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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NP)(不喝酒的酒)| 6 僧誘 江流兒怔怔地望著那朵巨大的金蓮悠然降落。 “到我這里來。” 金蓮之上的僧人右手輕轉(zhuǎn),結(jié)出一個狀似青蓮的法印,江流兒的身體便不受控制般地,朝著他飛了過去。轉(zhuǎn)瞬之間,她已落入僧人的懷中,蓮香冷華,從白袍中絲絲涌來,沁入她的一呼一吸之間,明明是清甜、明凈的氣味,卻讓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坐在焚著催情花草的香爐之上,薰得她眼神都炙熱了。 于是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因?yàn)楹韲稻o得她發(fā)不出話,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只是伸出手,試圖去推開他微貼著自己的胸膛,好讓他明白,要是再近一點(diǎn),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臉了,這樣似乎不太合規(guī)矩。 可糟糕的是,僧人的胸膛如玉般清涼冰冷,以至于她的手方一觸上便再也挪不開了,反而有些貪戀地?fù)崮χY(jié)實(shí)的肌膚紋理,身體也微微挪動著,直到貼緊了,直到彼此呼吸可聞,直到她覺察到自己的臀下有什么比她此刻的雙頰更為熾熱的東西正若有若無地頂著她。 rou書屋 不,不對! 她在做什么? 江流兒搖了搖頭,這可是一位僧人,即便不是僧人,也是陌生人。她怎么能對著一個陌生男人饑渴到這種程度…… 一瞬間,羞愧難當(dāng)?shù)那榫w讓她清醒過來。 眼前的一切實(shí)在是太邪門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對,她被困在這個妖異邪魅的魔窟之中,得趕緊離開才是。 仿佛是察覺到她的心思,僧人左手輕輕握住她的試圖抽離的手,右手則不著痕跡地滑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那里,那里有一道滲著血的破口,是方才她磕在石階上時劃傷的。v “你可知,你方才見到的是什么?” 江流兒沒有回答,因?yàn)樗暮韲道镌俅伟l(fā)不出聲音。那僧人的動作實(shí)在是太輕,太溫柔,像是四月晚暮里的微風(fēng),清清涼涼又溫溫暖暖,只微微一拂,便將她臉頰上的刺痛感消融殆盡。 應(yīng)該躲開的。 江流兒緊抿著唇,警戒著自己,偏偏他的手又落在了她微咬的唇上。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失去知覺了般地僵硬,只能任由著那沁雪般微涼的手指緩緩地從唇間移向耳后,又向耳后移向脖頸。 “是地獄的業(yè)海。”也不知是哪一個瞬間,連他的唇也貼了過來,靜悄悄地貼在她的耳垂上。 也不知是哪一個瞬間,江流兒的臉也貼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感覺著他聲音的余韻正透過胸腔,觸摸在她的臉上,他的嗓音低柔醇厚,將她的炙熱消退了一些,帶來了清涼,卻也帶來了瘙癢。 她不由得抬起頭,仰望著這張陌生的猶如神佛一般的圣潔面孔,漆黑的空間里,金蓮的光芒柔和而微弱,將眼前的僧人勾勒得愈發(fā)縹緲神秘。她覺得有些看不清了,就抬起手,學(xué)著他的樣子,從他入鬢的劍眉開始,慢慢向下,接著是碧色的眼,接著是高挺的鼻,接著是唇。 而他一動不動,只由著她的手指在他的眉目唇齒間來回的移。 “那現(xiàn)在呢?在我眼前的是什么?是活佛嗎?”江流兒將雙手勾在他的脖頸上,眼霧朦朧得望著對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身體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屬于靈魂深處的另一個神識的。而眼前這件事,恰恰是她輪回百世都無法更迭的渴望。 僧人搖了搖頭。 “是極樂世界。” 他低頭望著江流兒,忽然就壓下來,咬住了她緩緩靠近的唇。 4⑧4b_4⑧4b_ 7 跟和尚歡愛 他咬得很輕,起初是輕輕地啃咬,而后舌尖抵進(jìn)來,與她的舌尖糾纏著,輕攏慢舔著。 他的舌尖味道真好,清清涼涼的,像是雨落春筍的香氣,又像是子夜里因風(fēng)而舞的蓮香。 那只纏著佛珠的手則蛇一般游走在江流兒的后背,然后輕輕一滑,從后背環(huán)繞到了她的胸前,準(zhǔn)確而干脆地將她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 終于,他寬厚的手掌毫無縫隙地貼合在她顫動的rufang上。 江流兒的呼吸為之一緊,僅剩的理智告訴她要掙扎,她不能跟一個素未謀面的和尚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 可是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一種強(qiáng)烈得想要他靠得更近的欲望,促使著她也摟緊他的脖頸,跟著咬上去他的唇。 這反應(yīng)顯然很奏效,那僧人的呼吸逐漸短促,唇間的動作也從舔變成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