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四十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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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 不同于指腹與扳指的觸碰,顏子衿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但指尖卻因此恢復了一絲知覺,可惜速度實在是太慢,顏淮并不打算給她時間,舌尖舔舐逗弄著花蒂,指尖再一次伸入,節律而快速地插弄著。 自己剛觸碰到顏子衿下身時,便知道她雖在睡夢中,但潛意識里已然情動,可這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只得先耐著性子讓她放松一次。 尚在睡夢的顏子衿比清醒時的要配合許多,給予顏淮的反饋也更為強烈,他將指尖用力往里伸入,顏子衿身子反弓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可左腿膝蓋被顏淮用手按住,她只得無助地接受著,呻吟聲夾雜著委屈的嗚咽。 舌頭上的顆粒感受著顏子衿即將高潮的顫栗,顏淮并沒有繼續刺激,而是抬起頭停止了吮吸,唾液與花核間yin靡地拖出一道絲線,他往前附身吻住顏子衿的小腹,手指用力插到深處的同時玉石扳指緊緊按壓住微微跳動花核。 一股電流順便四肢百骸,顏子歡頓時弓起身子,四肢隨即恢復了意識,她連忙用手捂住嘴巴壓住因為極樂無法抑制的叫喊,暖流隨著她身子的顫抖不停噴灑顏淮手中。 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指,指尖落在大腿內側,將嬌嫩肌膚上的水痕涂抹開來,顏淮抬起頭,正好與顏子衿淚眼朦朧的雙眸對上,她此時微睜著眼,雙手緊捂著嘴,胸脯隨著喘息劇烈起伏。 “醒了?”顏淮湊近她的臉,將顏子衿的手挪開,他可并不希望顏子衿將這些聲音憋住。 以為顏子衿此時已經清醒,可看著她的雙眼,似乎剛才那些反應只不過是高潮時本能的條件反射。顏淮不禁想著,要是中途顏子衿醒來瞧見這樣的情景,會是個什么反應? 身隨心動,顏淮咬住顏子衿的鎖骨,將她的下裙推至腰間,廊下落下兩只鳥雀,屋內的香艷被矮座屏風阻擋,它們無從知曉,只顧啄著縫隙里殘留的鳥食,院中樹上的垂枝被風吹動,樹影投在屏風上,樹影飄蕩,蕩得令人心神蕩漾。 貪婪渴求地吞咽著香津,顏淮指尖落在顏子衿腰間,拇指按著她小腹光潔的肌膚上所傳來的輕顫。 雙手緊緊抓著枕頭,顏子衿主動抬起腰貼近顏淮,顏淮下身抵在她的xue口,布料已經沾滿了她溢出的蜜液。 此刻的唇舌纏綿已經不足以滿足,顏子衿在半夢半醒之間,雖隱隱意識到顏淮在對自己做些什么,但比起制止,她反而更加渴求他的觸碰,于是便伸出雙手抓著顏淮外袍的衣料。 顏淮停下動作看向她,只見顏子衿檀口微啟,雪膚染櫻,她眼角還沾著淚珠,卻湊近身子咬住了顏淮的喉結,與其說咬,不如說是用上了貝齒的含,他半點沒感到疼痛,卻比疼痛還要刺激。 顏淮下意識雙手抱緊了顏子衿,悶哼一聲后嘶啞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動作有撩撥人?” 木檀從院外匆匆跑入,甚至連奉玉的詢問也來不及搭理,快步穿過廊下走到屋內,隔著門口錦繡琳瑯的琉璃花屏,已經能明顯聽見屋內傳來壓抑的呻吟。 “將、將軍!” “下去。”顏淮顯然很不滿意在這個時候有人來打擾,按往日,木檀聽他這樣的語氣,肯定立馬聽從地退下,可事態緊急,她也顧不上別的忙道:“老夫人回來了,正往小姐院子這邊過來。” 