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七十八 pop oba8.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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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八、 雖然莊主一直催促燕瑤她們,絮絮叨叨著給顏家制衣這件事不可耽擱,但也不能為了進度忽視了品質(zhì),畢竟繡莊的招牌不能就這么砸了。 所以不過四件春夏時穿的衣裙,她們折騰來折騰去,足足做了兩個月。 顏家之前請人送了尺寸來,燕瑤又正巧與那顏家小姐身材相近,每次量衣試穿都少不得拉了她作陪。 眾人第一眼都說她與江柔長得相似,仿佛孿生的姐妹一般,可相處久一段時日再問起時,又紛紛說其實并不怎么像了。 燕瑤好奇得緊,便問起關(guān)于江柔的事兒來。其他繡娘有些是晚于江柔來到繡莊的,對她的印象除了為人傲氣,仗著自己深受莊主寵愛,往往瞧不起其他人,便是見不得別人受好處,自己得了好的就巴不得在所有人面前炫耀一番,而要是瞧見別人得了什么獎賞,卻非得要陰陽幾句才行。 因為她這樣的脾氣,所以繡娘們大多對江柔沒有什么好臉色,對她也多是避而遠之。 可在喬春兒她們這些早于江柔來到繡莊的繡娘眼里,江柔剛來的時候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不僅學(xué)得很快,還學(xué)得精,待人熱情,說話做事特別惹人喜歡,也無怪乎莊主會喜歡。 提到江柔瞧不起人的性格時,喬春兒以前也被江柔譏諷過幾次,聊起她時,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但又說能稍微理解,畢竟江柔的繡工出神入化,在其他繡娘看來幾乎是望塵莫及,這樣的人總是有些恃才傲物的。看好文請到:por nba 8. 燕瑤不理解江柔這樣的人為何會突然從繡莊不辭而別,喬春兒不解,段云也不理解,最后只說起江柔離開之前,曾因為偷偷闖進莊主屋里被責(zé)罵過一次。 “大概是莊主將她一直捧著,忽然有一天那樣罰她,一時受不了吧?” 每日勞作一畢,燕瑤她們就愛坐在院子里吃糕點聊閑話,燕瑤她們身為繡娘,手眼最是寶貴,莊主生怕她們累著手熬傷眼睛,一日只予她們兩個時辰做工,時候到了周娘子便開始趕人,半點也不給她們觸碰繡架的機會。 有時燕瑤實在是手熱,又不得碰繡架,就去尋了些緞帶絲繩來編花結(jié)玩,要是編出什么好看的花樣,就給裝飾上去。 燕瑤最熟悉的是單如意結(jié),說是單如意,其實不過是將尋常的如意結(jié)分開編成一對,既可以合在一起,又可以分開放在兩側(cè)。 其他人沒見過這樣的花結(jié),燕瑤忘了自己從哪兒學(xué)來的手藝,大概以前被誰教過,結(jié)果手法記得清楚,卻忘了是誰教的,不經(jīng)有些慨嘆。 莊主見這花結(jié)款式新奇,便讓人將其配到衣服上去,念叨著京中大概無人瞧見過這種款式,到時候要是在那些貴族里流行起來,繡莊又要得不少生意。 “可生意再多,莊主不都是看心情接嗎,好像也沒啥區(qū)別?”桃幺小聲蛐蛐道。 這日七夕乞巧節(jié),按規(guī)矩繡莊的繡娘們都要準備拜禮,以向神明祈求自己今后愈發(fā)心靈手巧,所以認真說起對繡莊的重要性,連除夕都比不上這一日的乞巧。 燕瑤她們自然絲毫不敢怠慢,忙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夜里將喜蛛封入盒中,這才感嘆著得了休息。 