺好，你干凈，”

    下一刻，程念上臂便感到一陣灼痛——

    他將點著的煙頭按在她手臂上，用她的皮膚捺滅了。

    程念沒嗷，后面的孫巧晴倒忍不住哭了，求他別打jiejie。

    “閉嘴！臭小鬼，想挨削不成？這婆娘還挺能憋，”男人哼一聲：“怪不得阮姨點名要抓你，喂，我問你，你是原裝貨不？”

    旁邊年輕一點的青年小聲勸道：“英哥，別打小孩了吧……”

    “呸，別煩老子，我又沒要打她！”

    不想歹徒將注意力放在小孩兒身上，程念出聲疑問：“原裝貨？”

    “問你被男人干過沒有！”

    “沒有。”

    聽到這羞辱一樣的質問，少女聲音依然平靜，不給他發(fā)揮的機會。

    面對犯罪者，順著對方的意慘嚎哭叫，只會激起對方施虐的沖動。當然了，像陳勝瑾這種非要看到她反應才滿意的類型也不罕見，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時候，給什么反應，更像是一場賭博。

    “啐，媽的，還想嘗嘗，算你走運。”

    英哥煩躁地又點了一根煙。

    他的買家通常不太介意女人是不是原裝，阮姨不同，男的女的她都要雛兒，他曾經沒忍住偷干了一下，竟然被她檢查出來了。不過干他這一行的，看天吃飯，今天不知明日事，他不信報應，但信老家貨真價實的神婆，她有真材實料，而且與他志同道合。

    有阮姨在背后暗中幫助，英哥在同行中雖然不是最賺錢，但肯定是最安全的。

    所以只要是她要的人，他都再沒有偷jiān耍滑，忍不住就去找只雞卸火。

    “聽說你會畫符？年紀輕輕的，沒想到城市里的女人也信這個，還把大發(fā)整殘廢，真夠狠的。不過我勸你到了阮姨面前老實點，大發(fā)沒跟他nǎinǎi學過，只沾了點的皮毛，倒是很會念書，”

    英哥蹲下來，朝程念呼出一圈煙，不屑啐笑：“念書……考上大學，老出色了，我媽很中意他。但再出色有嘛用，眼睛長在頭上的拜金女只會問你有沒有車，有沒有房，早叫他將那婆娘辦了，辦到懷孕，懷了就什么條件都好談，不聽勸，被人踹了回來哭，念書念傻了！讓他再嘚瑟……“

    他的情緒在‘看平時牛bi的人倒霉’和‘心疼老鄉(xiāng)’中來回切換著。

    程念不搭腔，聽到中途困惑了一下。

    殘廢？母蠱反噬的地方沒有四肢的神經，召雷符她也控制在人體能接受的范圍內，不會受到永久xing損傷，免得真到警察手上驗傷的時候落下話柄。

    對了，母蠱鉆出來的地方……

    可能太丟人，阮宏發(fā)受了重傷都不敢往外說真實的。

    想到這里，程念被取悅了，無聲笑了。

    程念好奇：“怕我畫符，所以綁住我的手？”

    “是讓你老實點！”

    看來是說對了。

    ……那這張眼罩，就是綁她的其中一個人電視劇看得多，誤打誤撞將她的殺手锏封住，是她運氣不好，倒霉。

    程念很有自知之命，她不是幸運的妖，妖生中的大部份機會都是自己拼搏得來的，現在倒了個大霉，倒也接受良好，心情平靜的在心里罵了句艸。

    英哥罵罵咧咧了一會，程念從他咒罵的內容中得知，阮宏發(fā)就是男人眼中是別人家的小孩，一直被同村的拿來比較。英哥認定她落到阮姨手中就是chā翼難飛的死人，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便肆無忌憚的對著她發(fā)泄情緒，一番聽下來，對程念臟字罵街的水平提升頗有收獲。

    不過，終于讓她聽出了點關鍵的。

    “阮姨也不知道在干嗎，要人要得那么勤，生娃也用不著啊！”

    “我估摸著是用來整那些稀奇古怪的蟲子，”他悶笑：“你要被喂蟲子了，怕不怕？”

    想他繼續(xù)說下去，程念附和：“我好怕啊。”

    語氣不夠激動，很給面子地抖了兩下，反正眼睛被遮著，顫一顫就像那么一回事了。

    “我上次聽大發(fā)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