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七十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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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 見顏淮這般語氣,林玉生本還想再說些什么,臨了卻生生吞進肚內(nèi),轉(zhuǎn)了話頭說著天氣冷寒,快些回家去喝點熱酒暖身。 說到這里顏淮臉上的神色隨即變得柔和許多,先提起林玉生的夫人聽說兩月前誕下一個麒兒,自己此回來的急,一時忘了帶禮。 林玉生知道顏淮此番來蒼州身有正事,并非他口中所說專門沖著他這桌除夕宴來的,見他還有心情玩笑,心里舒了一口氣,便與他談笑著離去。 這時燕瑤她們買了胭脂出來,燕瑤走得有些發(fā)熱便想著解開雪帽涼快一點,可剛解開系繩,街上忽地吹起一道寒風,差一點將燕瑤的雪帽吹飛,急得她一聲驚嘆手忙腳亂地去按帽子。 顏淮與林玉生正說著話,背后涼風一吹也不由得一個激靈,他隨即回頭瞧去,此刻燕瑤剛好勉強按住雪帽,阿棋見狀走上前幫著替她系上。 “這風來得急,咱們都買完東西了,快些回去吧。” “嗯。” “這風急冷,你身子再好,但還帶著點病氣,我們快些回去,有什么話屋里說。” “嗯。” “娘子娘子,這風來得及,要放下簾子嗎?” 年前的京城最是熱鬧,而碧春閣則是煙柳巷子最熱鬧的所在,每當有行人策馬步行路過碧春閣樓下,都會不由自主地抬起頭,若是運氣好,便能瞧見一個紅裙云裳,烏云墜珠,頭戴鮫紗的絕色美人,握著一把紗扇,倚在欄桿上慵懶地瞧著樓下游人。 這位美人是碧春閣的頭牌琉璃姬,尚未出閣便已經(jīng)名滿京城,三年前聽聞琉璃姬出閣,整個碧春閣幾乎要被競價的達官貴人們擠爆。 琉璃姬登場時被鮫紗遮住面容,可盡管如此,借著滿閣的明珠膏燭,依舊看得出她面如潤玉,身形婀娜,她抱著箜篌,隔著頭紗沖著眾人嫣然一笑,笑如春花,便立馬令人酥了身子。 可就如眾人口中的傳言那樣,琉璃姬如水中洛神般驚鴻一現(xiàn),后面再沒有出現(xiàn)在碧春閣,只能在碧春閣三樓偶爾瞧見她。 有人說,那一夜眾人一求琉璃姬恩愛的金子幾乎堆滿了整個珍珠臺,畢竟在這碧春閣中,無論貴賤,價高者得,可眾人爭了許久,最后卻不敵一張印了紅章的花紙。 紙,是淮南紙商采了四季百花,一整年才曬出半指高的百花宣;泥,是川蜀深山里,百年結(jié)成拇指大小的朱砂果融了天蠶絲制成的印泥;章,是用祁山上千年玉礦雕成的玉印,如今世上只有四人擁有,而這枚玉印的所有者,唯有當今五皇子。 于是京中眾人便說,琉璃姬如今雖依舊住在碧春閣,卻已經(jīng)成了五皇子的籠中雀,眾人即使再如何垂涎,也只敢抬頭一望罷了。 “放下吧,吹久爐子也冷了。”美人看膩了游人,起身把玩著紗扇走進屋子,丫鬟替她取下頭上的鮫紗,琉璃姬褪下外裳走入里閣。 五皇子臥在繡枕軟靠中,案上吃食分毫沒動,卻只有腳邊酒壺七倒八歪了一堆。 “殿下今日怎么醉成這樣?”琉璃姬在五皇子身邊坐下,她順手取過五皇子手中酒杯將殘酒吃了,又讓小丫鬟去準備醒酒藥。 小丫鬟快步出了屋子,琉璃姬正準備將五皇子扶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休息,誰知一直閉著眼睛的五皇子猛地睜開眼,他將琉璃姬反壓在身下,雙手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去解她腰上系帶。 