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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被黑黝黝的yinnang啪啪撞甩在上面,一片鞭撻的青紫。花蕊被搗得酸爛,裴枝發著抖,被撞得十指抓進他的背肌里,再不攀附著他,她會被撞碎。 陳恪漆黑的眼瞳勝似入魔,逐漸凝出滴墨般猩紅的血點,愈來愈顯。 不是會,是整個人快被燒干殆盡了。只有她逼里的sao水,是流不盡的,能被他榨取。她會不會覺得他過分?他已經無從思考了,只曉得插她,往死里插。這濕滑的甬道,他唯一的出口。 可是他沒有裴枝過分的呀。 在他腰腹一陣緊縮,只知憑借本能悶哼沖刺時,她反而能停下那些誘人的蜜語,嘴角一撇,顫不成聲也還是說:“不、不做了,不想做了,嗚……” 陳恪不曾抬眼。到這地步,說不做。 可她去揉他的yinnang,捏撫蓄勢待發的卵袋。 陳恪被引得發了瘋,更深地頂弄,粗魯地盡根cao進最嫩的花心,抽出來再插時,裴枝卻狠命錯開了。 整個棒身濕淋淋的,暴露在空氣中,是她的yin水和他的黏液。 他這才抬眼,瞳仁里的血點赤深,渾欲滴血。 也是這時才發現,到了此刻,裴枝的眼眸竟然還能是清黑的,水光凜冽,刺著他的心。 陳恪呼吸渾濁,再沒有心慈手軟,拉起她一條腿,自行去戳刺那蜜道。 可再不得章法,屢屢受挫,停在洞口,入不進去,guitou擦痛,磨著她濕黏黏的屄。 “你都不叫一叫。”她終于開口說話了,“沒意思。”那張合的、血珠凝結的唇,是被他一味吸腫、咬吮破的。 他真能被她逼瘋,喘著粗氣:“嗯?!” “想要么?”她微微一笑。 他再次嘗試用強。無果。 裴枝知道可以了,循循善誘:“你想用什么要我?” “像我要你那樣,說給我聽。” “被小屄夾到射的感覺,和用手、用腳,是不一樣的哦。很酥的。” “我會用小屄好好按摩你的大rourou哦。” 陳恪之前只覺得,她聲音里裹著蜜,哪怕再壞,都喚得他再三破戒。 現在清醒了,是毒。可這毒,亦是蠱。 發作起來,能讓他生,讓他死。 “想用yinjing插你……” 她笑:“yinjing是什么?你讀書讀傻了?” 總有一天他回憶起來,會恨不得去死。“……用、jiba插你。” 她又在笑,“不要俯下來貼著我耳朵說呀。大聲點。讓大家也都聽聽,這里有個人想插xue,想得要死了呢。是不是?” “想用……jiba插你的xiaoxue,你的……屄……” “為什么想?” 他渾身針刺,渾渾噩噩,只重復一句:“想插你的屄……” 她終于再次引他入巷。 她沒有騙他。 真的很酥。 他在窒息的緊致里,繼續在她耳邊,揉著她的胸,說出她要聽的話:“小屄好緊,水好多,吸得我要射了……” 她又舒服了,猝然抬頭一笑,愿意給他點甜頭,“哥哥,我對你好。” 僅僅一絞,殺得陳恪連兀自強撐都做不到,狠狠將她壓進骨血里,瞬間哆嗦著xiele。 他在高潮里,眼中赤紅的血點慢慢消褪,rourou卻還深埋在她屄里射精,扣在她腰上,將她壓向自己胸膛的手更是死緊。 裴枝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沾了他一身蒸騰的欲,“吶,讓你內射了哦。對你好不好?” 陳恪沒回答,抑或沒聽見。灼燙的沉默里,他的額頭抵著她肩,身體還在不辨冷熱地顫抖。 —————————————————————————————————————— 這章寫了本時速渣七個小時,被某個人諷刺速度堪比她寫essay?其實這已經是我較快的速度了,如果不是我話已經放出來了今天要更,面對這種羞辱,我??? 還有我估算錯誤了……銘山鎮還有一章。真的還有一章!如果不是下次我雙更,走完這條線。 PS:這章我寫得不太滿意,所以還會摳細節修一下,不要說我偽更哦。先去吃個飯,胃疼了,前幾天的百來條留言回來回。我看你們評論要笑cry,夸夸群啥的,有點東西噢。還有叫陳恪陳哥的,我服了哈哈,我以為只有裴裴能叫一句裴姐。陳恪,陳哥,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