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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么欠cao?” 聲音喑啞。 他的唇在耳邊,余光里能瞇見男人半截挺拔懸直的鼻梁,鼻息忍耐。 但他出口,說了這種話……這種很不陳恪的話。 而她卻為此……興奮。 “陳恪哥哥。”她叫,淡淡彎唇,小聲。 四面受擠,那樣的嘈雜聲中,男人卻還是聽到了。 而她的手,也慢慢向一旁他拉著的那只吊環移來。由下而上,游過他手腕青色的血管脈絡,覆到他冰涼、似有 泠泠水汽的手上……握住他,也握住吊環。 他薄涼的唇線瞬間止住呼吸,霎時往外掙——裴枝始終按得頑強、倔強。 且身下還在不停刺激他。 他不愿低眸去看。可異動十分清晰,是她踮腳抬臀,更深地將他契進臀溝下,兩瓣撅起的臀上下滑蹭,找準適 合的體位,艱難地并緊腿心夾撫身后男人褲中那一大包隆起,輾轉癡纏,幾次難癢地熨過腿心。 他但凡死死扣住她的腰,叫她動彈不得,她便勾笑,往前側身,將胸部擠壓到他手上。 里外都是薄薄的一層,從人到衣料,皆水汽滋漫,激得他手背上立刻感到那粒凸起的小乳珠。陳恪唇線倏爾抿 死,猛地下挪,裴枝意料之中,借力錯身使他撫到渾圓的臀,同時側眸睨來。 眼是亮的,衣是濕的。眉眼都飽含水色,是下午三點,曦光中輕風浮動,水波蕩漾的湖。 他挨她乳尖擦過的手背是麻顫的,錯誤落到她臀上的手心是冰震的……然而隔著這些,這具軀體香軟溫熱,胸 腰腿臀,都縷縷絲絲,勾勾纏纏,牽牽絆絆,拿來調撥他的情欲……連這雙眼也不放過他。 淺色的瞳,浮光掠影,瀲滟地倒映出他的輪廓。 他竟渾然不覺,裴枝是幾時轉身貼面對他。 卻見她笑,依然:“陳恪哥哥。” 一邊不再按著他,轉換手腕拉住吊環,一邊卻又將下體撞來。 褲下炙熱的陽物嚴實地吻合著她的腿縫。 陳恪禁不住輕微哆嗦,抓緊吊環。強行越過她,去看窗外。 玻璃上水痕潑濺濕漉,外界的景物籠罩在朦朦的雨霧中,都似蒙著一層油紙,淡淡望不真切。 他便放空注視著模糊的一切,任由耳畔紛紛擾擾——報站的廣播音,誰家哦呦哦呦抱小孩在哄,哪位大嗓門直 沖電話嚷嚷,鬧哄哄地擠下去一撥人,又換上來一撥……車門打開,涼風夾雨,囂囂灌涌。 卻沖不退此消彼長的欲望。 裴枝側著臉,并不直面他。 身下的碰撞若即若離。 她視線飄忽,看似落在左邊的人群。 他便轉頭去右邊。 兩個神色漠漠,互不相干的男女。 濕熱的身軀間,始終維持著一掌的距離。 然而不為人知時,她卻不斷用私密的部位,磨殺著他。 在他剛有點感覺,她又回去。周而復始。 滿車晦暗灰蒙,陰得如同黃昏、夜晚。 他被磨得,開始模糊了空間、時間。 忍不住時,轉頭看她眉目淡然的臉,就會想到cao進她逼里,搞得她發瘋,自己也發瘋的情景。 絕不是像現在這樣,由著她隨便玩兒的。 是會連著cao到她小水逼被插腫,然后她會躲,哭說“哥哥慢一點”……他就會更狠,掰開她大腿根,手掌壓 下,跪在她逼口前,盡根插小roudong,把她xue心插弄得濕紅,和她的眼角一樣。往往這時,她才會肯聽一點點話。 他的眼中突然刺入了亮光。 是誰偏頭對上他深黯眼底,點燃了幽幽的焰光。 被她若有所思地盯著,小手碰到腹部的那一刻,陳恪忍不住閉了閉眼,吞滾喉結。裴枝揚眉,干脆地不再和他 保持距離,緊緊貼來,指尖酥酥麻麻地搓著他下腹。 陳恪忍著顫栗,捏住她的手腕。 她眼也未抬,只說“冷”,便抬手,半拉開他的外套拉鏈,將臉貼到他余熱的胸膛取暖,手也跟進來,似乎搭 在男人的腰上停歇。 陳恪神色冰凍僵硬。 旁人看來,只以為小情侶親密。 只有他才知道,是腰沒錯,但……是褲腰。借著半截外套的遮擋,那手往下鉆了進去。 涼的手指,撥動著火熱的rou莖。 兩月未見,這玩意勃勃地頂著她手心。 她堪堪虛握住,問:“自慰的時候,有想起過我嗎?” 陳恪背都有點隨之躬起,牙關咬緊,說不了話。 裴枝指端揩了揩他龜口的黏液,似皺眉,自他懷里仰臉望他,“你流了好多水。” roubang在她小手圈出的窄洞中輕插著。 極度敏感的冠狀溝被她一圈圈搔揉著。 連馬眼的精孔,也受指甲鉆細摳刮著。 她卻還要裝著無辜,對他說出這種話。 陳恪啞聲,眼是紅的:“拿出去。” 裴枝低笑松手。空間有限,本來他就都要頂破。 陳恪按捺地嘆,囫圇的,似解脫。 誰知她停手,是為了勾下他的內褲。 裴枝低眼,從外套的縫里瞧下去,輕聲告訴他:“這么看,能看到大guitou。” 命根子被她掌在手里,緩慢地taonong。 是誰往他眼里傾倒了藥水,他忽然不能睜眼視物。 閉緊眼,一切嘈雜漸漸變得淡遠,換作細細的人聲。 他抓緊吊環,骨節迸響。 隨著在他褲中不疾不徐聳動的那只手,咽下所有悶哼。 裴枝猶嫌不夠。 雙乳緊挨著他,在他胸膛上扭蹭。 乳粒凸起,她費力地親他的脖子:“哥哥,摸摸。” 聽見唇下,他喉間幾不可聞地嗚咽一聲。 這么大又軟的奶子,這么柔又要他命的小手。 她不依不饒的,聲音一直淡而誘惑:“分開后,擼了幾次?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