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驕奴戲美H(四更)
十.驕奴戲美 H 房內一男子聲音傳出,仔細兒分辨,竟是大哥哥心腹小廝李旺。只聽那李旺壓低了聲音,“娟兒心肝兒,你那sao逼真是有趣,又緊又嫩,我這jiba進入,竟像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娟兒不勝嬌羞,且道,“哥哥厚愛,奴家賤軀已屬哥哥,望哥哥多加愛惜,不要冷淡了奴家才是。” “你我白日里去那山石子小樹林還要藏著掖著,誰知今日良宵,你竟陪叁小姐留宿,實屬天助我也!若不cao上叁五個時辰,豈可解渴?” 那李旺的聲音里夾了眾多“啪啪”的撞擊之聲,又好似有水浸之物的“咕咕唧唧”之響。 程月正道“恁怪!”從不曾聽過這般動靜。 娟兒突然高挑了聲音,“哥哥且輕柔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后半截話語像是被李旺捂住了嘴巴,“我的心肝兒,你小聲些,怕不被人聽到?” 又是一陣“啪啪”“唧唧”,直撞得那丫頭也不顧了廉恥,滿嘴粗話地求歡,“癢殺奴家!哥哥你快些拿jiba插奴家啊!搗爛了那saoxue,緊緊地抽送,cao死奴家罷了!” 若是通曉風月之人,此話入耳,恐是會臊得無地自容,可這程月從不知那些粗鄙sao話,所指為何。倒是越聽越糊涂,越糊涂越好奇。 他兩人作甚?怎個聽起來又是嚷渴又是喊癢,莫不是他們也和二哥哥講的那樣,犯了那男女奇癥?需得互采陰陽地療治? 程月踮腳,透過窗根之上一條小縫,見娟兒裸著白玉身子,臥于條凳之上,云鬢散亂;李旺則立于凳前 ,把娟兒一對金蓮挾在腰間,聳挺胯下硬物,搗送于娟兒牝口之內。 這小廝的物件不輸于二哥之棍棒,長或不及,粗細卻是更為駭人,顏色黝黑,前端若鵝蛋大小。娟兒xue口rou嫩,猶初剝之桃,那棍棒入得都有些艱難,何況大動起來,難怪被他插得狠了,喊著吃痛。 李旺身下戳插不停,上體卻前傾,把臉貼在娟兒胸前,將嘴一張,便含住那美乳之端,吮吸啃咬,把那粉紅rou蕾舔得鮮艷動人,活色生香。 程月如今,身心皆熟,今又被她二哥教習了一番人事,此刻忽見這茶房內春事正好,不禁芳心寸動,yuhuo炎炎,遍體的燥熱又襲了上來,腿間的癢意愈發明顯。 她記起立洲揉她乳包之勢,遂將小衣解開,按撫玉乳,學那二公子的手段,狠摩一回。頂端玉果早已發硬,以纖指捏擠,不由心房顫顫,快爽騰升。 可xue內sao癢至極,仍不得減,又憶二哥哥引她摸xue自慰,倒是或可解此癢。便騰出一只手來,伸至粉腿玉蚌之間,那嬌美花xue早就yin水恣肆,蜜桃之瓣一激一張,嬌滴滴蕊核昂然勃立。 程月以手撫按那鼓鼓凸凸之花核,抓撓搔刮,頃時,竟一陣如潮似海之翹爽接踵而至,xue內春液大肆泄出。 復將那指頭于蜜縫深處探去,學著李旺那話兒在娟兒牝戶出入之勢,在自己xue內反復抽插,漸入佳境。 yuhuo噴發如烈焰當空,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另又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將個玉體弓成蝦兒一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淋,丟了幾次身子,玉液把那肚兜浸了個濕透。 程月解了這饑渴,卻耗了好一番體力,雙眼都有些昏花,摸索著回了房,竟未分辨屋內擺設,摸到床沿,便倒身睡去。 卻不知,這摸黑走進的房屋,并非她先時下榻的臥室,卻是秋湛歇息的書房。 不過大公子夜醒口渴,去外間飲了杯茶,那榻上剛巧空無一人。 秋湛乃習武之身,并不講究那些精致要求,如是渴了,倒上一杯冷茶速戰速決,也并不覺得有何不妥,于是,沒有驚動茶房,亦不知那里所行茍且之事。 尚不知,那茶房之春,卻撥動了程月心內之弦,又巧合地讓她尋了這書房的床上來睡。 那日后的多少雪月風花,皆由此而生。 ********************* Photo by Malvestida Magazine on Unsp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