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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萎了,但沒完全萎.jpg 二百二十、 昨晚下了整整一夜的雨,之前沉悶多日的熱氣被沖刷得無影無蹤,晨風(fēng)吹過時還有些寒意。 顏?zhàn)玉剖潜粡拈T外吹進(jìn)的寒風(fēng)冷醒,背上的汗雖已經(jīng)干透,但被這么忽然激一下還是打了個寒噤。 迷迷糊糊坐起身,發(fā)絲落在胸前有些發(fā)癢,顏?zhàn)玉迫嗔巳嘌劬︼@然還在迷瞪,正打算將頭發(fā)挽上,結(jié)果忽覺小腹處被什么用力一頂,頓時嚇得清醒過來。 低頭便瞧見顏淮的睡顏,自己似乎趴在他身上一直睡到現(xiàn)在,顏?zhàn)玉乒蜃谒砩希仁且汇叮S后便立馬準(zhǔn)備下去,可身子剛動,體內(nèi)那東西便又頂了一下,顏?zhàn)玉蒲D時一軟。 直到這時,顏?zhàn)玉撇乓庾R到是個什么情況,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低頭往下看去,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顏淮總算被身上的動靜吵醒,用手背捂了一下眼睛這才緩緩睜眼,就瞧見顏?zhàn)玉莆嬷樧谧约荷砩希郎喩砉饬锪锏兀阋鹕碚覗|西替她披上。 “你別動!”顏?zhàn)玉埔话寻醋☆伝吹男靥牛丝趟叩秒p頰緋紅,杏眼圓瞪,看他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極為慌亂地躲閃著眼神。 顏淮挑了下眉,隨后目光順著她的臉緩緩向下,落在兩人依舊貼合的地方,這才意識到顏?zhàn)玉七@個樣子是何原因。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隨后極為舒適地躺回去,還故意挺了一下腰,頂?shù)妙佔(zhàn)玉戚p哼一聲。 察覺到顏淮故意為之,顏?zhàn)玉祁D時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你、你、你還來!” “分明是你最后依舊舍不得,怎么還怪上我了?”顏淮笑道,此話自然是在胡說逗她,哪里是她舍不得,昨晚幾乎折騰到下半夜,到最后顏?zhàn)玉埔呀?jīng)是意識模糊,只剩下整個身子在痙攣,實(shí)在抽不出去,顏淮便就這么仍由它堵著。 “你還在狡辯!”顏?zhàn)玉颇樕显秸f越燥,扭著腰就要將那東西從自己體內(nèi)抽出來,顏淮卻忽地一聲悶哼低聲道:“別動。” 見顏淮還讓自己別動,顏?zhàn)玉屏家货荆遣灰溃欢乱幻耄齾s察覺到顏淮堵在自己體內(nèi)的那東西竟然又精神起來了。 “你、你你——混蛋!”顏?zhàn)玉贫蛹t得快要滴血,耳垂一跳一跳地發(fā)燙,她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說不出話,見顏淮此刻沒了瞌睡精神抖擻,嬌呼一聲準(zhǔn)備逃之夭夭。 但事已至此,顏淮哪里還肯放她離開,顏?zhàn)玉粕韹审w軟,不過他可有的是力氣,一把鉗住顏?zhàn)玉频碾p手,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躲逃不了,隨后直撞得那堵在體內(nèi)一晚上的水液不斷流出。 木檀剛帶著人走到屋門口,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淼膭屿o,立馬轉(zhuǎn)身攔住眾人。小枇杷還不清楚狀況,只探著頭往前看,寄香連忙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咱們一會兒再來。” “難道小姐還沒起嗎?” “她……還得好一會兒呢。” 如今尋到顏?zhàn)玉疲謱⑺踊氐缴磉叄伝纯偹懔藚s一樁心事,不過他此番回蒼州自然也不僅僅為了這件事,長公主雖說允他一個月時間,但也不能真等這一個月過了再忙。 金雕被奔戎帶去了馬廄那邊照顧,雖然還是一只雛鷹,但讓它肆意在院中活動,恐會嚇到顏?zhàn)玉扑麄儭?/br> 這日顏淮坐在堂中打理寶劍,他特地將舊劍帶來,那一夜他握著這柄劍殺得精疲力竭,眼睜睜看著父親死在自己面前,如今有機(jī)會得以手刃仇人,他又怎會忘記它? 棄毫默默站在顏淮身側(cè),似有什么事情想說,可囁嚅半天還是閉上了嘴。 “棄毫,”顏淮放下擦拭劍身的布,似乎有些不理解地問道,“你說衿娘為什么忽然開始躲著我了?” 