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8 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青熒、冥妻在上、雨季、祖宗誒!選妃呢?歷史作弊器來嘍、穿越五零搶夫記、我,異能女主,超兇的、兄奴、服軟、尋歡作惡
進了玄都院。 夭夭進了臥房,順手把門帶上了。陶錦熙猶豫一下,打開門跟了進去。 夭夭爬到床上,一揮手把床帳放了下來,扯過被子,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實。 陶錦熙和jiejie再親密也不可能掀她的床帳和被子,他站在屋中,半晌,小心地問道:“jiejie,你怎么了?跟我說說,讓我幫你好不好?” 床帳內沒有任何動靜。 一連幾天,夭夭都呆呆地抱著自己的膝蓋,要么蜷縮在床上,要么蜷縮在椅子上。 雖然對于陶錦熙和小竹來說,她這樣不說不動是最平常的狀態,可這次不同,兩人都覺得玄都院的氣氛無比壓抑,好似暴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雖然風止樹靜,但總感覺下一刻就會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第9章 又過了幾日,陶錦熙從學堂回來,像往常一樣先來看望jiejie,發現jiejie安靜地坐在書房,見他進來,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jiejie!”陶錦熙歡喜地喚了一聲,按照jiejie的手勢把門關好,飛快地跑到她身邊坐下,星目亮晶晶地望著夭夭。 夭夭摸了摸他的頭。 她不知道除了父親和蘇夢雪,還有誰參與了那場落水謀殺,如果英王也有一份,甚至,如果連母親都參與其中,那她在這個世上就沒有親人了。眼前這個小小少年,就是她最親近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灼灼的身體里待多久,但她想趁著自己魂歸地府前的一點點時間,盡量地把處境弄得好一些,這樣灼灼回來的時候,不會像以前那樣艱難,這個可愛又堅強的弟弟也能好過些。 陶錦熙很高興jiejie又好了起來,他偏著頭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 夭夭的指尖沾了茶水,開始在桌上寫字。現在她的書房里也有了筆墨紙硯,是陶錦熙帶給她的,可在紙上寫字會留下痕跡,事后她還要把紙燒掉,反而引人懷疑,不如用茶水寫,了無痕跡。 夭夭寫道:“父親的腿是與南疆大戰時受傷斷的嗎?”她隱約記得,陶士錚參加過南疆大戰,當時他是總旗。 陶錦熙神色一黯,“不是,是那年二叔縱馬,馬突然驚了,二叔從馬上摔下來,父親撲上去救二叔,二叔沒事,父親的腿卻被驚馬踩斷了。” “那有沒有太醫來給父親看過?”夭夭和灼灼熟悉后,曾經求父親幫忙,請宮中太醫來給陶士錚看傷。她當時以為太醫束手無策,現在看來,可能父親根本就沒有跟太醫院開口。 果然,陶錦熙搖了搖頭,“二叔不過是工部主事,父親也只是個總旗,太醫是給皇親國戚看病的,怎么會來咱們家?” 夭夭垂下眼眸,她覺得自己在父親身邊生活了十五年,一點兒都不了解這個人。他平時完全是個慈愛的父親,她話嘮時說個不停,他從不打斷她,只是耐心地聽著;她有時候淘氣摔壞了東西,他也只是縱容地一笑;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會滿足她。她覺得無論父親在外面如何位高權重令人敬畏,在她的面前,就只是個疼愛女兒的慈父。 可就是這慈愛的父親,竟然和蘇夢雪一起害死了她。 夭夭想不通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不管他有什么難言之隱,她都不會原諒他的。 他給了她xing命,現在,她已經把這條命還給他了。 從此,他再也不是父親,只是蘇閣老,蘇照德。 “jiejie?”陶錦熙小心翼翼的呼喚,讓夭夭回過神來。 她安撫地笑了笑,寫道:“后天學堂休沐,咱們去東華街。” 陶錦熙驚訝地眨眨眼睛,“去東華街做什么?” “東華街有一位端木先生,乃是一位神醫,我想請他為父親治傷。” “端木神醫!端木青!”陶錦熙震驚地睜大眼睛,隨即眼中的神采就黯淡了下去,他沮喪地說道:“jiejie,端木神醫看病條件極為苛刻,他不收財物,只要絕技。不管來人身份貴賤高低,沒有驚世的絕技,他是不會看診的。” 夭夭一笑,“我跟蘇姑娘學過制香,她研究了幾道失傳的香方,教給了我。” “真的?!”陶錦熙不敢置信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