琉璃姬早已習慣五皇子的動作,他每一次來找自己少不得有這么一回,畢竟他當著眾人用了玉印買下自己,不就是為了此事嗎? 因得攀上貴枝,琉璃姬幾乎要比碧春閣的mama還要像主人,誰也不敢得罪,誰也不敢怠慢,春夏秋冬皆過得奢靡,臥房里擺滿了奇珍異寶,這邊掛著飛燕的舞鼓,那邊放著貂蟬的紗衣,瓷盤亂堆著玫瑰乳香,墻角擺著武皇的鏡墻。如今即使寒冬臘月,可屋里依然溫暖如春,即使穿著單衣薄紗也不覺得冷。 五皇子解下琉璃姬的腰帶,只輕輕一扯腰上瓔珞便呼啦垂下掛在他的手上,紅裙如花瓣般散開,只有一根細帶掛在她的脖頸上。 琉璃姬主動婉轉(zhuǎn)逢迎,嬌聲輕喘,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忍不住提槍上陣,可五皇子卻不緊不慢,解開琉璃姬腰帶后又伸手褪下她外面的紗衣,露出光滑瑩潤的頸側(cè)肌膚。 頸側(cè)肌膚被觸碰的瞬間,琉璃姬便輕輕嬌呼了一聲,手指抓著五皇子肩頭不住顫抖,男子guntang的氣息落在胸口頸側(cè),琉璃姬也不由得情動起來。 此時小丫鬟端了解酒藥進來,見自家主人已經(jīng)與殿下纏在一起,許是早已見慣了這樣的情景,小丫鬟也沒有出聲,則是端著藥小心翼翼地躡步出了房間。 琉璃姬已經(jīng)身子嬌軟癱在軟枕堆上,她的肩頭膝蓋、指尖足尖已經(jīng)現(xiàn)出宛如鱗片一般的粉色花紋,眼角發(fā)紅自帶一股楚楚可憐,令人yuhuo難抑。 “殿下……殿下……”琉璃姬細喘著氣,她胸口衣裙半褪,下意識地去抱五皇子,誰知五皇子忽然將她按倒,不等琉璃姬反應(yīng)過來,五皇子一把掀開她衣裙下擺,張口吮舐起來。 “啊——殿下、殿下……您別……”琉璃姬仿佛被浪潮一陣又一陣擊打,直推得后背反弓,她雙腿蜷起,腳跟踏在五皇子肩頭,又不敢用力,到后面只得蜷緊了腳趾生生忍耐,倒顯得鳳仙花染成的指甲如花苞般可人。 琉璃姬身子發(fā)顫,身上香粉在這暖室中更加yin靡,她單手抓著耳側(cè)的軟枕,另一只手求助一般落在自己雙腿之間正在忘我醉飲的五皇子:“殿下,您慢些……慢些……啊呀,激得奴家快受不住了。” 琉璃姬的哀求似乎并沒有落入五皇子耳中,他舔舐著嬌嫩粉如菡萏的嫩rou,舔得越久,其中的花汁便溢得越多,他一只手按著琉璃姬的右腿,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嬌臀,花汁已經(jīng)濕淋淋在手心積了一汪。 五皇子看著因為自己的疼愛,已經(jīng)微顫翕張的“花瓣”,花蕊中那枚花心已經(jīng)圓潤腫脹如米珠,他沖著那花心輕輕一吹,隨即便察覺到身下美人身子一陣痙攣,竟就這么xiele身子。 這嫩rou沾了露水,更是顯得如花兒般嬌媚,五皇子直起身子,只見琉璃姬烏云垂頰,眉目含情,玉山立峰,玉肌染春,換作普通男子見了這樣的景象,論誰能把持得住? 可五皇子瞧著身下美人,眼神卻在半醒半醉間變換,他看著眼前人,又像是在借著她看著別人。這邊琉璃姬卻已經(jīng)承受不住,她體質(zhì)特殊,平日里對人雖然笑語盈盈,可內(nèi)里冷情封心,然而一旦愿意動情,若不與人交歡盡興,便只能由著情毒噬骨不得解脫。 “殿下……”琉璃姬側(cè)著頭,媚眼如絲,“您快疼疼我,琉璃受不住了……快些……” “別說話。”五皇子卻伸手一把捂住琉璃姬的嘴,止住了她的聲音,又繼續(xù)低下頭去,借著花汁潤滑,將舌尖伸入那花間小徑中肆意探索,不時剮蹭著rou壁,琉璃姬被快感刺激得淚珠兒亂灑,此刻卻只能“嗚嗚”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