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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侍人,送婆坦多和舍脂回宮。 一場鬧劇謝幕。 第二百六十四章心生嫌隙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 第二百六十四章心生嫌隙 真的謝幕了嗎? 還是,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當我在俐剎沉宮等了一晚之后,羅睺回宮。 他面色陰沉,情緒似乎不怎么好。 我想著白天的事,心中也有些不順,想和他解釋兩句,便趁著他寬衣之時,開口道:“今天我不是故意推婆坦多,是她想襲擊我在先。” 羅睺垂眸,微微偏過頭睨著我,“她襲擊你?” 我點了點頭,皺眉道:“她的手變成了利爪,想掏我心扉,還好我躲開了……” “夠了。”羅睺突然一聲呵斥。 我一怔,呆看向他。 他轉身向我走來,眼中露出了一抹不耐之色。 “我答應過會許你王妃之位,那我就會做到,你不必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演戲?!?/br> 我有些不可置信看著他,“我沒有演戲,她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襲擊你,沁血王石的守護陣法會立即啟動,而且以你的能力,你以為你能躲開羅剎的攻擊?”羅睺開口,語氣十分冷硬。 我心下震顫,未曾想到還有這一層,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知道你不喜歡婆坦多,便把她安置在最偏僻的殿宇,花憐,我可以寵你溺你,但我不想看到你的這些小聰明。” 此時羅睺的眼中除了不耐,更多了一抹嫌惡之色。 我心中一痛,看著他半響,卻只能說一句,“我沒有騙你。” 他失了耐心地瞇眼,面色不善地再道:“那日你和尤洛伽一同出行,玩得很開心?” 我皺眉,不知他為何突然又提到了尤洛伽。 只見他向我走來,然后一手抬起我的下巴,開口道:“當我的女人就要懂得安分守己,我不喜歡看那些爭權斗狠的把戲?!?/br> 說罷,他甩開我的下巴,向屋外走去,臨到門前,他頓了腳步,“這幾天,你好好在這里反省?!?/br> 然后,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呆坐在床邊,看著空曠的寢殿,怔愣了許久,才僵硬地上床。 我將自己蜷成一團裹在被中,努力平復著胸中的酸楚,告訴自己他只是誤會了我,而并非不再愛我——可那委屈感依舊如海潮般襲來,眼淚也忍不住沁了出來。 自從羅睺與我在一起之后,就從未像今天這樣同我說話,更沒有表達出過如此露骨的厭煩。 我第一次意識到,我與他的感情,都只是建立在我的臣服上。 臣服于他繼任阿修羅王的身份,臣服于他的喜好,更臣服于他永遠不可能只有我這一個女人的現實。 于他而言,我既可以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珍藏在寶殿之中,也可以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玩物,轉身即棄。 這一晚,那些我所有想要逃避的東西,都赤裸裸地呈現在我面前,讓我避無可避,我如陷夢魘,輾轉反側,又難以醒來。 一直到了拂曉之時,困頓慢慢退去,我才沉沉睡去。 接下來,一連兩日,羅睺都沒有回宮。 我一人呆在空寂的俐剎沉宮中,心情更加沉郁。 芙迦看我郁郁寡歡,只得不斷寬慰我,羅睺這兩日并沒有去哪里,白天處理完公務后,就回了葉浮宮歇息。 我明白他是想晾我幾日,削我恃寵而驕之心,他只是誤會了我,可我心中還是壓抑不住難過,難過他并不相信我。 是了,在那些連我都無法解釋的細節上,羅睺只會相信他的眼睛。 第三天下午,藍婆羅來訪。 我勉強提起精神,在后院的小花園里,見了她。 我與她也算是相交兩世,且知她后來是如何枯守千年。 我曾經憎恨她的欺騙,但也曾得她幫助,歷經許多,我心中對她已少了怨念,多了一分漠然。 此前在羅剎私宴上,幫她一把,純是因為憐憫她那份注定絕望的感情。 屏退了其他人后,藍婆羅并沒有什么客套話,三言兩語便道出了此行目的。 原是她感念我曾在那場私宴上幫過她,此次她特來提點我留心婆坦多,最好不要與她發生沖突。 我心下驚異,這才知曉了關于婆坦多的一些事情——原來婆坦多在羅剎族中雖是公主,但出身并不高貴,是羅剎族長醉酒后與一舞姬所生。 舞姬貌美,卻因身份低賤并不得寵,婆坦多雖襲成了母親美貌,但在羅剎族長的眾多子女中,毫不出挑,甚至受人輕視。 這原本是一幕大家族中斗狠爭寵的常態,可事情怪就怪在,羅剎族長的子女們后來陸續暴斃。 一連數十個皇子皇女死因各異,整個家族就像遭受了詛咒一般,繼承人陸續死去,而到現在,所余下的公主僅剩四人,皇子一個都無。 藍婆羅因為長期居住在修羅道,甚少回到鬼道,所以并未遭此厄運,羅剎族人丁陸續凋敝后,才強將她召了回去。 也是從那時開始,婆坦多逐漸嶄露頭角。 貌美、聰慧,善解人意。 羅剎族長對這個女兒越看越滿意,逐漸委以重任,更一心將她舉為羅剎族與阿修羅族聯姻的對象。 而她也不負羅剎族長所望,與羅睺有了幾次雨露之歡,更在族中受人另眼相看。 “你的意思是,羅剎皇子和皇女們的死亡,和她有關?”我皺眉,目光狐疑。 藍婆羅垂眼,搖了搖頭,“我并不確定,只是覺得一切太過蹊蹺?!彼D了頓,似乎在回想些什么,然后繼續道,“曾經與她結怨的,都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