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十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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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見剛才寄香她們的反應(yīng),顏子衿也明白顏淮已經(jīng)找她們問過話,且不說木檀她們是不是按著自己的話回答,無論她們怎么回答,都是與自己的說法相悖,不然顏淮哪里會這樣問自己。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覺,繼續(xù)瞞著也沒什么用,顏子衿便將自己追小貓無意間跑到后面,結(jié)果瞧見那些靜室的事情一一告訴顏淮,最后還補充自己怕木檀她們擔(dān)心所以撒了謊,讓顏淮不要怪她們。 誰知顏淮聽聞顏子衿跑到那邊后,臉色一變,忙抓著她的手臂問道:“你可被誰發(fā)現(xiàn)了,可有人傷到你?” 顏子衿愣了一下,沒想到顏淮怎么一臉不意外的樣子,反而極為焦急地問著自己是否遇到什么人,問有沒有人傷害自己,等到她逐漸品出味來,猛地瞪著顏淮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啊?”這次輪到顏淮愣住了,顏子衿盯著他,一想到自己聽到的那些東西,還有那個男子口中的話,不知哪里冒出的脾氣伸手就要打開顏淮的手:“怪不得母親每次讓你去觀里你即使有事也要抽空,原來是為了這個!” “等下、你是不是理解錯了——” “原來你早就有相好的姑娘了!” “矜娘!” “之前母親每次向你提起說親的事情,你都百般推辭,既然如此不如直說明白得好,母親又不是不能做主,哪里需要這樣偷偷摸摸的!”顏子衿不知為什么越說越氣,“若是誰家貴女與你瞧上,直接讓母親做主提親不行嗎?母親一直惦記著你的婚事,當初都允了玲瓏jiejie給你,你有喜歡的人怎么可能不許,難不成——難不成是什么不能進門的煙花女子?” “不是!” “那是誰家姑娘?” “都沒有!矜娘不是你想的那樣?!鳖伝催B連解釋道,“我只是擔(dān)心那里你一個姑娘家去了,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不僅清譽受損,要是遇到什么登徒子更是有危險?!?/br> “你還說你沒去過!” “我——” “你既然說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不應(yīng)該擔(dān)心我走丟嗎?為什么首先是擔(dān)心我跑去那里會被發(fā)現(xiàn)?!鳖佔玉茪獾蒙碜影l(fā)燙,狠狠跺了一下腳道,“你明明早就知道去那里都是做什么的!” “我知道,但是我什么都沒做。” “那你去做什么,去聽墻角嗎?” 顏子衿說得顏淮有些頭暈,明明自己才是興師問罪的人,怎么現(xiàn)在自己反而成了被問罪的人?顏淮看著顏子衿氣鼓鼓的樣子,又氣又想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顏子衿見顏淮不說話,只覺得他這是被自己說中了無言以對,心中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別的原因,眼底一陣酸楚漸漸溢出淚來:“你既然都有私定終身的心上人了,還來這樣琢磨強迫我做什么,拿著顏家的處境作玩笑很好玩嗎?” 聽到顏子衿這樣說,顏淮這才意識到顏子衿說了這么多不明所以的話,原來是誤會了什么,他深呼吸平復(fù)一下心情,伸手將旁邊書案上堆迭的書本掃落一角,將顏子衿一把抱到上面坐下,雙手捧住她的小臉讓她與自己對視后一字一句認真道:“沒有什么別的心上人,沒有看上別家姑娘,更沒有什么私定終身,玲瓏我從未碰過她,我也沒有打算拿顏家開玩笑,我只有你,矜娘,我只有你一個人。 “是,那個地方我知道,但一開始也是從別人口中聽說,唯一一次去只是跟著宋玟去救過人,就只有那一次。你問我為什么先擔(dān)心你會被人發(fā)現(xiàn)被人傷到,那個地方本就不是做正經(jīng)事的地方,能去那里的人自然知道自己做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一個人跑去,即使你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但只要他們以為你瞧見什么或者聽到什么,當場將你滅口都是有可能的。” “那可是道觀——” “越是這樣的地方,就越有藏污納垢的地方,只是神仙不說,大家便都閉眼不問。”