抱著膝蓋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燕瑤捧著自己手里的蓮花紙燈看月亮,其他屋里的繡娘也閑著無聊跑來找她說話,小女兒家之間自然侃天說地,什么都要問什么都要說。 小繡娘問起燕瑤的生辰,說她來到繡莊到現(xiàn)在,似乎都沒有聽燕瑤提起這件事。 燕瑤低頭看著紙燈,末了抬起頭有些惆悵地說實在想不起來,小繡娘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靈光一閃便道:“不如你就和織女一個生辰吧?” “什么?” “燕瑤你繡工這么好,看來織女娘娘也喜歡你,你索性將乞巧定做生辰,同她一個日子豈不更好。”可說著說著又像是記起了什么,小繡娘頭連忙搖得像撥浪鼓,“唉呀,不行不行,我聽人說,要是同神明一個日子,很容易被神仙瞧上的。” “瞧上了會怎么樣?” “會被早早帶上天去當(dāng)神仙哩。” 燕瑤“噗嗤”一笑,隨即用手撐著下巴思索了一番:“既然如此,那就不和織女娘娘同一天了,我晚一天,定在七月初八,這樣若是織女娘娘要帶我上天去,我也好叫她jiejie求求情呢。” 兩人正說說笑笑,準備一會兒溜去小廚房吃竹糕,周娘子進了院子催她們快去休息,念著這幾日忙得很,再不睡白天就沒精神忙了。 聽周娘子提過,據(jù)說是前線又打仗了,已經(jīng)打了有三個月,戰(zhàn)事膠著得緊,城中幾乎都能聽到人們討論此事。 “本來這次大張旗鼓出巡,便是為了祈求能夠拿回靖州,結(jié)果誰知在蒼州遇了襲,有人說遇事不詳,反倒讓皇帝陛下生了好大的氣,說什么也要拿下靖州。如今不僅前線吃緊,蒼州因離得稍微近些,也忙得不可開交。” 城郊外的臨竹潭,因地勢幽靜,有人在此特地修了亭臺,又緊靠著一處山泉眼,供人游玩休憩,飲泉品茗。 燕瑤正捧著繡環(huán)坐在亭中繡著紋樣,對面坐著一位綺羅錦繡的端莊夫人,懷里正抱著莫約三四歲,粉嫩團子般的小姑娘。 “要拿下靖州,就得拿下靖州前面的白云郡,可北夷吃了楠煌州的虧,哪里還敢怠慢。”端莊夫人說著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結(jié)果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傳言,說北夷自個內(nèi)部又亂了起來,樓蘭那邊忽然造反,本該兩方對峙的情況,這樣偏又冒出個第三方,真是讓人發(fā)愁。” “北夷自個兒亂起來豈不是更好?” “哪兒能呀,本來只防一處的,現(xiàn)在要分心多放一處,我要是前線的將軍們呀,我估計頭都大了。”端莊夫人抱著的小姑娘在娘親懷里待著無聊,便不耐煩地扭著身子,要從她身上下去。 實在拗不過,又惦記著同燕瑤說話,只得將女兒放下,讓乳娘和仆從們跟著,免得她亂跑摔倒。 “怪不得隨莊主見了夫人好幾次,每次都說知府大人在書房忙碌。” “倒是勞煩燕瑤姑娘你,今日陪我出了趟遠門,”林夫人用手絹擦了擦額角的汗,“之前見你繡的花妥帖又好看,本來是請你到府中,替秋兒貼身的衣裳加些花樣,結(jié)果她惦記著我之前答應(yīng)的事兒,非鬧著要今日出來玩。” “今天天氣這么好,見出城游玩的人也不少,我也本想著出來玩呢。” “唉,”林夫人嘆了一口氣,“其實除開秋兒鬧,我也想出來透透氣,不然在家里只能干著急。” “夫人因為什么擔(dān)心?” “自然是前線的事,如今這前線打得熱鬧,連帶著后方也消停不下來,”林夫人絞著帕子,“我家老爺剛到蒼州赴任不過一年多,這前腳還在處理蒼州周圍的賊匪,后腳又得開始忙著支援前線,如今這樣,北夷探子樓蘭探子潛入大齊不知幾何,又是一陣忙碌。” “夫人擔(dān)心大人身子吃不消?” “自然,鐵打的人也受不住這樣的忙呀,我見他書房夜里日日亮著燈,不敢打擾,實在是心急,只恨自己什么都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