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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蓮花夢遲(劇情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6

分卷閱讀216

    ,那粗碩的rou物卡在宮頸處進進出出,真真是徹底地享用了這血嫩的xiaoxue的第一次。

    周圍的人流漸漸稀少,羅睺抱著我又來到了城西的湖邊棧臺,此時燈祭已畢,長長的棧臺上只剩下星星點點的幾人。

    羅睺抱著我,走到了湖邊,伸腿一步便跨上了岸邊的一艘小船。

    船身搖晃,我嚇得將他抱得更緊,他卻身形一矮,摟著我鉆進了船內。

    直到我仰躺在船里,這才發現我們是進了一艘類似于烏篷船的小船,船身不大,堪堪能躺下兩人,下有軟墊襯臥,上有拱篷罩頂,內設簡單,干凈整潔。

    那披風成了我們的鋪墊,我躺在披風上,看他撐起身子,然后伸手向后一揮,那拴船的繩索迅速解開,小船慢慢離開岸邊,向湖心駛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夜雨船中的一夜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

    第二百三十七章夜雨船中的一夜

    少女節的喧囂已離我們漸遠,就連那岸上的燈火也漸漸小去。

    船內光線一片昏暗,我幾乎看不清他的面容。

    天空開始下雨,滴滴答答打落在船篷上,混合著水波蕩漾的聲音,還有我們粗重的喘息,船內,似乎成了另一方隔絕的天地。

    羅睺掌住我的膝頭,向上一推,我便曲起雙腿,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

    他呼吸一重,就著這個姿勢狠狠搗弄了幾下,便用力地撕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我渾身光裸,大張的雙腿間還含著他的rou物,羅睺撫摸我著渾身上下,接著俯身在上,又吻住了我的唇。

    船中私密,相較于方才在大街上的交合,讓我頓時放松了不少,夜晚寒冷,我不著寸縷,便攀著他的脖子纏了上去。

    rou體相貼相觸,是如何的滑膩溫暖,他亦緊緊地抱著我,胯下不斷撞擊著我的腿心。

    “嗯……啊……”我半哼半叫,手在他的背上又抓又撓,還壞心地咬著他的唇、下巴,最后舔上了他的耳朵。

    我知道他的右耳極為敏感,只要我稍稍刺激,他便會繳械投降,現在我熱情如火地含咬了上去,極為嫻熟地挑逗。

    羅睺倒吸幾口氣,然后咬住我的肩頭,呼吸不穩地道:“你到懂得?!?/br>
    而后便是胯下毫無章法,瘋狂地搗弄——

    我被撞得快喘不過氣,腿也無力地向兩邊攤去,但我就是橫了心不放過他的耳朵,我抱著他的脖子,使盡了所有的招式挑逗他右耳的每一處敏感部位。

    他終是耐不住,一番酣暢淋漓的抽刺后,抵著我射了出來。

    腹中飽暖,他的精華灌溉了整個花田,就連那受孕的小小zigong,亦被沖擊得陣陣輕顫。

    受孕?

    我靈臺一清,立刻抖了幾抖,有些憂心地道:“你……你怎么射了進來?”

    羅睺趴在我的身上,欲望未見疲軟,依舊堵在腹中,聽聞了我的擔憂,他慵懶又嫵媚地瞟了我一眼,訕道:“怎么你還擔心能懷出個種不成?”

    聽到這話,我有些難受,咬了咬唇,偏過頭避開了他在耳邊的親昵。

    “不高興?”黑夜中的小船內我看不見他的臉,卻能從他的語氣里,聽出兩分不明善惡的笑意。

    他側身而臥,拉起我一條腿,又從身后貼了上來,咬著我的后頸,吐著灼熱的氣息,再道:“不過,我們可以試試?!?/br>
    然后便是一番要命的云雨糾纏。

    我初經人事,卻得他過于兇猛的雨露恩澤,幾次我都受不住想要躲去,卻又被他生生拽了回來。

    船內狹小,而船也已不知漂到了哪里,黑夜中只有雨打芭蕉落頭頂,淅淅瀝瀝斷不停。

    我心中的局促與膈應也早在這肌膚親昵間,蕩漾而去。

    也許沒有愛上時,我可以高傲可以冷漠,但歷經死別生離,他已成了我心中那舍不得棄不掉,亦不愿別離的一方遺情,我想抓住他,不愿放棄。

    情潮漸涌時,我亦試著掌握主動,展現嬌媚和柔軟,向他打開自己,欲圖將他捕獲。

    這般的柔情他很是受用,愈戰愈勇,更是在我體內又射了數次,我亦泄得一塌糊涂,到后來更如失禁般流水不斷。

    身體極樂,卻又樂中釀悲,到后來的恍惚間,我有些悲哀地想到,如此這般,算不算以色侍人?

    這一夜纏綿后,我與他又當怎樣?

    這般憂柔的思慮不自覺地將激情沖淡,羅睺察覺了我飄忽的心不在焉,極為不滿地再次加劇了動作,他的技巧極為高超,幾處敏感點的稍加挑弄便讓我無心再傷春悲秋,幾乎再難以思考地墜入了激情之中。

    那再一次的恍惚間,是身體絢爛快意的色彩,空虛與填滿,似乎成了月圓月缺一般亙古不變的輪回。

    “為什么要取名花憐?”思緒的空靈中,他沙啞的聲音傳來,是在我耳后吻著,下腹還在纏綿地廝磨。

    rou體還在歡愉,思緒還是放空,我被他突然一問,也未曾多想,迷蒙惘顧地答著,“我本來就叫花憐?!?/br>
    身后的人兒一頓,然后再道:“花葳是誰?”

    我驀地怔愣,方才那一腦混沌頓時散了開去,身體驀然僵硬,匆匆思量了幾許,終是拿不準地開口回道:“你、你聽錯了吧?!?/br>
    羅睺沉默,未有再問,但接下來的動作卻表明了他的不滿。

    已經云雨漸收的纏綿又似星火燎原,他似發泄著怒氣一般,在這小小的船內將我里里外外吃了個徹底。

    我也這才知曉,原來方才的方才他是念及了我初承雨露,有所保留,而現在卻才是真真正正地發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聲音已經嘶啞,眼淚也被做了出來,我抗議了許多次,卻未被理會,最后竟然昏昏呼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