顏淮與顏子衿貼著額頭輕聲道,“你與木檀她們說過這件事沒有?” 顏子衿搖了搖頭。 “那好,這件事你除了我以外,以后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就當你從未去過那里,也從未知曉那里,明白嗎?” 顏子衿點了點頭,顏淮仰頭去吻她眼角淚珠,有些咸澀,她的睫毛在唇上輕輕打著顫,顏淮此時卻又想起五皇子沖自己說的那段話來,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緒,便開口問道:“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你……你和宋家兄長去那里是為了救誰?” 顏子衿話音未落,便被顏淮牢牢抱在懷里,被他分開的雙腿此時只能夾在他腰部兩側(cè),有什么地方兩人正互相抵著,接著就聽得顏淮在她耳邊道:“聽了這么多,你竟然只打算說這件事,我可有些生氣了?!?/br> 花廳里的瓷缸里顏子衿養(yǎng)了幾條金魚,平時看書練字煩了便待在瓷缸邊喂魚發(fā)呆,早晨奉玉在后花園里拾撿到一根從樹上斷裂掉在地上的花枝,覺得可惜便帶回院子里,將其插在瓷缸旁,花枝朝著水面垂下,反倒成了別樣的景趣。 花瓣落在水面上,隔著窗戶曬入的陽光將其背水的一面烤得幾分溫?zé)幔字薪痿~在背陰處悠哉悠哉地游蕩著,許久無人投食餌料,金魚便浮上水面去啄食花瓣,忽聽得“啪”地一聲,金魚受到驚嚇頓時一個擺尾躲入水下。 掉落的書簡滾了幾圈攤開躺在地上,靠墻的書案正被人一陣一陣撞擊得“吱呀”作響,原本放在案上的書卷滾了滿地,此時卻無人在意它們正與凌亂堆放的衣衫混在一起。 午后的房間比起夜里還多了幾分沉悶的寂靜,此刻倒顯得極度壓抑的低喘呻吟越發(fā)明顯,繡著花鳥的金絲履早已松落,腳尖隔著羅襪勉強踮在地上,可隨后便又被頂?shù)抿槠稹?/br> 交合處溢出的水已經(jīng)在案上積了一片,漸漸朝著衣裙?jié)B下,裙上繡著的合歡花被愛液浸潤顯得更加鮮艷,顏淮上臂將顏子衿的腰連同雙手緊緊夾在一起,小臂在她身后交叉從后往前按著她的胯部,兩人幾乎毫無空隙地緊貼在一起。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走丟的。” 身下的花xue被不停撞擊插入,顏子衿此時雙手無法動作,只得無力地靠在顏淮肩頭,雖然已經(jīng)用盡全力壓抑著聲音,可還是阻擋不住體內(nèi)酸麻酥癢的沖擊,嗚咽聲已經(jīng)逐漸被嬌吟替代,口中蘭息帶著熱氣噴吐在顏淮頸側(cè),就像是催情的香,抽插撞擊的動作越發(fā)急促,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將嬌嫩的xuerou用力撐開。 然而這樣的姿勢沒法順暢地頂?shù)阶钌钐帲伝粗缓盟砷_顏子衿,趁她被入得有些恍惚時令她背部抵著墻半躺在書案上,又抓著顏子衿的雙腕按在頭頂。 顏子衿此時已經(jīng)被弄得一塌糊涂,這樣的姿勢她只要一低頭便能看到自己xiaoxue被劇烈抽插時外翻的嫩rou,沒辦法向后仰去,她只能偏過頭倚著手臂,口唇的胭脂被涎液在嘴角暈染開,顏淮每頂一次她便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聲抽泣。 顏淮每一次都朝著最深入頂去,前端用力往里擠著顏子衿的zigong口,xiaoxue都將他緊緊包裹,抽出時帶來的阻塞感也快要奪走去全部的理智,抽送到最后,他感受到來自自己meimei在不斷高潮后,體內(nèi)宮口本能的吮吸。 顏淮的手掌按在顏子衿微顫的腹部,花xue正隨著呼吸吞吐著體內(nèi)的熱棒,他想讓顏子衿將他的一切全部吃下,自己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肖想著將那柔軟的胞宮徹底填滿,滿到每一次歡好交合都能看到乳白的精水從她的體內(nèi)溢出。 然而尚存的理智卻在不停的警告他,此時還不到時候,自己不能這樣做。 “矜娘、矜娘,把嘴張開。”也不管顏子衿此時是否能聽清楚,顏淮壓抑著欲望啞聲開口道,“小妹、錦娘、meimei,我快忍不下去了,你什么時候能答應(yīng)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