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南也在，對戚曼點點頭：“你好。”

    戚曼問禹明：“禹明老師，我們科那個17床怎么樣了。”

    禹明看看她：“晚上查房的時候疼痛指數(shù)已經(jīng)下來了。”

    戚曼嘴角微翹：“還是疼痛病房有辦法，禹明老師，如果不介意，我下班的時候想過去看看你們的治療方案。”

    禹明：“行。”

    舒秦看看戚曼，又看看禹明。

    盛一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舒秦，你想什么呢，顧師兄跟你說話。”

    舒秦回過神來，忙笑：“顧師兄，你要是喜歡吃我爸爸做的包子，我周一再給你們帶。”

    戚曼又說話了：“我對麻醉chā管挺有興趣的，禹明老師是麻醉科的白班住院總，如果我和我的同學(xué)想過去學(xué)習(xí)chā管技術(shù)，是不是先要跟你聯(lián)系。”

    禹明笑笑：“這個得看情況來安排。”

    戚曼非常善于jiāo際，馬上誠懇地說：“很希望能有這種參觀學(xué)習(xí)的機會。”

    舒秦惦記著競賽的事，在后面聽了一會，干脆從背包里取出手機。

    顧飛宇跟盛一南聊了幾句，始終不見舒秦接話，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舒秦盯著屏幕半天沒動。

    ***

    晚上舒秦到疼痛病房時，禹明正在里面查房。

    打聲招呼，她進了辦公室，一坐下就拿出米勒和禹明的筆記，兩邊對比著閱讀。

    不一會禹明進來了，走到對桌坐下手機一響，是顧飛宇。

    他看完微信內(nèi)容，望著舒秦，清清嗓子說：“舒秦，你有戚曼的微信嗎？”

    戚曼？舒秦一怔。

    “我有。”

    他沒抬頭：“把她名片發(fā)給我，我想加她。”

    舒秦哦了一聲。

    傾身拿起桌上的手機，解鎖進入微信，越翻臉色越淡。

    翻到最后終于翻到了，她淡淡地點了「名片推薦」。

    信息進來了，禹明點都沒點那個名片，界面依然停留在顧飛宇的聊天記錄上。

    舒秦的書頁許久都沒翻動，他的微信動不動響兩聲，這害得她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幾乎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了。

    要不要去旁邊的小教室看書？還是提醒他調(diào)成震動？正在胡思亂想，這時手機響了，是mama。

    她看看他，按了接通鍵，低聲說：“mama，什么事。”

    mama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秦秦，我跟你吳阿姨商量好了，我們兩家這周五就約出來吃頓飯。”

    舒秦皺眉：“媽，我最近很忙，哪有時間出來吃飯。”

    秦宇娟嘆口氣：“你這孩子，無非就兩家吃個飯，干什么這么不高興，你對鄒茂又不了解，先別急著下結(jié)論，我看這孩子穩(wěn)重踏實，各方面都跟你很合適，何況兩家大人平時工作都忙，既然約好了，總不hǎoshuǎng約，如果你和鄒茂接觸下來覺得不適合，借著吃飯的機會互相熟悉一下，就當在醫(yī)院里認識朋友了。聽mama的話，出來吃頓飯。”

    舒秦認真想了想，這次如果不去，mama以后肯定還會再約：“那好吧，但周五肯定不行，我晚上要在疼痛病房收樣本。”

    “這個情況我們知道，鄒茂這周末有競賽，所以才把時間定在了周五，飯店也是他選的，考慮到你上班，特意選的你們醫(yī)院附近的一家飯店。他說他認識你項目組的師兄，這件事會跟你師兄溝通一下。如果周五實在不行，就改到周日的晚上，前提是不影響你的工作。”

    舒秦遲疑了一下：“那好吧。”

    秦宇娟笑了：“那mama這就給吳阿姨回電話，稍后鄒茂可能給你打電話再確認一下飯館的名字和地址。”

    她這邊剛掛了電話，禹明電話又響了。

    禹明一見電話號碼就皺眉頭。

    接通，鄒茂在那邊含笑說：“禹明，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約了你師妹和她父母吃飯，如果周五方便，你放她出來吃個飯行不行。”

    禹明一默，淡淡說：“哦，周五我組里缺人，她是小組長，走不了。”

    舒秦在那邊聽見，望著書暗忖，難道是鄒茂。

    鄒茂語氣平穩(wěn)：“你也知道這周末我們要比賽，要是周日比完了再趕過來，路上jiāo通不太方便，我知道你組里還有其他人，就當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