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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復嫁(雙重生) 第197節

    但她也說不清。

    在寧澹上戰場的時候,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丈夫,不自禁為他記掛。

    在寧澹跟她說,他會因為能夠跟她去很多地方而開心時,她又好像看到了前世自己幻想中深深喜愛的那個人,忍不住靠近。

    當這兩種形象同時融合在了寧澹身上,寧澹就好像變成了巫山神女,沈遙凌就如被沖昏頭腦的楚襄王,一時猝不及防,難以招架。

    然而這種感情會持續多久呢?

    她心里也沒數。

    沈遙凌只好對著魏漁道:“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現在……唉,更遠的事情,我也還沒想好,考慮那些,覺得好累啊。”

    魏漁默默看著她,半晌,收回了目光。

    不經意似的,視線掃過門扉。

    “嗯。只要你不犯糊涂就行。去吧,我要睡覺了。”

    沈遙凌點點頭,支支吾吾地離開。

    帶著心事拉開門,忽然瞥見門后陰影處,寧澹直直靠著廊柱站著,不知站了多久,眼睫低垂,半遮住黝黑的雙眸。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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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第 102 章

    ◎陷阱◎

    沈遙凌一頓:“寧澹, 你怎么在這里。”

    寧澹抬眸看著她,黑眸很深,好像一口深潭, 當人望進去的時候, 有一點失重的心悸。

    寧澹說:“我看你跟著魏漁, 就也過來看看。”

    “哦。”沈遙凌摸了摸鼻尖。

    寧澹看了眼窗內, 難受道:“你有什么話, 就非要跟魏漁說嗎?連你我之間的事也要老老實實告訴他。你知不知道, 他一向是個心眼子很多的人,方才也是,他分明知道我在門外, 所以故意問這些, 想引得你我吵架。”

    沈遙凌本來就正尷尬,被他這樣質問, 更是有些掛不住,又聽到寧澹這樣猜忌魏漁,心中又急又惱。

    “我尊魏漁為師長,老師關懷我,有什么錯,我與老師肝膽相照,又為何要有所隱瞞?你心里有氣,也不要對他發,話是我說的, 你怎么不怪我?”

    她不再開口,走向院外。

    寧澹沉著臉咬緊牙關, 跟上她, 步步緊逼。

    沈遙凌感覺到他跟在身后的步伐, 雖然他未開口說一個字,卻似乎有無盡的話藏在身周的空氣里。

    沈遙凌實在有些受不住,左右無人,她停下步子,轉身對寧澹說。

    “方才我跟老師說的話,想必你也聽到了。我也不做什么解釋,關于你我之間,我本來想的也就是如此。不過,還有一點,不論以后是分是合,都不要牽扯別的,不要生了仇怨。畢竟,眼下我們還要一同共事。”

    寧澹下頜緊繃。

    沈遙凌想給的,與他想要的,顯然不是一回事。

    但是他哪里有立場去爭取更多。

    仿佛許諾一般,一再用討好的語氣保證。

    “你能不能別想跟我分開的事,我會想方設法讓你高興,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找來給你。”

    沈遙凌淡笑:“我想要的,我自己去拿,不需要別人給我,別人也給不了。”

    寧澹眼底難免露出失望。

    是這樣嗎?可是,他想要的,只有她能給。

    “為什么,你會想到要分開?”寧澹深吸一口氣,語氣苦澀。

    沈遙凌出神地想了想:“這個,往后的事情我怎么說得定?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是想,如果時間久了,以后沒那么喜歡了,就也不必留在一起互相折磨。”

    她是經歷過一世的人,她很清楚,激情之下萌生的感情哪里能維持多久?

    即便是維持下來了,又怎么能保證不發生改變、一切如初呢?

    況且,要她和現在的寧澹談情,她享受之余,其實也總是彌漫著一層尷尬,仿佛是她偷竊了自己上一世的際遇。

    說到底,在她心中她已有丈夫,而年少的這個寧澹,即便是真的下落凡塵了,也應該由年少時的沈遙凌來接住才對。

    因著這層緣由,她與寧澹之間總是隔著無解的難題,便更加不能保證以后。

    寧澹面色難看,瞧不出一點高興的樣子。

    沈遙凌打量了他一會兒,輕聲道:“你是不是不能接受?你要是因此生氣的話,我們便不要繼續下去了,還是回到原來的樣子比較好。”

    寧澹強行抬了抬嘴角:“沒有,我沒有生氣。”

    他又補充道:“無論什么時候你都要一樣喜歡我,我不敢做這樣想,也不會這般要求你。不過,只要你還有一丁點喜歡我,就不算我們終結的時候,你想要我去做的事情,我都會去做的,你想去哪里我也會陪你去。”

    沈遙凌定定地看著他,忽然收回目光,撫了撫自己的胳膊。

    她從來沒見到過寧澹這種姿態,也不明白寧澹為什么突然變得會講情話,但是她沒有辦法否認,這些話的確使她感到歡喜,只不過這種歡喜的情緒也不至于沸騰起來,反而是平緩的淡淡的,像煙霧一樣,她可以接受它出現時的美麗,也可以接受它隨時消散。

    或許她確確實實已經過了那個為了喜愛的人瘋狂的年紀,感情成了桌上的一道醬料,蘸一下確實美味,不蘸也能吃飽。

    沈遙凌移開目光:“那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

    寧澹點了點頭。

    得到另一世的記憶之后,他已經明白自己身上有許多的錯處,也就順理成章地認為,他現在與沈遙凌之間的鴻溝是來源于他做得不好,只要改正就可以。想得那么輕松,結果他竭盡全力地去學著改變,卻仍是前路茫茫。

    現在他雖然能夠和沈遙凌親近,但難受似乎并沒有比先前減輕多少。

    或許這是因為糖與黃連一起吃,會襯得黃連更苦,也或許是因為他原先癡人說夢,想得太過簡單,在他沒預料的時候,他與沈遙凌之間積累了太多的矛盾,一時清理不完。

    可是寧澹又偶爾會感到奇怪,沈遙凌給他寫了花箋,分明是喜歡過他的,哪怕是一夜之間決定不再喜歡他了,為什么又會生出這樣多的艱難險阻?

