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種蠱+kouji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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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已經摘下了平日佩戴的面具,因為長年佩戴面具,整個皮膚都比一般的侍衛要白,甚至與蕭戈的一身膚色不遑多讓。 因為驚愕而微微失神的雙眸,鴉色長發被簡單的挽在頭頂,一縷長發垂在臉側,落在頸窩。 白術的眼睛是她見過最好看的,比太史津不遑多讓。 那雙眼睛里黑的純然,窗戶漏寫的光線打在他的側臉上,模糊之間她仿佛能從他眼中看到星辰大海,很漂亮的雙眼皮。 一個被蕭戈這個變態給毀了的男人。 月初心底是淡淡趟過的惋惜。 可是隨即她很重的咳了起來,她又有什么資格憐惜眼前的男人? 她也不過是蕭戈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之下的一個泄欲的工具。 他們不過是同一種人罷了。 白術心底也是一片訝異,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臉色雖然未變,但是卻也是震驚不已。 身為懷海王府上暗衛,他這一生都被賦予了護主的使命,半年前他還是名聲顯赫的懷海王暗衛統領,眼前這人他見過無數次。 褚師月初從青丘踏入蕭國地界他便見過,一向不問風月的懷海王世子突然對她生出占有之欲,雖然利用了她的才華,打亂肅州內部權勢勾連的局面,隨后便是將她擄至楚州,為她建了一座華美別院,專門用于囚禁她。 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褚師月初從未對蕭戈動過心,他強迫她,虐待她,蹂躪她,狎玩她,換來的是她崩潰的反抗。 連反抗都做不到之后,是連他都不忍直視的心如死灰的絕望。 在楚州別院一年有余,她的身體忽然衰敗,就連蕭國最有名的大夫也素手無策。 蕭戈才送她入了楚州眠禪寺靜養。 褚師月初離開別院后,他的噩夢隨之而來。他自己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在男人胯.下茍活,卻是不得反抗。 蕭戈從不狎玩他,這半年的時間只是將他交于教坊司調.教成一個合格的性奴。他不知道蕭戈究竟有什么目的,一直以為他是計劃讓他學這些,然后送入政敵手中,為懷海王繼續效命。 可是未曾想…… 只是為了眼前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他的心中是不服的,褚師月初雖然長得好看,卻是根本沒有什么用。 蕭戈竟然讓他做她一輩子的奴隸,而且是性奴。 從未生過反骨的他,此刻幾乎壓不下心底的怒氣與憤懣。 “世子。”白術跪在榻上,彎下腰道,“屬下不愿。” “閉嘴。”蕭戈臉色瞬間變幻,疾風驟雨,陰沉如墨,“教坊司里的東西看來你是沒學好,還要再送回去重新學一次。” 白術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慘白如雪,“世子恕罪,屬下不敢。” “你記住,從今往后,月初活著你便活著,若是她出什么事,你自行了斷。”蕭戈眼中的狠厲讓白術心瞬間涼透,驕傲的脊骨僵硬后許久,叩首在下,“屬下謹記世子教誨。” “你以后,要聽的是月初的話,若有不臣之心,被本世子察覺,你應該知道是什么下場。” “是。”白術的頭貼在月初的腳下,空氣中莫名的凝重,隨后被月初難耐的嚶嚀打破。 “幫我,蕭戈。”月初哭的難耐,忍不住想要合攏雙腿,卻是被他緊緊扣著。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也越來越短促,蕭戈看著她全身都是汗涔涔的粉色,知道藥效已經熬到極致,看著白術道,“在教坊司可學了怎么服侍人?” “學了。”白術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健碩的身體在榻上頗有些施展不開。 “那便是用在你新主人的身上。好好服侍,今后也只有她讓你釋放欲望,你才能釋放。” “屬下明白。” 白術握緊了自己的手指,卻是無法違抗。懷海王暗衛全部都被種了蠱,畢生忠于懷海王的主人。 三日之前,蕭戈突然將他體內的蠱蟲引出,他不疑有他。 如今卻是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將箱子里那個黑色的錦盒拿過來。”蕭戈命令道。 盒子被打開后,白術低著頭,卻是清楚的感受到盒子里傳來的沁涼之感,新的活蠱。 蕭戈將月初肩上的血跡涂抹在蠱蟲身上,原本白胖胖的蠱蟲安靜像是一顆石子,觸碰到鮮血的一剎那開始蠕動。 “把手臂抬起來。” 蕭戈看著白術,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愿意聽懷中之人的話,但是他一旦決定了,根本不容這些人質疑。 蕭戈將蠱蟲放在白術手臂上,很快蠱蟲像是嗅到了什么,鉆進了他的胳膊皮下,在血管中蠕動的很快,隨后消失不見。 而另一只母蠱也被放進了月初體內。 “白術,服侍她。”蕭戈靜靜的看著一直跪坐在原地的男人,不緊不慢的欣賞著男人克制的表情,“最好快些,如果藥效熬得她太過于痛苦,你身上的子蠱會更難受。” 白術挪動身體,微微移動便牽扯到胯.下的巨物與填充物,讓他兩顆卵囊宛如刀割一般疼痛。 而身體也因為蠱蟲難耐,燥熱了兩分。 白術低頭托起月初的兩腿根,看著粉色yin.靡的花戶,最終還是低頭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弄。 舌頭的柔軟與溫度讓月初無意識的嗯哼了一聲,隨后便是下意識的扭動。白術的舌頭很靈巧,從教坊司出來的人多半房事上功力出眾,而且能夠經得住各種極限的狎玩。 月初疲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黑色的頭顱在自己身下輕輕動著,身體驀然一緊,從花唇刮進花xue里的柔軟舌尖讓她下意識夾緊,白術的動作一頓,握著她腿根的手也緊了一下,隨后又認真的為她口.交。 女人身下的味道和他之前在教坊司伺候的男人不同,沒有濃腥味,只是一些有些甜膩靡亂的yin.水。他伸出舌頭,鉆進了月初rouxue里。 奇怪的感覺從月初腳趾傳到頭皮,白術的技巧好到讓她止不住的戰栗。 蕭戈低笑看著月初絳紅色的小臉,低頭輕輕咬著她的耳墜,“舒服嗎?” 月初沉默不言。 但從身體的來講,白術是至今為止和她接觸過,技術最好的男人。 就連蕭戈在房事上也是橫沖直撞,像一個愣頭青一般。但是蕭戈對于自己天賦異稟十分的自信,也不屑于學這些逗女人歡心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