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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三天,裴枝沒有出過房門。 不怪她引誘陳恪上癮,她就沒見過還有哪個男人做的時候又冷又狠,做完就耳根襲上紅的。 她搓揉著他紅熱的耳,熱衷于含住舔弄說:“小sao逼給你搞得好舒服……” 于是滿意地看到,不僅是耳根,那雙眼也漸漸紅了,呼吸聲變得急促,男性壓抑的氣息一聲聲敲打在她心上, 沒過幾秒,這人猛又將她壓到身下cao弄。 她知道的姿勢都領他試了個遍,結果他還是最喜歡能將她整個壓制在身下的傳教士,偶爾cao到發(fā)狂了,才會挽 起她的腿彎拉到肩上抵著她長驅直入。 但裴枝慣于和他對著干。她問他屬什么時,正騎在他身上慢慢地折磨他,陳恪張手搭在眼睛上,看不清神情, 可唇角緊抿的線條深刻。 “屬什么?”她不厭其煩,吃進最深處,有意識地控制緊致,瞬間陳恪五指幾乎深扣進太陽xue,在低啞的呻吟 中答她。 “哦。”裴枝慢慢地說,“我還以為你屬馬呢?不然怎么盡被我騎?” 她小屁股起坐,節(jié)奏把握得極好,把陳恪逼得悶哼挺腰,她按住他,哄了聲,“你不聽我的話了?”更加得寸 進尺:“我騎得你好不好?” 一時除了性器相交,只剩陳恪被弄得無法的喘息。然而漸漸,房門外經(jīng)過的人聽到的是女孩帶著哭音不斷求慢 些輕些的挨cao聲。 裴枝從來也沒問過他什么時候走,只知道陳恪一天一天在續(xù)房費。也許每一天他都說服自己是最后一天,明早 就會真的離開。 她也沒問過他還有多少錢,夠不夠。對男人,尤其是眼前這個陳恪,她在還沒玩夠的時候,是很把握得住不掃 興的。 她也教他接吻。然而幾番下來,她私心揣測也許是陳恪骨子里粗暴、野蠻,有掠奪的因子,以至于柔情的唇舌 并不能加以感化,這是她唯一感到挫敗的地方。 她嘗試從其他方面找補回來,于是這晚,做到一半她哭哼起來,比以往都過分傷心委屈。陳恪以為弄得她太疼 了,強迫自己緩下來,近乎溫柔地撫慰她的胸,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有些干澀地笨拙道:“……不要哭。” 裴枝扭開他的手,卻轉而投進他懷里:“不做了……”淚的濕意沾到他心口處,陳恪悶悶地嗯了聲,頭回真的 退出去。 她看到他下身的兇器還高高上翹著,大guitou濕漉漉的,全是她和他體液的混合。 “要我?guī)湍闩鰜韱幔俊迸嶂ρb的成分居多,此時看到他這么一張俊逸的臉孔,偏赤身裸體粗陋的性器高挺, 又有些心動。 陳恪淺淺搖頭,拉過被角掩在了身下,抱著她。過了會兒,他忍不住輕摸她的眼角,聲音很低:“你還疼 嗎?” “疼……都腫了……你摸摸……” 他小心謹慎地觸了觸,眉頭便皺起來,忍下羞愧:“……我去買藥。” 裴枝忍不住破涕為笑:“你去買什么藥……早叫你輕點……去給我買包煙。” 陳恪默了下,沒問她“竟然抽煙”這種蠢問題,“你那里疼……還抽這個好嗎?” “抽了就不疼了。” 她臥在床上,歪頭看他就那么挺著半硬的性器穿戴整齊,跨出門前甚至回頭望了她一眼:“不要亂跑。” 她撇嘴笑:“放心,我都被你弄成這樣了,破身體沒條件勾搭別人。” 月上中天。就這么個小鎮(zhèn),她使喚陳恪這個點去給她買包煙,他得找多久。 她看手機,徐向陽給她留言:玩夠沒有? 她動動手指:沒呢。 想了想又補了句:快了吧。收場了沒,他們? 那個世交家的孫女,自幼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喚裴流霜一聲小阿姨的。二十出頭,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小三上位不恥 下嫁,怎想得到丈夫會繼續(xù)出軌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熟人,急怒攻心下只恨不得讓全天下都唾棄這個蕩婦。裴家雖然 理虧,卻也不能坐視圈中人手一張裴流霜的床照,兩邊算是撕破了臉皮。 這三天裴枝漫無目的地等啊等,可手機始終靜悄悄,再跟她不對盤的人都不敢這時候來落井下石。 而徐向陽同樣選擇閉口不談。此時沒有回復。 久到她瞌睡,陳恪才回來。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她,裴枝雙眼透著淡淡的疲倦,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他額前的碎發(fā)已經(jīng)濕透。 “找了多久?”她隨口問,接過他遞來的,示意他幫忙打火,吸上一口,巧克力味的,沒那么沖。是那女店主 看這么個男人深更半夜跑來買煙,拉扯問了句,知道是給女孩時推薦的——女士香煙,細長,抽起來好看……陳恪 只問:“嗆嗎?” 他眼看裴枝吸進肺腔里,雖然她看起來的確不難受,但要說的他還是會說:“你少抽點……不利于身體健 康。” 她瞇著眼瞧他,吐出一口煙圈:“縱欲也不利于身體健康。” 他脖子上感到親昵的纏繞,是裴枝拉他低頭,舌尖向他遞來。那一下陳恪很難形容得清那充斥口腔的煙草味 道,是混合了使人上癮的尼古丁、裴枝身上的香涼、夏夜暗流的郁躁,說與欲望相關其實也無關的,日后被他稱 為“裴枝味”的一種。 本不該如此,但他用力地吮了一下。裴枝笑了,縮回去,將香煙遞到他嘴邊,“來,吸這個。” 本不該如此,但陳恪凝望她,低頭吸了,旋即劇烈地嗆起來。咳嗽是防不住的。 裴枝拍拍他的背,又自己吸了一口,渡到他嘴里。這次他細細地舔她溫熱的舌尖,然而她還是退出去,叫 他:“再抽一口。” 他遂如此陪著她抽完半包煙,到最后已經(jīng)不會再狠狠咳嗽,只是喉嚨淺淺的不適。而裴枝依舊樂此不疲,涼潤 的手指順著他喉結滾動的弧度輕滑:“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