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
約莫是時辰太早的緣故,徐娘子在鋪中坐了半刻,也未曾見著半個人影兒。至于那人,想來一時半會也來不成,也不知道他壓不壓得下來。想到這里,徐娘子抿起唇一笑。 鳳仙花汁染的指甲修得齊整,徐娘子閑極無聊正把玩著,忽被一只粗黑的大手抓住,男人的手掌有些繭子,膈得徐娘子想要抽回玉手,卻被對方牢牢扣住,動彈不得。 “原來是嚴(yán)郎君呀,不知這回你想要些什么?”徐娘子眼波流轉(zhuǎn),說不出的風(fēng)流肆意,兩人的手還死死交纏著。 “近來天熱,不知娘子這里可還有清心去火之物?”嚴(yán)驍死死的盯著徐娘子,似是野獸對著待宰的獵物,勢在必得。 “哦?這便要看郎君你是外火還是心中邪火了。”徐娘子另一只手反握男子粗黑大掌,模仿著男女交合的姿勢上下?lián)崤饋怼?yán)驍又不是個瞎的,暗罵一聲妖精,目光卻更加火熱。 “唔!”嚴(yán)驍欺身而上,死死壓住面前膽敢多次挑逗他的小妖精,猛地吻上櫻唇,唇齒交纏間,大掌急不可耐的在徐娘子身上游走。兩人都有些激動,衣料摩擦聲伴著曖昧的喘息聲。 不滿足在櫻唇中汲取蜜液,吮吻片刻,嚴(yán)驍開始向下攻城略地,細碎的吻在脖頸處流連,而后向猛地一吸隔著布料銜住圓鼓鼓的蜜桃。自初見起,嚴(yán)驍就對這處垂涎已久,此時得償所愿,不禁想要大嘆幾聲,說不出的肆意痛快。 男子大掌在玉臀上愛不釋手的揉捏幾回,向上一箍,迫使嬌軀更加迎向自己。徐娘子也不掙扎,反而是用力迎合起來。方才被這人攬入懷中,吻頸交纏,徐娘子才感覺自己終于嘗到了何為男女之歡。這不禁讓她有些期待那物入了自己的身體究竟是什么滋味,是否如夢中那般偉岸,叫她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郎君這般猴急,奴家還真不知如何招架呢!”徐娘子順著嚴(yán)驍勁腰向下摸索,輕輕一握,感覺到那物在掌心跳了跳,又漲大幾分。一入手,徐娘子終于放心了,看來這嚴(yán)郎君本錢倒是不賴,只是這驢樣大的物什也不知承受起來究竟如何? “呀,真有趣,它會自己變大呢。”徐娘子撲哧一聲,看著在自己身上埋頭苦干的男子,目中流露出一股仿佛惡作劇成功了的惡趣味。陷入欲望中的男人哪還經(jīng)得起這般撩撥,嚴(yán)驍雙目赤紅,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干翻這女人。 嚴(yán)驍一手扯下自己的褲帶,一手撩起徐娘子的羅裙,卻見裙下并未著一物,白凈的胴體上黑森的幽谷此刻正向外滲出溪水,順著女子大腿內(nèi)側(cè)向下蔓延。 面對如此美景,“咕咚”一聲,嚴(yán)驍再也忍不住,對準(zhǔn)蜜xue入口便要沖進去,卻怎么也不得其法。此時的他猶如一只被激怒的雄獅,毫無理智可言,卻還強忍著不欲傷害徐娘子。 徐娘子嘆了口氣,這嚴(yán)驍生得如此威猛,看著也已經(jīng)及冠,原來竟還是個雛兒。這回虧大了,她本來只想好好享受一番,如今卻還得親自幫幫這人。 “娘子,今日你怎么這般早就來了鋪子里?”徐老頭推開門,有些奇怪,往日店里大門都是大開的,今日卻虛掩著,不知是不是娘子出了什么事。 徐娘子示意嚴(yán)驍躲入后邊的庫房,掩了掩凌亂的衣裳。徐老頭見自家娘子面色微紅,還想再問。 “還不是昨日遇到了個難纏的客人,非說要買南邊來的阿膠。如今這東西難得,也不知上年進的有沒有剩。我去庫中找找,你好好看著鋪子。” 徐老頭連連點頭應(yīng)下,徐娘子卻不緊不慢的進了庫房。剛?cè)腴T口,徐娘子便感覺到自己被迎面抱住,男子渾厚的氣息襲來,硬物死死的抵住大腿內(nèi)側(cè),似乎比起之前又大了幾分。 “你就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徐娘子貼近嚴(yán)驍?shù)亩希{(diào)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