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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韓也在cao場上和一幫死黨打籃球,她坐在旁邊和閨蜜觀賽,她的目光追隨著韓也高大挺拔的身影,都說打籃球的男孩兒最能讓女孩兒產生好感,誰說不是呢,其實早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只知道有韓也這一號人卻沒說過話,當她不經意間經過cao場看到一幫打籃球的男孩兒時,就被其中最耀眼的那個人吸引了。 再后來韓也開始追求她,她故意對他愛搭不理,其實那只是女孩兒欲迎還拒的伎倆,韓也并不知道她心里早就有他的影子了。半年韓也才把她追到手,她一直相信女孩兒越難追男孩才越會懂得珍惜,果然戀愛的兩年里韓也對她寵愛有加,甚至還為了她晚畢業一年。 打完球,韓也向她跑過來,揮手和死黨們話別,她替他擦汗,他把一部嶄新的蘋果手機交給她,說是送給她的禮物,她自然是滿心歡喜,然后韓也帶她去有情調的西餐廳吃晚餐,然后兩人回了租住的公寓。 那天晚上她總覺得韓也怪怪的。愛運動的男孩身體好,持續力強,況且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紀,韓也從不隱藏自己的欲望。 許雅和他在一起后,只要兩人在一塊,韓也就把他過剩的精力往她身上揮灑,直把她“折騰”的求饒為止。 許雅常和閨蜜說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語氣里又不無甜蜜。 那晚或許是他打球太累了吧,他明明摸遍了她的全身,她也感受到了他強烈的需要,可是當他翻身騎在她身上,用那物抵著她的洞口時,那東西突然神奇般地委靡下去。 許雅有點掃興,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找出種種理由安慰自己。 可是今天明明是上課時間,韓也跑哪兒去了,他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怕她會聯絡不到他。 ** 干著活,茍主任走進來,擺著手說:“大家停一停,都把工作服穿上,有重要領導過來視察,一會兒都機靈點啊。” 有人把新工作服發到工人們手上,大家都喜滋滋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只有伍月坐在原地貼著商標,茍主任走過來:“伍月,快把工作服換上。” 伍月不理會他,林珍珍碰了碰她,小聲說:“快穿上吧。”,伍月還是自顧自地干著活。茍主任大叫一聲:“伍月!別給臉不要臉,一會兒要是出了事兒,你吃不了兜著走。” 伍月抬起頭,睨著茍主任:“今天工資都扣沒了,我義務勞動,還穿什么破工作服?再說,有搞這種形式主義的時間,平時把衛生搞上去比什么都強。” “你──”茍主任指著她,氣得翻白眼。就在這時車間外嘈雜聲傳來,茍主任連忙示意大家忙起來,又盯了伍月一眼,他貓著腰迎了出去。 廠長親自陪同來人下來視察,看來這人來頭不小,茍主任更是點頭哈腰,老臉笑成一朵菊花。女工們一邊干活一邊悄悄覷著來人,小聲議論著,林珍珍貼在伍月耳邊說:“我以為領導都是大腹便便的,沒想到是個高富帥,這么年輕連廠長都供著他,不知道什么來頭。你快看看啊,長得跟電影明星似的。” 伍月只是低著頭貼商標,她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對來人沒興趣,可別人對她有興趣,廠長的腳步就停在了她身邊,眉頭蹙了蹙:“她是?” 茍主任連忙說:“這是小伍,今天遲到了,工作服也沒穿,我已經嚴厲批評過了。小伍,還不跟廠長打招呼。” 伍月站了起來,木木地說:“廠長好。”,廠長還是蹙眉看著她,扭頭對身邊人說:“見笑了,這是個別情況,平時工人們都是統一著裝,衛生抓得很嚴。” 伍月用眼角余光看了廠長旁邊人一眼,她立刻變了臉色,對面韓也隨意抱著手臂看著她,似笑非笑。伍月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原來老茍嘴里說的“領導”是他,他算哪門子領導?不過是個披著人皮的強jian犯! 她眼睛里的怒意越濃,要把他身上剜個窟窿,韓也越是笑得漂亮,連廠長都感覺出氣氛有點怪異。看這個女工這么不懂眼色,廠長拉下了臉:“小伍同志吧?公司都要求穿制服上班,你這種樣子像什么話,家里父母兄弟不喝酒嗎?要是像你這種樣子灌出來的酒他們喝著能放心嗎?” 伍月心里嗤笑,剛要說話,聽到韓也說:“我看這個小伍挺不錯的,年輕能干,看她這邊成品最多,說明她干活比別人利落,還有都穿工作服,白花花的太單調了,有一個不穿的,看起來還滿好的嘛。” “哦……韓公子說的是,說的是。”廠長愣了愣趕忙附和。韓也對伍月說:“坐下,別站著了。”,伍月剜了他一眼,坐回位子。沒想到這么快又見到他,那張年輕帥氣的臉,卻提醒著她昨日種種的屈辱和不堪。 他想做什么?干嘛來刺激她,看著這個強jian犯笑語宴宴,她簡直有拿起酒瓶子砸死他的沖動。 “我看這酒廠不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