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要命的催情香(VS 小白龍)
敖烈說著,足下生風,帶著江流兒一個回旋,在背對著眾人的時候,用身上的披風將她裹好,然后向前一步,擋在她的身前。 江流兒望著他偉岸的背影,鼻間莫名地泛起一陣酸澀。 上一次她被人這樣小心保護著,還是上小學的時候。 那是一次放學,她被班里幾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們圍在校門口的自行車庫,為首的男孩子從地上撿起石子砸她,說她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其他的孩子們紛紛效仿著。 她寡不敵眾,又躲不開,只能委屈地抽搭著眼淚,任他們辱罵著、圍攻著。 最難過的時候,是養父一把將她拉到身后,溫聲對她說:“別怕,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br> 那一刻江流兒抬起稚嫩的小臉,仰望著他寬厚有力的肩膀,只覺得這輩子從未如此安心過。 那個堅實又可靠的臂膀,守護了她十余年。所以,當養父倒下的那一刻,江流兒就暗暗發誓,余生,就換她來守護他。 哪怕是陰差陽錯地來到了這個世界,她也從未放棄過心底的信念,拼了命地想要完成任務快點回家。 只是她沒有想到,在這個陌生而野蠻的世界里,她還會遇到像她的養父那樣善良正直又讓她心安的男人。 敖烈并不知她所想,看到她秀美的臉頰驀然淌下兩行淚,只當她是被摩昂欺負慘了,心里涌過一陣難以描摹的復雜情愫,憐惜、歉疚、憤怒、恨不得當場就將摩昂碎尸萬段。 是以當摩昂的護衛們抽出各自的武器朝他沖過來時,他毫不猶豫地就抽出地下的銀槍,反手幾下凌厲的沖刺,猶若蛟龍出水,槍槍斃命。 摩昂眼見自己的手下的人被他殺死,怒不可遏:“大膽敖烈!你竟敢以下犯上,對本太子的人動手!你就不怕父王扒了你的龍筋嗎?” 敖烈揉動槍桿,槍尖點刺疾脆,直點他的喉嚨:“你若要告狀,只管去告狀。我這里,從來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br> 摩昂被他凌冽的招式逼得不斷后腿,直到脊背緊貼到身后的壁柱上,退無可退,才雙腿打著彎停下,霎時間,他身上的衣衫四分五裂地滑落下來,連眉毛都禿了半條。 敖烈收槍,冷冷盯著他:“若再有下次,你身上被剃掉的,就不只是這根眉毛了?!?/br> “你竟敢!你竟敢!”摩昂氣急敗壞地嘶吼著。 敖烈卻背過身去,再不愿多看他一眼:“來人,送客?!?/br> “大殿下,請。”敖烈的手下登時一擁而上,將狼狽不堪的摩昂架出去。 直到被拖出了大殿,摩昂的咒罵聲依舊不絕于耳,江流兒有些擔憂地望著敖烈,她知道,敖烈是徹底把這個小魔王給得罪了。 晚上,敖烈又派了兩個性子溫順的宮婢伺候江流兒梳洗,其中一個宮婢知道她今日受了驚嚇,還貼心地在屋子里熏了安神香。 香氣馨暖襲人,江流兒聞著這香,只覺得身上暖烘烘的,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夢鄉。 她是在一陣燥熱中醒來的,剛一睜眼,就看到敖烈正守在她的身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她臉上一燙,慌忙坐起來,誰知敖烈的臉比她更紅,他不好意思地將臉看向別處,手里故作鎮定地把玩著床幔上的流蘇穗子:“姑娘莫怕,我……我就是來看看你怎樣了。” 敖烈這話,是真話不假。 下午的時候,他在自己的寢殿里踱著步子,一方面想過去看望江流兒,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頻頻去看望一個姑娘,會不會損了人家清譽,畢竟有這么多閑言碎語了。 可是,他請來的客人在他自己的宮殿受到這樣的欺辱,他于情于理都應該過來賠個不是。 如此說服著自己,敖烈還是忍不住,踏進了江流兒所在的偏殿。 剛一進來,他就聞到滿室幽香,要說這香氣也怪,乍入鼻喉時,是清淡雅致的,烘得人酥軟溫暖,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張開了,后調卻驟然猛烈起來,像是在你身體的隱秘處,熏著一個火爐,于是胸口沒來由的悶熱、焦躁。 他隱約覺得不對,就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只能走進去一探究竟。 偏偏這重重香帷中,一個女子正在熟睡。 偏偏這女子,又睡得不怎么雅致。 大概是她也覺得燥熱,將錦被踢得歪歪斜斜地半掛在床上,纖秀的素手拉扯新換上的白紗羽衣,將那本就飄逸的領口拉得很大,大到她姣好的胸部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尤其讓人血脈噴張的是,那顆粉紅色茱萸正巧卡在領口的鎖線上,半露未露,半掩未掩。 于是敖烈就像是著了魔般,不知不覺地就坐了過去,他伸出手想替她將錦被重新蓋上,可不知怎地,手就陰差陽錯地觸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半截綿軟上。 他嚇得猛然縮回手,卻又因此打到她胸前那顆半遮半掩的嫣紅豆子。 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胯下像是充了氣般,迅速地炙熱脹大起來。 好想…… 好想再一次將手覆上去,好想再一次碰觸那顆嫣紅。 甚至—— 好想把唇也覆上去,嘗一嘗那里的味道。 會是怎樣的?清甜的?還是酸澀的? 敖烈就這么想著,呼吸漸漸粗重。 老天,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會想這些什么下作的事情? 他可是有婚約的人??! 敖烈憋紅了臉,連耳根子都是燙的,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江流兒忽然睜開了眼睛。 3 wP o ! 8d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