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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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說的哪里話,元導說支持我那是愛護小輩。您說給我出題那是關心自己員工,哪怕因為題難我解不出來,相信您也不會生氣給我穿小鞋,降低我的工資是吧?您可是最正直的。” 冉時說最后一句話的時看向宗銳澤的眼神極其真誠,眼睛微微睜大變得更圓,真誠地讓宗銳澤差點忽略他話中話了。 冉時這句話夸了元導大度、愛護小輩,聽上去也夸了他為員工演技著想,但要是配上元讓起之前的話可以就是另一個味道了。 冉時分明在明夸暗貶他,說他不是一個好老師,也不是一個好老板。 畢竟好老師都會循序漸進,而好老板也不會問這樣的話讓員工在外人面前進退兩難。 這回答讓宗銳澤有點新奇,已經很久沒有人會這么懟他了,連史進也因為他之前的病改了原本毒舌的本性,變得婆媽起來。 而且冉時的懟人語錄讓他升起了一種詭異的成就感,他知道自己把“小貓”又一次逗奓毛了,雖然他和冉時接觸不多,但除了曹發那個惡心的玩意兒外,也只有他能讓冉時暴露愛奓毛的本性。 當然,他和曹發那個垃圾不同,冉時會對曹發是傷人的野貓,對他則頂多算是奓毛的小奶貓。特別是那雙微圓的眼睛一睜大,琥珀色的瞳仁又亮又圓,就更像小貓了,更讓人忍不住想要rua他。 不過,冉時好像并沒有發現這一點,看向他的目光中帶著懟完人后神清氣爽的笑意,讓他有一種想要rua他的沖動。 宗銳澤是個實干派,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骨節分明帶著成熟男人力量的手掌輕輕地放在冉時的頭上揉了揉,滿意地看見冉時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似乎沒有料到自己威風凜凜地懟完人的下場會是這樣。 房間內的元讓起、方義、莊津也都驚訝了,互相對視一眼,都沒料到宗銳澤會是這個反應。同時心里也明白了,宗銳澤很喜歡冉時,他們最好不要得罪冉時。 元讓起雖然也驚訝,但比起和宗銳澤交集不深的方義、莊津來說還好一點。 他知道外人面前一向高冷、話都不愿意多說一句的宗銳澤對于自己人的朋友是從來不吝嗇溫柔和幫助的,這也是他遇見難關最先想到宗銳澤的原因。 看到冉時都被揉愣了,為了救冉時,也為了防止他反應過來怒殺老板,元讓起呵呵一笑,轉移話題:“銳澤啊,你可不用擔心這小家伙沒人護著會吃虧,你看他連你都應對自如。” 宗銳澤點點頭,把揉了冉時頭發的手放在身后輕輕握了起來,露出進門以來第一個微笑。 “元導說的是,那冉時給你的答案你很滿意了?” “明知故問,”元讓起白了宗銳澤一眼,“不滿意,今晚就沒有這個局了。都說說吧,我們應該怎么挖掘路照身上的閃光點,老方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吧。” 方義是編劇,他在寫潛元之戰劇本的時候查過大量的歷史資料,也特地請教過帝都大學歷史系的教授,比起別人來說更有發言權。 他沉吟片刻:“劇本剛剛出來的時候,我也覺得路照身上的閃光點有點少。不是說他不英勇,也不是說他不睿智,就是身上的人味兒有點少。而記載中他又有因為心軟造成過己方出事的污點,這代表他是有人味兒的。兩相矛盾下就讓路照的人設上極其割裂。” “所以我才在路七身上下功夫,想要讓路七的死抹去這一絲的不和諧,但現在看起來還不夠。”方義看向冉時的眼中帶了一絲贊賞,下了最后的結論,“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從民間傳言或是野史上找找不一樣的路照。” 元讓起皺眉:“我們是歷史向正劇,動用非正史內容會不會讓觀眾覺得我們掛羊頭賣狗rou?路照是主角和那些大臣們可不一樣,他受到的關注更高。” “不會,”宗銳澤說,“我們只要大事上不虛構、不魔改,別的地方做一些藝術加工會讓觀眾有耳目一新的感覺。現在社會節奏太快,沒有人愿意看一部只有歷史史實而半點趣味性都沒有的冗長的歷史劇。” 元讓起何嘗不知道,聽宗銳這這么一說,頓時陷入了沉思。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莊津此時也開口了。 “元導,我也贊成方老師和宗老師的看法,我有朋友對這些比較感興趣,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找他借一些關于路照的民間讀物。” 元讓起還是沒有說話,他內心有些糾結。 一方面知道野史上的東西肯定比正史更吸睛,如果加上會讓觀眾更愛看;另一方面他又有些害怕,他一直打著潛元之戰是絕對歷史正劇的頭銜,如果加入這些元素后劇爆了起來,那些一直和他不對付的業內人士不知道又會怎么批判他。 雖然說大方向不變,但細節決定成敗,看他不順眼的人應該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要是只有他自己受到批判也就罷了,但那怎么可能。 如果劇被大量批判、吐槽,別人不說,宗銳澤肯定沒有辦法脫身,他在影壇的地位注定會讓這件事更加受人關注,也會讓別的演員被批判的風險加大。他們和劇都是一個整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想起之前史進偷偷叮囑他的話,這個決定他是怎么都沒辦法下。 冉時穿書前是導演系的高材生,元讓起的顧慮他比誰都清楚。他更清楚的是,書中元讓起并沒有同意改劇本,也沒有要改劇本這一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