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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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讓起委委屈屈地答應了,看著一溜煙兒沒影的車,掏出電話和張鑫干架去了。 這該死的張鑫這幾天根本沒告訴他這一趟順水人情把自己劇組的頂梁柱也給送出去了,他不要點好處出來他就不是元讓起。 “喂,老張,你也太不地道了......” * 冉時跟著宗銳澤上了頭等艙,坐在了靠近里面的位置,宗銳澤坐在了外面的位置。 等飛機起飛后,他將外面的隱私簾拉了起來,給一只手不方便蓋毯子的冉時蓋上毯子,自己才閉目養神。 這兩天宗銳澤過得并不輕松,冉時的戲份不是特別多、又受了傷,可以以后補戲份,他就不行了。 他是這部劇的領銜主演,戲份最多。因為私生的事情耽誤了兩天,又要去拍三天綜藝,所以中間這兩天他基本沒怎么睡覺,都在趕工。 看著即使已經累到不行卻還記得照顧自己的宗銳澤,冉時說不感動是假的。輕手輕腳地將燈光調暗,等男人皺起的眉頭漸漸放松,他才松了一口氣,在昏暗燈光下仔細觀察這個讓他看不透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帥,五官深邃立體,自帶氣場。身高是他羨慕的t臺模特的身高,身材也是寬肩窄腰大長腿,脫衣有rou,穿衣顯瘦。 但冉時在意的并不是這些,他在意的是這個男人帶給他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從小就是孤兒,靠自己摸爬滾打上了國內最好的電影學院,成了導演系最好的學生,有了自己一番天地。從來都是他自己給自己安全感,但這種安全感和宗銳澤給他的安全感不一樣。 宗銳澤會讓他更安心,好像有這個男人在他就不用擔心什么。這種感覺很沒來由,說起來還有些可笑,卻讓他似曾相識。 起先,剛知道自己穿書的時候,他是迷茫的。 盡管他告訴自己,自己運氣很好,穿進了一本自己熟悉的書里,既然撿了一條命,就要好好活著,可內心深處的懼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怕這個世界只是自己瀕死前的幻想。 然而,每一次他遇見宗銳澤時,都會短暫地忘記自己身處于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于是一向沉穩的他,特別喜歡嗆宗銳澤一下,而宗銳澤每次給他的反應也讓他知道這里的一切不是自己因為瀕死產生幻覺,他是真的來到了一個書中的世界。 這些天發生了很多事,打人、認親、拍戲、受傷、上綜藝,每件事都不是書中所寫,每個人也都比書中表現的鮮活有個性。 漸漸的,他有一種之前在現實中生活二十二年的自己才是虛幻的,在這里生活一個星期的冉時才是真實的想法。 而帶給他這種強烈感覺的源頭,正是現在睡在他旁邊的男人。他太不一樣了,他像是時刻提醒自己來到了書中世界,又像是在提醒自己這個世界又不止是書中世界,這個世界也是真實的。 他像是在說:“你看,我和書中寫的不一樣吧?因為我才是真實的,別的都是假的。” 自己應該怎么回答呢?自己回答不了,因為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一員了。 向上拉了拉自己的小毯子,冉時不再想這些讓他混亂的事,轉過頭、閉上眼睛沉沉睡去,沒有發現他轉過去的同時本應熟睡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他盡管看起來很疲憊,但看著冉時的眼神中一點疲態沒有。他像是感覺到了冉時趁他閉眼觀察了他許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確定冉時呼吸平穩后,男人才再次閉上眼睛真正地睡去。 等兩人被空姐叫醒的時候,已經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牟城,而他們最終的目的地是牟城的塞邵壩。 推著兩人的行禮,宗銳澤帶著冉時坐上節目中來接他們的車。史進沒有跟來,只有小李和張張和兩個保鏢跟了過來,此時正坐在后面的一輛車上。 塞邵壩是個古城,風土人情非常濃厚。因為地勢較高,現代化機械相對落后,道路也就沒有那么平坦。 一行人即使快馬加鞭地朝目的地趕,等下車的時候也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鄉間小路不同于大都市的平坦,由小石子鋪成的路別有一番野趣。小路旁是一塊塊已經耕種好的整齊田地,幾棵看起來上了年頭的垂楊柳在晚霞的微風中輕輕搖曳。 遠處鱗次櫛比的農家小院上方飄著朵朵炊煙,偶爾幾聲狗叫打破傍晚的寧靜,讓這詩畫一般的小村落頓時有了生氣,也讓他們這種長途而來的人霎時間有了一種游子歸家的滿足感和幸福感。 還真不往張鑫給節目起了《歸故里》這個名字。 只不過,這別有野趣的小路可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少麻煩——他們帶來的裝滿禮物的沉重行李箱沒辦法在這種路上滾起來,節目組也禁止別人幫忙,要嘉賓自己扛著行李箱走到他們的拍攝地方。 跟來的執行導演是知道冉時受了傷的,立刻露出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笑容來到兩人面前,對著兩人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咳咳,兩位嘉賓,我們小院的位置就在這條小路的盡頭。工作人員不能為你們提供任何幫助,所以如果實在拎不動行禮箱的話,可以將行李箱里給別的嘉賓帶的禮物捐贈給我們。” 冉時望了一眼看不見盡頭的小路,歪頭看著執行導演,笑瞇瞇地問:“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