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yin亂的接風宴
“殿下饒命!”宮女們見是敖烈來了,各個嚇得臉色慘白,額頭緊觸著地面可憐巴巴地求饒著。 “拖出去,上夾刑。” 可是敖烈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幾個蝦兵蟹將聽到主上下了命令,立馬跑過來,將這些嚼舌根的宮婢們拖走。 “殿下,我們再也不敢了!殿下饒命!”宮婢們各個花容失色,臨走前還在不斷地哀嚎著。 江流兒都聽得有些于心不忍了,靠在牙床上臉色發白。 敖烈顯然注意到了這一幕,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總是能格外注意她一些,他們不過才見了兩面。可是,此刻,她烏黑的長發如水墨一般暈散,如玉一般赤足蜷縮著,半掩在錦被中,格外誘人。 敖烈好努力才逼迫自己斂住心神,語聲柔和:“是我管束宮人不力,那天的事,事從權宜,這些閑言碎語,姑娘無須理會。” 此刻的他,與方才的鐵面無私幾乎判若兩人,江流兒忍不住建議他:“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就算了吧?” 敖烈從身邊一個瑟瑟發抖的宮婢手中接過一碗湯藥,走向江流兒:“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在西海龍宮,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呢。無規矩,不成方圓,今日她們敢背著我妄議你,明日就敢妄議天上的上神。我若不小懲大誡,教會她們規矩,來日闖下大禍,我也救不了她們。不說這些了,姑娘,身體可還不適?” 江流兒只覺得四肢都是酸軟的,但她還是搖了搖頭:“我還好,這是哪?” 她說著,有些無意識地咬著唇,每當她困惑的時候都會做出這個動作。 “這是我的府邸。”敖烈的目光卻像是被她的唇吸住了,他不能不回想起,面前這個形狀姣好的唇,味道是多么的香甜、柔軟。 可是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敖烈偏過臉,逼迫自己將注意力都放回在湯藥上,于是他端起那碗溫熱的湯放在唇邊吹了吹,直到將熱氣吹散了,才遞給江流兒:“聽下面的蝦蟹們說,唐僧近日在這一帶行走,我一直記得姑娘之前受過的委屈,便想將那唐僧捉來,替你出口氣也當是為民除害。沒想到,竟陰差陽錯地把你捉來了。” 江流兒剛接過湯,還沒喝兩口,聽他這么一說,“噗”地一聲全噴了出來。 “是不是太燙了?瞧我,忘了人類的體溫跟我們水族生物是不一樣的,”敖烈從案上抽出絹絲,滿懷歉意地幫她擦拭著被湯汁噴濺的袈裟,手觸到袈裟的剎那卻微微頓住,“不過話說回來,姑娘為何會穿著玄奘的袈裟?” 江流兒一時有些語塞,哎,這小白龍,怎么就跟化生寺那晚的事過不去了呢!她很想告訴小白龍,自己的真實身份,但一想到方才那個鐵面無私的他,她的心底就有點怵。 敖烈見她櫻桃紅的嬌唇因為不安而微微抿起,心里更升起一種難言的憐憫,只當她是有苦難言,他一臉正氣地站起來:“是不是那妖僧,還在逼你做些不齒之事!” 江流兒腦袋都大了,她正在糾結要不要告訴敖烈真相,一個蝦兵突然面色鐵青地闖進來。 “報——” 敖烈緩緩回身,銳利的眼眸盯著地上的蝦兵:“何事喧嘩?” 蝦兵回道:“回稟三殿下,大殿下突然到訪,此刻正在正殿候著您呢。” “摩昂?他不是正在捉拿衡陽峪黑水河的表兄弟鼉潔嗎?”敖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蝦兵低著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段話說的吞吞吐吐:“大殿下凱旋而歸,順路到了這里,說……說您作為臣弟,理應挑選幾個美婢為他接風。方才送去受夾刑的那幾個宮婢,此刻都……此刻都被他扣下了……正在……正在……” 江流兒正聽得津津有味,不料敖烈突然抬手示意他不必說下去,心里一陣抓心撓肺。 “姑娘,我先去處理些公務,稍后再來與你商討妖僧一事。” 敖烈背過身去,俊俏如玉的臉頰上紅得像霞,他在心中暗暗叫糟,怎么能在一個姑娘家面前,說這等yin亂不堪的事呢。 于是他向江流兒匆匆交代了一句,便做禮離去了。 敖烈走后,江流兒一個人呆在著偏僻的住所里,實在是無聊的緊,偏偏腦子里還揮之不去的回放著蝦兵那段欲遮還休的描述。 摩昂是誰?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這時,她隱隱約約聽到不遠處有男女調笑的聲音。終于還是拗不過心底的好奇,江流兒躡手躡腳地從宮門口溜出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哈哈哈哈哈──” 漫長的珍珠長廊之后,有一個珊瑚堆砌的假山堆,如同迷宮一樣,一層繞著一層,在周圍夜明珠的映襯下,光怪陸離。 男人狂放的笑聲,女人的yin聲浪語,觥籌交錯的絲竹聲,仿佛僅在咫尺,卻偏偏都看不見。 江流兒郁悶地靠在背后的珊瑚上,忽然那塊珊瑚動了一動。 一扇門倏然打開。 江流兒好奇地向前方張望著,在一個大的可以容下十數人的柔軟床榻上,一個頭頂長著犄角、身穿烈焰長袍的男人正慵懶地躺在床上。 他就是西海龍宮的大太子摩昂嗎? 方才被罰夾刑的那幾個宮婢全都半裸著身子,站成一排排在摩昂的面前。 摩昂人睥睨著這些宮婢:“你們幾個,有誰想伺候本殿下?” 其中一個鵝蛋臉的宮婢大著膽子站出來,摩昂勾了勾唇,一把將她扯過來,古銅色的手掌粗暴地剝落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不過是個野種的婢女,也配爬上我的床嗎?”摩昂不屑地冷笑一聲,反手將她推給身旁站崗的幾個護衛,“賞給你們了。” 這些護衛都是剛剛跟隨摩昂在戰場上廝殺過的,戰袍上還沾著血跡,早就想做些什么釋放一下了。驟然被丟主上賞賜了一個美嬌娘,他們一個個都眸子猩紅,七手八腳地摸上去,要將那婢子抬頭好好玩弄一番。 有一兩個猴急的,甚至當場就揉上宮婢的胸脯,還有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她因緊張而不斷收縮的xue道里。 宮婢登時哭得梨花帶雨:“殿下!殿下不要啊。奴還是處子,殿下!” 摩昂卻像是沒聽見似的,攔住這幾個面紅耳赤的護衛:“去哪啊,就在這兒玩,在孤的面前玩。” 護衛言聽計從地將婢女放下,其中有兩個已經脫下了褲子,將沾著血污的骯臟龍首一前一后地捅進婢女的甬道里,婢女臉色一白,鮮血在雪白的大腿上流淌著,凄厲的慘叫聲不絕于縷。 摩昂手指流轉,挨個撫摸著剩下宮婢們的酥胸:“還有誰想來?” 宮婢們全都瑟縮著不敢說話。 這簡直是變態吧! 江流兒正看得義憤填膺,忽然覺得肩后一陣涼風,緊接著一個滑膩的手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她錯愕地回頭,發現摩昂不知何時已經瞬移到了她的身后。 “哦呀,我這個野種弟弟還真會金屋藏嬌啊,居然還有這么美的美人兒,”摩昂咬著她嫣紅的耳珠,邪惡地下了決定,“那么,就你吧。” 3 wP o ! 8d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