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02 章
說……還真挺般配。 “我有個秘密。”蘇曉原終于把漢堡rou啃完了,開始對付面包,“昌子,其實我最近不是裝瘸,我這條腿……”他往前伸了伸右腿,“我是真瘸。小時候打針扎壞了,影響走路,從前是裝的,現在才是真的。” 這么大的秘密告訴昌子,蘇曉原準備迎接對面的驚訝和連續的追問。可他沒想到的是,陶文昌只是沉默,并沒有多話。 “怎么了?嚇著了啊?”蘇曉原慌了,這人怎么沒反應呢,他是不是看不起自己了? “唉。”陶文昌今天嘆氣格外多,“我看出來了,就是沒提。不想你自己看得開,直接說了。” “啊?看出來?”蘇曉原驚訝了,追問也連續了,“怎么看出來的?是我走路姿勢不對還是……” 陶文昌搖了搖頭:“因為看張釗啊。你就摔了一下,腿能有什么傷,至于瘸這么多天?要真嚴重他早帶你看病去了。釗哥那個人啊心很細的,為什么老隊員喜歡他,不待見祝杰,就是因為他會照顧新人。誰容易低血糖,誰有什么舊傷,他心里記得清清楚楚,拉出去集訓安排得明明白白。隊里都受過他照顧。我看他對你的這份照顧,那份在意勁兒……就猜你腿肯定有事。” “哦,這樣啊,別人看不出來就好。”蘇曉原嚇得不輕,開始吃薯條。 陶文昌覺得他好玩兒,特可愛,可惜和自己xing別一樣。“誒,問你……釗哥跟你耍流氓了嗎?” “誒呀,你問我這個干嘛……”蘇曉原把薯條戳番茄醬里攪和,“就是……是不是體特生都精力旺盛啊,老親我一臉口水,像狗似的……” “誒喲我去,你可別地圖pào啊,別人真不是,就釗哥一個人這德xing。”陶文昌趕緊劃清界限。 倆人這頓飯吃到下午三點,等張釗一個電話呼喚才從麥當勞離開。等他們趕到,張釗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 “怎么樣啊!”蘇曉原沖過馬路,抓住張釗的胳膊問,“過了嗎?” 張釗齜牙咧嘴地喘氣,干,膝蓋的傷還是撕裂了。“你老公能不過嘛,多余問。你該問名次怎么樣。” “名次怎么樣啊?”這回蘇曉原沒反駁什么老公,“你快告訴我吧,急死了。” 張釗把包扔給陶文昌,深摟住他。蘇曉原175,倆人10厘米的身高差,他得稍微弓腰才能貼著耳朵說話。 “你老公牛bi著呢,15分39秒,有名次!穩了!就等體考!” “真的啊!”蘇曉原也不懂這個穩有多穩,高興得跳了一小下。 “牛bi啊牲口。”陶文昌聽了也高興得想蹦,體特圈的成績他明白,高中男子5000最快紀錄15分20,直接叫復旦給收了,“何安呢!他人呢?” “馬上出來吧,我剛才看見他拿表了。”張釗把長而有力的胳膊搭在蘇曉原肩上,假裝體力不支往人身上貼。說實在話,跑步全過程他都忘了,可那種為一個人、一個目標拼成績的感覺,這輩子難忘。 這種感覺是志在遠方的吶喊,沖線瞬間,國家級裁判在意的是他的成績,可張釗心底清楚他志不在此。他的志被蘇曉原拉得很高,是寒冬還沒過去就迫不及待冒尖的芽,要往夏天最高的那一株靠近。 等一場屬于他的盛夏,再開花,再結果實。 何安出來的時候,人山人海的家長群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張釗瘸著跳過去,一把呼上他的肩膀,剛想問又不敢開口。 沖了那么多次,這回行嗎? “釗哥。”何安累得臉通紅,在3月中旬的涼風里笑回憨厚的少年,“我……” “怎么樣?”陶文昌也不敢問,只幫他拿過了包。 何安很久不知道哭是什么滋味,大概是因為流淚對自己的家境毫無幫助,從很小時候,淚腺這個玩意就沒用了。被人罵窮光蛋他沒哭,被同學誣陷偷東西沒哭,被比特犬的主人bi迫還錢也沒哭,脖子底下撕掉一大張皮他也沒哭,可現在他想哭。 “過了,我!”他抹開一把眼淚,“我!能參加體考了!” 張釗愣了幾秒,朝藍天喊出一句牛bi,而后三個人抱成一團,在馬路牙子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