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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蓮花夢遲(劇情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1

分卷閱讀311

    喜歡你……cao我……”我已被他逼得毫無底線,只想求他快快放過我。

    “還要別的男人嗎?”

    “不要了、不要了……我只要你——”

    第三百四十二章我之砒霜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

    第三百四十二章我之砒霜

    當尤洛伽終于滿意地放過我,我已在極度痙攣的高潮中幾欲昏厥。

    被他刻意地cao弄,我終是沒有持住尿意,在他身下再次狼狽地泄得一塌糊涂——大張的腿間,溢出了他的白精和我大量的體液,黏糊著我們的下體一片狼藉,更散發著無比yin糜的味道。

    他射了陽精卻并不退出,而是抱著我坐回了床上,分開我的雙腿盤上他的腰,癡纏地親吻愛憐。

    “公主剛才好生熱情?!彼偷偷匦χ?,手指捋著我汗濕的長發,輕舔我眼角的淚痕。

    腿間嬌xue還含著他半軟的欲望,我無力地靠在他的肩頭,累得不想回答。

    尤洛伽并不介意,親了親我的側臉,又整了姿勢,將他又漸硬挺的欲望攪磨兩番,深深插入我的腿間,抵上酥軟不堪的花心后,才慢悠悠道:“這兩日,公主稍作準備就隨在下一起離開吧?!?/br>
    我正努力調適著下身被貫穿的不適,聽聞此言不禁一愣,略略與他拉開距離,卻見他神色淡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微微皺眉,這已是他第二次提出想帶我走,似乎已不是玩笑。

    尤洛伽見我遲疑,掀了掀眼皮,輕道:“怎么,公主不愿意?”

    我仍舊沒有做聲,他笑呵著,瞇了眼,又道:“呵呵,原來剛才說的只要我,是誆騙在下,是公主興之所至的風流話?!?/br>
    “沒有,不是的——”我被尤洛伽的話嚇得不輕,立馬矢口否認。

    “噢……真的?”他挑眉,目光從我的臉上挪到了我赤裸的身上,最后落在與他緊緊相連的地方。

    我被他看得心底發涼,怕極了他又起yin性,再次興風作浪,此時應已近清晨,若還不能快快脫身離開,屆時毗濕奴醒來不見了我,該如何是好?

    思及此,我不由更感交瘁,我并不愿意和尤洛伽走,和他在一起,讓我有種入了另一只虎口的錯覺,我本打算與毗濕奴鄭重攤牌,拒絕當他的圣女,可思來想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斷他的念想。

    但以毗濕奴對我的態度,若我強硬的抗拒,他應是不會勉強于我,只是一場傷心和難過在所難免。

    可長痛不如短痛,較之今后糾纏毀滅的未來,從此陌路是最好的安排。

    此時面對尤洛伽,我是不敢硬著脾氣去拒絕,只想先虛與蛇委一番,緩上一緩,待我離開了這巫祝之所,量他身份敏感,應該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怎樣。

    思及此,我心中稍稍有了底,遂道:“我要離開這里,也不打算和毗濕奴走,容我再想想如何同他開口?!?/br>
    卻見尤洛伽莞爾一笑,眉間舒展,霽月清風,“還有什么不好開口的?他已在門外站了許久,你同他直言便是?!?/br>
    說罷,尤洛伽拉來衣衫裹住瞬間呆滯的我,再一擺手,兩重房門同時打開,他看向一臉煞白的我,勾了勾嘴角,向外揚聲道:“朝晨露重,毗濕奴大人站了半宿,不進來坐坐?”

    我想,再沒有什么事情,能比此時此刻更讓人如臨深淵,身感絕望。

    我還坐在尤洛伽的身上,與他首尾相連,雖裹了衣衫,卻是個人都知道我與他做了些什么,正在做什么——為何這樣不堪的場面要一次又一次上演?

    命運就是酷愛這樣惡意的捉弄,讓我永遠都不能善了掙脫——我回過頭呆呆地望著毗濕奴走進屋內,他長發披散,身上的單衣已被晨露浸濕,而他的臉,此時卻在我眼中變得模糊。

    我只知道,他目光很沉很沉,眼神很痛很痛,沒有怒意勃發的癲狂和怨氣,只有挖心剔骨的錐心之色。

    尤洛伽看見毗濕奴的神情,似乎也略為一驚,他斂了輕狂,立刻環抱住我的腰身,護食之意明顯。

    而在尤洛伽懷中的我,此刻的臉色比鬼還難看,我猶如浸泡在冰水之中,渾身上下徹骨寒涼。

    “毗濕奴……”我動了動唇,卻只能僵硬地喚出他的名字。

    尤洛伽見我面色慘白,不住輕顫,卻毫無所覺般向我低頭溫言,“你不是有話要同他說?”

    我呆愣許久,時間似乎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當所有的思量都成了無厘頭的亂麻,我仍舊戰栗著無法開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毗濕奴身形輕晃,看著裹著凌亂衣衫的我坐在一絲不掛的尤洛伽身上,神情有些恍惚。

    “你是何人?”毗濕奴靜靜地看向尤洛伽。

    “公主的情人?!庇嚷遒ず敛华q豫地開口,而后微微一笑,“抱歉了毗濕奴大人,方才忘了設禁中結界,擾你聽了半宿春聲,不過是我與公主的閨房之樂中,公主突然提及想與你說些什么,這才貿然開了門請你進來?!?/br>
    語畢,他又伸手輕撫我的長發,親吻著我的額頭,憐惜道:“我不過先行離開了圣殿些許時日,公主就招惹了這許多麻煩,真是讓人不省心。”

    毗濕奴的臉白了白,緊緊地盯著我,不挪開一絲目光。

    “為何?”他的聲音已是啞得不能再啞,似乎用著全身的力氣說出這兩個字。

    已無路可退。

    我顫抖地伸出手臂摟住了尤洛伽的脖頸,微微側首向后看去,我半瞇著眼,強迫自己勾起嘴角,“你已經看見了,不是嗎?”

    一片迷蒙的視線中,那如玉的少年已華光黯淡,他似乎在顫抖,在絕望的深淵中堅持著最后一線的希望。

    “抱歉,我從來沒有想過當你的圣女,之前不過是想利用你要回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