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如鯁在喉
可許亨俊卻不準備放開她了。她剛想離開,腰就被他的手圈住,身體在下一刻騰空,面對他突然的舉動,伍月來不及做任何心理準備。 “你……別鬧,我還有素材沒看完……”現在她滿腦子都是那些寶貝,甚至沒功夫多想其他。直到她的身體被男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她才明白過來他要做什么。 她沒有掙扎,但眼睛透露了內心的慌亂。四目相交,男人的眼底似乎壓抑著什么,讓他的氣場極具侵略性。 “急什么。”他的氣息貼得很近,稍嫌紊亂,“那個有的是時間看。現在最要緊的是解除長輩的誤會,我可不會什么魔法,變個孩子出來,只能真刀實槍……”后面的話并沒有繼續下去,他已經吻住了她。 身體完全被他壓住,動彈不得,最大限度地感受著男人某一部分的剛硬。似乎害怕她會有什么舉動,他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手臂,一只手將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來,他的吻溫柔而決斷,帶著強烈的需索和欲望。 仿佛是第一次他的氣息和節奏被一個女人打亂,她的身體對他來說是致命的誘惑,雖然她并不配合。他吻著她,從起初的意亂情迷慢慢感覺到她的僵硬和緊繃,或許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牙關咬得像抵御外物入侵的蚌殼。 要是別的女人,恐怕他早就失去了興致,可是她是伍月,他的欲望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被激起了征服欲。 他抓得她太緊,她手中有什么硌了他一下,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只這一眼,身體里熊熊燃著的火焰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瞬間熄滅。 她手上戴的戒指不是他的“情定三生”而是她和韓允的“一生一世” 伍月覺得奇怪,身體突然一松,那緊緊籠罩住自己周身的壓迫感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抵住她的讓人臉紅的硬物。 他緩緩放開了她的手,慢慢撐起了身體,目光落在扣在床頭柜上的那本書上,那書應該是她從“榴園”帶回來的,是韓允的所有物。 許亨俊閉了下眼,壓制住心底翻涌而上的情緒,只低聲留了句“你早點休息。”人就消失在房間里。 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長長的呼了口氣,這才發現胸口跳得厲害,她急促地喘息著,在床上躺了好久起不來。 ** 回到客房,看到床頭柜上他和伍月的合影時,心底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他執起相框向地面上砸去。 “叭”地一聲,玻璃碎成蛛網,連人像在碎玻璃下都變得扭曲模糊。許亨俊又將那對貝殼娃娃抓在手里,他的胸口急劇起伏著,好半天,卻又緩緩將娃娃放置在桌面上。 過了好一會兒,他呼吸才慢慢平復,似乎是后悔了,他去撿那個相框,開始清理那些碎渣,手被玻璃碴刺了一個很深的傷口也不去管,直到把那張照片小心地清理出來,半跪在地板上,他盯著照片看了好長時間,血從傷口里流出來,他眼疾手快地將照片移開了,站起來,將它夾在書頁里。 這才取來醫藥箱,直接用酒精倒在傷口上消毒,一股辛辣的痛感直竄入身體,卻讓他慢慢恢復了冷靜,開始用紗布一圈圈將傷口纏起來,用牙齒咬斷紗布。 從吧臺取了瓶酒,替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喝酒一邊給吳聲打電話,讓他明天重新采購一個相框給他。 吳聲習慣性地看了看手表,總覺得許亨俊的聲音有些不對,他有些擔心,不禁問,“你是不是在喝酒?沒什么事吧?” 許亨俊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找她打一架?我有這么小器?” “我想多了。”吳聲掛斷了電話。 許亨俊將杯中酒灌進喉嚨,他盯著空酒杯自嘲地笑了一下。在別人眼里他是個大手筆的商人和老板,對于伍月,他在某方面是大度的,而在另一方面哪怕是一個小小細節他都如鯁在喉。 在那個方面他不想大度,不能大度,也大度不了—— 今天沒啥靈感,碼的不多,大家湊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