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春夢
江流兒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居然開始意yin一個和尚嘴唇的味道。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想,又或者這引人沉醉的香氣,不是他嘴唇的香氣,而是藥膏的香氣。 藥膏…… 冰冰涼涼的藥膏,已經順著她的小腿涂到了她膝蓋的邊緣,再往上就越矩了。 然而也說不上為什么,江流兒并沒有阻止他。 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隱隱有些期待,期待這種逾矩的禁忌的碰觸。 這種感覺她曾經有過的,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她被迦葉尊者的幻想迷惑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情不自禁,無法自拔。 于是只能眼看著金池將她本就松垮的禪褲輕易地扁了上去,露出她浮著道道紅痕的白皙大腿。 然后是他的手,溫潤得像塊玉似的手,就這么沾著藥膏覆了上去,先是膝蓋,再是大腿的側面,最后一點點地溜進大腿的根處,好癢,癢混著傷處被碰后的疼,激得她身體微微戰栗,想要他再深入一點、再一點。 可他卻聽了。 金池扶著她的肩膀,坐在床上,動作輕柔地握著她的手,發現她的手上也是傷,他自然而然地甚至還有些嚴肅地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仔細吹著,嘴里念著:“還有哪里?” 江流兒就像著了魔一般,主動把袈裟褪下來一邊,露出光潔的肩膀和瘦弱的鎖骨。 金池從小瓷瓶里挖出一陀淡淡淺黃色的藥膏,撫摩在她柔軟又guntang的肩頸上。還有一道傷,在脖子后面,他看不清楚,就趴過去,雙手繞過她的脖子為她涂抹。 江流兒只覺得像是有一碗guntang的水潑在自己的脖頸上似的,好熱,熱得她禁不住將袈裟再往下扯了扯,那袈裟本就輕輕地系在她的胸前,她這么一扯,袈裟便從她的身上滑落下來,滾在了地上。 金池這才看到,連她的胸口上也綻開了點點紅梅,那艷麗的紅襯在雪白的肌膚上,很刺目,也很誘人。 他伸出手指,摸著那令人呼吸急促地紅,柔聲道:“對不起。” 江流兒愣了愣,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她甚至都沒想明白,為什么金池見到她是女子,卻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睡一覺吧,我會為你療傷。”金池在她耳邊呢喃著,他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魔力,盡管江流兒還不想睡,仍是沉沉地靠在他的懷里,閉上了雙眼。 奇怪的是,她明明閉上了雙眼,卻仍然能看到周圍的一切,只是周圍的景象都像是加了柔光濾鏡一般,紅色的紗、白色的幔,男人埋在她胸前的頭顱,模糊卻夢幻,一點也不真實。 偏偏他溫熱的舌尖舔舐她胸前的傷口時那種絕妙的感覺又是如此的真實。 粘膩的,甜蜜的,清涼又灼熱的,讓她呼吸急促、幾乎喘不過來氣。 而他的舌已沿著她纖細的腰肢一路向下,到了敏感的肚臍上。那里是她的癢rou,她受不住這樣的碰觸,試圖用手掌推開他,他卻反握住她的手,將自己的十指插進她的指縫里,按在兩側。 “嗯……”舌尖肆無忌憚地在那塊要了命的癢處繞著圈打轉,江流兒情不自禁地拱起小腹,紅唇中難以遏制地逸出嬌吟。 好想那團濕熱快點溜下去,又怕他真的溜走。矛盾的欲望糾纏著她,顆顆汗珠從毛孔里滲出,很快汗濕了她本就無法覆體的褲子。又濕又熱的布料貼著皮膚吸在身上,要是誰能幫她脫了就好了,江流兒這樣想著。 那布料還真就被人推著一點點地向下褪去,露出了她被汗濡濕的私密處,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遮攔,很快又發現自己的手正跟人十指交握著,墮落地不肯聽從她的指令。 他的唇也跟著滾下來,一路攻城掠地,最終停在她那被燙得高高腫脹的蜜豆之上。 3 wP o ! 8d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