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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花瓣后,又滑到蒂上的珍珠,狀似無意地一個撥弄,便收回了手。 我被他若有似無的挑逗刺激得暗暗抽氣,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如隔靴搔癢般撩撥得我麻癢不已。 我不知腿間是否已滲出春液,很想閉攏雙腿,但又怕招來諷刺和斥責。 毗濕奴在我的腿間坐下,拿著手中的器物一陣擺弄后,淡淡開口,“宮口太緊,需要擴開,現在有兩個法子,看你愿意用哪個?” 聞言,我撐起身子,不解地看著他和他手中的東西——一根稍細卻冷硬無比的玉杵。 “用這個,可以捅開宮口,不過會有些痛,你若掙扎或失了力道,都有可能殃及胎兒。” 一聽這話,我目露恐懼,被一根堅硬之物活生生捅穿下體,還可能傷及胎兒——“那第二個辦法呢?”我吞了吞口水,開口問到。 “第二個辦法,就是拉出zigong,在體外開口,這樣不易傷及胎兒,但若你有任何掙扎,懸韌斷裂,后果更加嚴重。” 拉出zigong,在遺落之地被卡卡移宮取針的回憶驀然襲來——那鮮血長流的畫面和無以復加的劇痛,硬是嚇得我如篩糠般抖了起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兩種方法都是要經受非人的折磨,我雙眸含淚,目露乞求地看著他。 毗濕奴看著我泫然欲泣的模樣,垂下眼眸,“也并非沒有。” “那是?”我心中一喜,連忙問到。 “不過,你現在懷著濕婆的孩子,你能做到?”他伸手輕撫我的臉頰,將凌亂的發絲撥弄到耳后,他看著我,眼神幽幽,“你能做到在別的男人身下高潮?”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雙頰燥熱,羞窘不已。 我條件反射地就想拒絕,豈料話還沒出口,毗濕奴的手就再次扣住我的腿心,他極富技巧地玩弄著濕滑的花瓣和花珠,在我急促地喘息中伸入兩指——“高潮的時候,這花徑便會分泌出動情的液體,而后花宮收縮,宮口酥軟……”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xue中攪弄,扣住那酸軟的一處,大力抖動。 “嗚……停下……”我捉著他的手臂,羞恥地搖頭拒絕。 他卻不理我的拒絕,垂眸盯著腿間那嬌艷欲滴的花朵,兩指反復摳弄抽插——幾乎是立刻,我便被他的手指送上高潮,甬道強烈收縮,花液潺潺流出。 我喘息著,卻感覺到他的手非但沒有退出,反而就著滑膩的汁液再次在xue中攪弄了起來,他的手指圍繞著小小的宮口撫弄,有些氣息不穩地說道:“高潮過后,這宮口便酥軟欲開,再來幾次,即可開宮入珠。” “我不要,我寧愿用第一種方法——”顧不得未平復的喘息,我搖頭拒絕。 “怎么?想為濕婆守身?”他扯了扯嘴角,眼中劃過一抹奇異的色彩。 “我不想背叛濕婆——”捉住毗濕奴的手,我死命搖頭。 豈料,他卻笑得愈發諷刺,在我體內的手又開始動了起來——“背叛?在濕婆之前或者之后,你的身體經歷過多少男人?你數得過來嗎?” 他的話如一盆冷水扣下,我頓時愣住,淚意上涌,難道因為我被許多男人碰過,就不能再為一人守身? “小花,你就是一個應該張著腿等男人cao的尤物,干嘛還做出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 “我不是……”抹去臉上的淚水,我倔強地開口,“你放開我——我不要!” “不想保住孩子了?”毗濕奴俯身在我耳朵上輕舔,笑得諷刺而邪惡。 “我不要用這個辦法!我寧愿被玉杵捅開——”我尖叫著,手腳并用,反抗越來越激烈,但身子卻被他的雙手桎梏著不能掙脫。 “哼,今天我偏偏不想如你的愿。” 第一百九十九章以保胎為名的誘jian(一)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 第一百九十九章以保胎為名的誘jian(一) 陰暗的藥殿里仍舊是空曠而寂靜,藥爐的輕煙渺渺升起,氤氳得室內一片迷離。 藥殿外,一抹紅色的孤影望月而立,而藥殿內,閃爍著字符的結界中,一片靡麗之景——“啊……出去……不要……”我趴跪在床上,腰肢被緊握,臀部被迫高高翹起。 那暴露在空中的私密之處,嬌花敞露,嫣色迷人。 一根粗壯的roubang似入無人之境一般,開疆裂土,馳騁占領——晶瑩的花瓣翻卷向外,小小的xue口被繃得幾乎沒了形,那根碩大的rou物在撤出間勾弄出無數蜜液,又在撞擊中將蜜液搗成細沫。 “放開我……”我緊緊抓住床褥,趁身后的人兒有所松懈時,向前爬去——剛爬出兩步,就被毗濕奴用力捉住腰身,重重向后拖去——他順勢迎胯上頂,在我的尖叫中,將碩大的圓頭狠狠撞向宮口。 霎時間,酥癢、酸麻、疼痛,滾滾席卷而來。 “不要……不要傷了我的孩子。”淚水流下,我捂住臉,放棄了掙扎。 “傷?怎么會……我在幫你打開宮口,嗯……小花,放松些,別夾這么緊。”他的聲音已是飽含欲望的沙啞,胯下的動作更是yin靡而放肆。 那粗大的rou物已盡根而入,他頂著我的xue口,開始在我體內廝磨畫圈——roubang攪動著滿是蜜液的rouxue,偶爾碰觸花心,而后圍繞著花心來回碾弄畫圈……每當那堅硬摩擦過xue壁一處的軟rou,便帶來如電流般沖擊的快感,他察覺了我難以克制的顫抖,更是挺動胯間不斷摩擦那處。 身體敏感而快意的反應已讓我快要瘋掉,我恨自己的輕信,更恨自己為了保住孩子不得不與之妥協——雖是不愿,可這種行為,與蕩婦何異? 酸慰的快感不斷堆積,很快成了滅頂的浪潮,毗濕奴一手玩弄著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