    寧澹仔細回想,也想不到自己在十八歲以前到底還做過些什么罪大惡極的事,能讓沈遙凌對他的失望如此之深。

    但沈遙凌對他的防備和警惕,又確實不是一日之間能夠形成的。

    想到這些,寧澹便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膽,總覺得還有什么自己未曾察覺之事,就如上了戰場之后才聞到前方陷阱的氣味,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個深坑。

    沈遙凌和魏漁、寧澹二人分別談話,總算是在表面上和好如初。

    寧澹仿佛絲毫也沒有與太子爭權奪勢的想法,整日跟在沈遙凌身邊,緊追不舍。

    沈遙凌也無心管他,她研究著商路。

    據烏爾所說,在大宛的更西邊,還有一個千城之國大廈,那里軍閥割據,商業和交通都極為便利。

    大廈之后再往西邊行進,穿越一整片沙漠,還有一個強大的帝國,叫做羅馬,大廈就是靠著與這個帝國做生意,賺得盆滿缽滿。

    那個帝國古老而神秘,據說四季宜人,泉水淙淙,池子底部鋪滿黃金。

    不過,因為太過遙遠,烏蘇也從未有人去過那里,只有耳聞。

    但這個消息已經足夠讓沈遙凌確認,這條看似通向天塹的黃沙之路,一定能帶來大額的財富。

    沈遙凌盤算著。

    “沙漠地處炎熱,白天里離開河谷和綠洲基本上是寸步難行,即便是陰天時也燥熱難耐。烏蘇的服飾雖然輕薄,但也不夠散熱,不如我們大偃的絲織品,而且觀賞性也不可同日而語。”

    沈遙凌捧著兩塊布細細對比,寧澹自覺替她抻直邊邊角角。

    聽到她這樣說,回憶道:“與叛軍交戰時,我們亮出大偃的絲織軍旗,在日光下色彩濃麗鮮艷奪目。后來叛軍節節敗退,看到絲綢軍旗便腿腳發軟,看來是印象頗深。”

    沈遙凌眼睛一亮,唰唰提筆在信紙上寫下絲綢,又道。

    “這幾日我聽說了一個事情,不是有個百夫長來報,說發現了一個逃兵么?”

    寧澹點點頭,確有此事。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只覺得蹊蹺,仗都打完了,眼下就是閑散的時候,哪里來的逃兵?

    可那百夫長言辭鑿鑿,說是已經連著三日沒有見到那個士卒的身影,夜里睡覺也瞧不見人,定是逃之夭夭了,要向寧澹來領軍令去追拿逃兵。

    最后是沈遙凌恰巧聽聞,拜托烏爾去派人查了查,才發現那名不見的士卒,是對一名烏蘇的女子動了情,打完勝仗后,軍中閑散著看管不嚴,他就趁機溜出來跑去人家家里百般討好,最終博得美人歡心,過起了郎情妾意的日子,樂不思蜀,忘了時日。

    找到他時,他都已經成了半個上門女婿,在人家家中又是捕獵又是挑水,還幫著人家掘井。

    也是直到那時,沈遙凌才意識到,烏蘇的人不擅掘井,也不懂得印字,他們所有的文書全都是手抄或石刻,當他們看見大偃帶來的卷宗時,還嘖嘖稱奇。

    這些技術都是可以用來作為交換的東西,對西域的國家來說極有價值,往后都可以利用得上。

    沈遙凌又唰唰在信紙上寫下“一百名工匠”,然后又添了一些別的東西。

    這些都是她為了日后通商做的準備,等到到了大廈,這張紙上所有東西都可以換成沉甸甸的黃金。

    沈遙凌將信紙塞進信封之中,交由差役寄回大偃去,想到日后要滾滾流入大偃的黃金,幾乎要眉歡眼笑。

    寧澹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想笑,又有些好奇。

    沈遙凌家世頗豐,雖然其父官職并不算頂高,但一直是朝中隱形的富貴人家。

    陛下對于大多氏族的財產都會暗中看管,要是碰到一家獨大就會想辦法打壓,就是謹防他們生有異心,而沈夫人家中明明有幾座礦山,卻并未引起皇帝多少警惕。

    這是由于沈大人獨具慧眼,在朝中行事低調,職權上更是“不求上進”,主動屈居于侍郎之位,以此保全妻子家中的資產。

    因此,沈遙凌從小到大應當是十分優渥,從沈家兩次為沈遙凌安排的出行物資也可以看出豪闊與對女兒的拳拳疼愛之心。

    沈遙凌待人接物也十分大方,從無吝嗇之相,怎么每每提起通商的事,沈遙凌就變得像個小財迷。

    她這般模樣,寧澹莫說這輩子,上輩子也是從未見過的。

    想到這里,忽地,寧澹心神一凜。

    不僅如此。

    他上輩子,似乎自從成婚之后,就再也未見過沈遙凌有如此生動的表情。

    再未見過她喜愛癡迷一件事,也再未見過她因什么事情歡呼雀躍,眉飛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