顏子衿此時已經清醒,或者說她已經清醒了好一頓時間,雖然之前已經有點意識,但清醒后的反應自然與之前截然不同,不過事到如今顏淮自然不會就這么停下,抓緊了她的雙腕后愈發賣力地肆意沖撞著。 聽到秦夫人朝著自己院里趕來,顏子衿嚇得繃緊了身子,里面絞得更緊,顏淮差一點沒有忍住。慌亂掙脫開被鉗住的手腕,顏子衿掙扎著讓顏淮快些離開。 “瞧見了又怎么樣?”顏淮顯然不介意此事被秦夫人發現,用力抓緊了顏子衿的腰不讓她躲開,可顏子衿怎么會同意,雙手抵在顏淮胸前哀求:“怎么能讓她看到這樣,你快停下、快點!” “再等等。” “顏謹玉、顏淮,你快出去,不然我討厭你一輩子!” 見顏子衿急得已經哭了出來,不滿地皺緊了眉頭,顏淮沉下身將顏子衿壓住,不給她半點能夠行動的縫隙,狠狠沖撞至極限,毫不猶豫往里射了一次后這才愿意抽出。 顏子衿還沒從顏淮內射的舉動里緩過神,立馬起身將衣衫整理一番,可此時已經來不及讓顏淮離開,便推搡著讓他躲到屋里的衣架后,又威脅著他不準出來也不準出聲。 此時已經聽見秦夫人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顏子衿忙讓自己平息下來,確認自己此時看起來像是剛睡醒的模樣,這才走出屋子。 秦夫人聽奉玉說顏子衿在廊下午睡,說著這樣怎么可以,也不怕受涼頭疼,便抬腳要往屋里走,顏子衿從旁快步繞出,故作鎮定地開口道:“母親不是出去,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都出去好幾個時辰哪里快了,分明是你貪睡。” “天氣這么好,一時不察難免多睡會兒。” “你也不怕被廊下風吹了頭疼,而且睡了這么久,到時候身乏無力更難受。”秦夫人也是拿著顏子衿無奈,她自己說著禁足不出院子,悶久了找不到事情消磨,午間確實難免貪睡些。 “母親來了怎么不見歡兒她們?”顏子衿雙手抓著身前衣裙,雖然表面還算規整,只有她知曉身下是個什么樣的糟糕情況,xiaoxue里jingye和高潮時的水液順著大腿不停朝下流淌,幾乎已經濕透了褻褲,可她還是得在秦夫人面前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我托人帶回來,讓你哥哥轉交給你的藥膏你可收到了?”秦夫人問道,她此番來見顏子衿便是為了此事,“我惦記著你手上的疤痕,路過永歸堂時便又去問了大夫,聽說他們家新出了一個方子叫玉花膏,消腫退紅,除疤止痛最是有效,就讓人忙送了一份回來。” 顏子衿回想起剛才顏淮朝自己手心涂抹的那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想必就是秦夫人口中的玉花膏,于是笑著回復道:“自然用上了,冰冰涼涼的,還有一股子花香呢。” “你先用著,若是有效我再讓人配一份回來。”秦夫人說著又想到了什么,“瞧我,差點忘了正事,回來途中遇到了寧國公夫人,她說往家里送了帖子來請我們去吃酒,正巧遇上不如同她一起去了,我說先帶了小施他們回來更衣再去呢。” “呀,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這么久,木檀她們哪個不是由著你,自然不去打擾。”秦夫人笑了笑,“我半路遇到奔戎,就讓他去通知你哥哥一聲,我就不去那邊了,過來看看你。” “望舒jiejie呢?”顏子衿不著痕跡瞥一眼身后,心想著奔戎白跑一趟,這里兩個人都知道了。 “望舒她說自己在孝中便不去了,留在歡兒院中休息,有巧煙她們服侍著呢。”秦夫人讓顏子衿悶了就出去走走,說著禁足,但不過是做做樣子沒必要真一步不出,顏子衿聽了一一乖巧應下。 母女兩正說著話,婢女上前回稟,顏明他們已經準備好,正等著秦夫人,于是沒再多留,有囑咐了顏子衿幾句這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