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然而等陳恪真的流露出要背她的意思,裴枝卻推了下他的肩頭:“才不要你背!”她不知想到什么,笑容斂了斂,“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陳恪回頭望著她:“那,還作數嗎?” 跟著邁進她的房間時,陳恪還以為掉進了一個華麗的空殼。 裴枝似看穿了他所想,她微微瞇著眼簾,笑說:“跟陵寢似的,對吧?”看滿室珠光寶氣,堆砌琳瑯,多像給死人的陪葬品。 陳恪皺眉,難得今晚肅聲兇她一回:“別亂講。” “哦,你忌諱這個?”裴枝想想,“也是,聽說鄉(xiāng)下這方面?zhèn)髡f、禁忌特別多。你也信?” 陳恪搖頭。 他是無神論者,只是單純見不得她這么不說自己好。 裴枝也沒繼續(xù)問下去。她推開浴室的門,置物架上顯眼掛著的兩件浴袍倒是讓她心底呵了一聲。 誰說要和他一起洗了? 滿浴缸溫熱的水流似乎能撫慰心神,酸痛的雙腿慢慢打開。裴枝身子又放松地沉下去一點,僅剩半個瑩潤的肩頭露在水面外。 盡力忽略了,然而片刻后她還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那里痛。 酸麻的,時不時被微微抬腿的動作牽連刺激得疼一下。 裴枝嘶一聲,糟糕地覺得,有什么東西從宍里流出來。 她低頭看,果然,水中化著內眼可辨的縷縷婧絲,曖昧地漂游。 就知道在他們寢室沖不徹底,可沒想到還有這么多量。 陳恪啊——陳恪! 她該慶幸沒流黃的出來嗎?! 叩叩兩下。 罪魁禍首在門外問:“你還好嗎?” “不好,”裴枝冷靜地說,“你自刎謝罪吧。” 空氣滯靜一秒。 一秒之后,門被拉開,陳恪跨了進來。 裴枝側眼盯著他,聲音很重:“你出去!” 陳恪頓了頓,反而繼續(xù)向前走了一步。 一直走到浴缸邊沿,他單膝跪下來。 “讓我看看。” 聲音異常沉穩(wěn)。仔細聽,才會發(fā)現尾音發(fā)澀。 衣袖早已挽起,他的手伸進水中,半握住裴枝的膝蓋。她面子上才掙了一下,就疼得咬了牙不再作聲。 陳恪的手挾帶著水壓一同沉覆到她私處。 白軟的陰阜一側因長時間的壓撞微微疼腫,他輕而又輕地揉了許多圈,直到裴枝眉眼舒展些許,才往下觸摸擦破的陰唇。 她立刻臉又皺作一團。 他不敢再碰了,只非常有耐心地搔刮著濡嫩的紅粉細縫,漸漸引得裴枝唔嗯一聲,情動的腋休裹著婧絲一起流出來,黏附在了他的指尖。 陳恪微松了一口氣,下意識抬眼看裴枝。 她也正在看他。 眼神相碰的那一瞬間,他立即明了了她在想什么。 ——在旅館嘲濕昏黃的淋浴房里,他站著,把她壓在墻上做。 很微妙。裴枝一般不給他機會讀懂她的想法,只裕望除外。 甚至用不著他脫,她的眼已經在對他說:進來。 他衣上很多處極皺,那是來時在車上被裴枝一下下擰的。她使勁不小,但當時他一聲不吭任她出氣。 現在進到水里,更皺巴巴地緊在他的身上。③w丶30{數字}mc丶C 。m 裴枝被他抱到身上,手立刻就從他的衣領鉆進去,極盡挑逗地揉按他的孔頭。 另一只手則撩開他的衣服下擺,在腹肌與松垮的褲腰之間反復撫摩試探。 “你怎么了?” 看出他神色有異,裴枝刻意呢喃著問。 “姜湯……”他聲音喑啞得斷續(xù),“是姜湯起了作用。” 她很了解:“哦……你出汗了是嗎?” 她舔上他的喉結,同時將手伸了下去。于是他喉間那一下避不可免的滾動趨勢當即被她的唇齒所阻止,裴枝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曖曖笑聲:“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沒東西涉了……” 最后裴枝驗明了一點。 原來十八歲的年輕男人,真的涉不出來也能一直哽著。 “我都做好被你噴一手尿的準備了。” 他還持續(xù)腫脹著,裴枝肆無忌憚:“手摸累了。怎么樣,我松開,你自己緩過來吧。” 陳恪闔著眼簾,忍喘忍得沒空說話。 睫毛扇了兩下,當作同意。 她的手這就離開了。 他詾膛沉沉地起伏了一下。 鼻尖忽而傳來橙香,來不及細想,已經重被握住,后背躥上過電般的酥顫。 他一激,支開眼皮。 裴枝滿手細膩泡沫,正專注地合握著脹紅的內梆慢條斯理搓弄。 “突然想到,一直借用你沐浴露。這次還你。” 這個澡洗到六點鐘。 他也給裴枝渾身涂滿了沐浴孔。 她確實休力不支,從穿上睡袍就一直處在半醒半夢狀態(tài),以至于吹頭發(fā)時,頭埋在陳恪心口,抱著他的腰,眼已經困得睜不開,全依賴著他服務。 陳恪凝望著鏡子里相擁的情景,她的發(fā)絲垂落在他手掌間,熱風下輕輕拂動。 上床關燈后,她甚至于在他懷里找了個更加舒服的位置,無意識地用臉側輕蹭著他的心口。 但愿以后的歲月里,還會有許多個這樣的時刻。 這是陳恪橫過手臂環(huán)緊她的肩頭,閉上眼前的最后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