聽到顏淮這樣問,棄毫頓時激動地捏緊了手,心說我這正找話頭,將軍您可算主動問起來了。 棄毫奔戎兩兄弟雖還未娶妻生子,但早已通曉人事,自然清楚顏?zhàn)玉茷槭裁磿鋈婚_始躲著顏淮。 棄毫想到木檀她們的殷殷囑托,自己絕不能把這件事搞砸,一來沒法給各位jiejie們交待,二來其實(shí)他也覺得顏淮最近有些過了頭。 “嗯……”雖然激動,但棄毫還是強(qiáng)忍下來,裝作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頓了一下這才開口,“將軍您自小學(xué)武,又是在軍中勞苦慣的,自然發(fā)覺不了。但小姐畢竟是個花一般嬌弱的姑娘,金尊玉貴的身子,哪里受得住?更不用說您……您這連著好幾日折騰,每次都折騰大半夜,小姐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自然就、就躲著您唄。” “很、很多嗎?” “多啊!” 畢竟好不容易將顏?zhàn)玉茖さ剑部偹忝髁俗约盒囊猓伝从謵塾謶z,恨不得時刻不分開,一時上頭,竟疏忽了此事。 見顏淮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也在反省自己這段時間確實(shí)做得有些過火,棄毫沒再繼續(xù)說話,只是在心里想著自己可算能向木檀她們交待。 結(jié)果這話題剛停下沒多久,就看見奔戎急匆匆走進(jìn)堂中,身后還跟著幾名仆人,抬著一個箱子。 棄毫想著這段時間也沒見有什么新東西置辦,哪里送來的箱子?不等他先開口,顏淮已經(jīng)提著劍起身疑惑道:“這是什么東西?” 棄毫瞧著箱子上的封條,自然不敢打開,問起送來的人,只說是給顏?zhàn)玉频模伤置饔浿鴮④娺@段時間并未找過繡莊那邊,而且若是小姐自己要的,不可能不告訴將軍。 “不清楚,繡莊剛才命人送來的,說是小姐的東西。但沒聽到木檀她們提起,我就想著先給將軍瞧瞧。” 聽見是給顏?zhàn)玉频模伝匆惨苫螅缃耦佔(zhàn)玉仆貋砹耍C莊有什么東西要給自然是先通知他,不至于平白無故突然讓人抬了個箱子送來。 更別說這箱子瞧著精致,還特地貼了封條。 瞧著瞧著,顏淮心里忽然一個咯噔,他走到箱子前,抽劍將那封條劃開,劍尖一挑,那箱蓋順勢翻開。奔戎和箱子離得最近,看見里面的東西,滿腦子的疑惑都要從眉毛里冒出來了。 箱子里是一套嶄新的嫁衣,雖然用的只是普通不過的布料,但上面的繡花栩栩如生,渾然天成,一看就是出自上好的繡娘之手。 將軍什么時候又備了一套?奔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棄毫,棄毫頓時回了他一個“我怎么知道?”的眼神。 兩人目光你來我往,奔戎見得不到結(jié)果,剛收回眼神,就看見顏淮不知怎的面色陰沉,眼里似有怒意,他用劍挑起箱中衣裳,看向奔戎語氣冰冷:“繡莊是派了何人送來的,他們還說了什么?” 奔戎被嚇了一跳,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是那個繡莊的周娘子帶人送來的,他們……他們還說,這箱子如今也只有小姐一人能處置,做好了總不能就這么放著,所以送來了。” 剛說完,奔戎就從挑亂的衣裳里看到一張紅紙,壯著膽子拿起來,看了看開口念道:“‘紅妝帶綰同心結(jié),碧樹花開并蒂蓮’,謹(jǐn)祝……謹(jǐn)、謹(jǐn)祝顧君新婚之喜?” 念到最后奔戎已經(jīng)汗流浹背,語調(diào)都不由自主地?fù)P起,據(jù)他所知,這姓顧的,還與顏家有關(guān)系的只有一人,可怎么又和這東西扯上關(guān)系?而且還是和小姐…… 越想越心驚膽戰(zhàn),奔戎抓住那紅紙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心想著自己剛才怎么就管不住這嘴。 顏淮沉默著從奔戎手里拿過那張紅紙,看著上面的字,頓時想起那一日自己與顧見卿初次見面,他口中說著要置辦一身嫁衣。 “啪!” 油罐被狠狠擲在箱中被砸了個稀巴爛,本是用來潤滑劍身的油頓時浸入嫁衣,隨后顏淮抓過桌上的火折子,連帶著那張紅紙一并摔入,霎時間火光大起,頓時將箱中東西盡數(shù)吞沒。 棄毫在聽得“顧君”二字時,頓時明白送來的是什么,又見顏淮這般震怒,在心里猛翻白眼,心想完了個大蛋,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這東西一送來全白費(fè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