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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杏林花開】(17)

    第十七章

    2020年12月19日

    就在皇城的天還朦朦亮的時候,太監(jiān)李然已經(jīng)匆匆起床,剛從凈房里趕著水

    車出來,外面廖文海、袁樹文、盧耀宗和祝大春早已經(jīng)候著,五個人一起推著水

    車沿著甬道走,那水車上運的全是恭桶,車頭上還掛著鈴鐺,一路走一路發(fā)出鐺

    鐺鐺的聲音。

    各房太監(jiān)們只要聽見鈴鐺響,便提著昨天裝了屎尿的恭桶出來,從水車上替

    換成干凈的。

    堂堂皇城,天子處所,自然不能像一般人家那樣設(shè)立茅廁,因此倘大的皇城

    每日的屎尿都全靠人力運送。

    說來也是倒霉,李然等人早前跟著林季在杏園當差,后來林季被皇后看中去

    了長春宮,他們從此就跟了麗嬪,還沒安穩(wěn)多久,麗嬪也去了長春宮,五個人沒

    了主子,按例是要分開來配給各房妃子當差的,只因嚴貴妃惱恨麗嬪投靠了皇后

    ,連帶李然等五人也受了牽連,因此一并罰入凈軍當差,從此專管皇城中恭桶的

    清洗和運送,每日都是跟污穢不堪的東西打交道,冬天還好,夏天可就是遭了大

    罪。

    林季那時為了保命,正竭盡全力討好皇后,更不知他們落到這般田地,也就

    沒有去理會,這幾個人每日是怨聲載道,可也無可奈何,該干嘛還得干嘛,因此

    就這么留在了凈房中做事。

    每日拉著裝滿屎尿的恭桶,輪流負責去城外倒掉,再清理恭桶,一直忙到深

    夜亥時,第二日卯時又得爬起來。

    最初那幾日他們連飯也吃不下,惡心地直吐酸水,人也瘦了一圈,尤其廖文

    海身子弱,一番折騰下來就病的半死不活,虧得這幾個人倒也團結(jié),對他是悉心

    照顧,如今總算恢復過來。

    可皇城中的太監(jiān)們捧高踩低已是常事,后面苦日子還長著呢。

    這一日眾人總算忙完所有活計,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話也不想多說,很

    快就鼾聲四起,誰知沒睡多久,宿舍門就被人撞開了,進來幾個虎視眈眈的太監(jiān)

    ,捂著鼻子拿著腳將眾人踢醒過來。

    李然性子火爆,正要發(fā)作,卻見來者是凈房管事太監(jiān)馮作海,只得將滿腔怒

    火壓下來,畢竟馮作海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得罪了可沒好果子吃。

    那馮作海見眾人都醒了,捏著鼻子皺著眉頭道:「你們這群賊狗才也不知道

    打掃一下,這房間活像是個糞窖子,真是熏死個人,活該你們是個扒糞的命。都

    滾出來吧,我有話要吩咐。」

    眾人只得打著哈欠,滿臉不情愿地穿好衣服,來到門外重新站好,一個個東

    倒西歪,昏昏欲睡。

    馮作海哼了一聲道:「西苑的老孫頭病了,不能理事,其余幾個人的年紀也

    大了,蒙恩發(fā)還故里,你們年紀輕輕的,正是該用力的時候,從明天起,西苑的

    恭桶也由你們來負責。」

    眾人嘩然,一個個憤恨不平。

    李然更是大怒,搶步上前道:「如今整個東苑的恭桶都是我們來負責,已經(jīng)

    累的半死不活,若是再加上西苑,那日子就根本沒法過了!」

    眾人見有人出頭,也齊聲嚷嚷道:「沒錯,若是如此,遲早也得累死,與其

    這樣,咱們就干脆撂挑子不做了。」

    馮作海怒道:「混賬東西,竟敢對我如此無禮,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李然怒道:「我們又不是牲口,怎可如此對待?本就已經(jīng)吃的豬狗不如,現(xiàn)

    在還要往死里逼,累死了我們,對你又有何益處?」

    馮作海陰沉著臉冷哼道:「誰叫你們不長眼,得罪了貴妃娘娘,刷恭桶還是

    算好的,沒讓你們?nèi)ド餍趟荆呀?jīng)算是寬待,你還不知好歹,挑三揀四的帶頭鬧

    事,那就甭怪咱家下手無情。」

    于是吩咐左右:「把這個帶頭鬧事的李然捆起來,先打二十板子,他若是不

    服,再追加二十板子,一直打到他服氣為止!」

    左右得令,帶著繩子來捆李然,無奈廖文海等人死命攔著,不讓他們靠近。

    馮作海大怒:「你們這是做什么?難不成都想挨板子?」

    廖文海道:「沒錯,我們與李兄弟情同手足,豈能忍心看他替我們受罪?」

    馮作海為之氣結(jié),怒極反笑,連聲道好,正要命人重重懲治,有人拉著他到

    一邊勸道:「公公莫要生氣,若是打壞了他們,耽擱了明日的差事,上面那就不

    好交代了。」

    馮作海于是改為掌嘴二十,罰五人一日不許進食。

    于是李然等人被綁在了柱子上,被人用三寸寬的竹篾子抽臉,打的口吐鮮血

    ,眼冒金星,馮作海便坐在一旁喝茶觀刑,沉吟道:「只要進了咱家這凈軍房,

    你們就是豬狗畜生,還想當人?你們也配,打量著還跟以前那樣好吃好喝有孝敬

    拿,別做夢了

    ,留你們一條賤命茍延饞喘而已,還不知曉厲害!那天老子要是怒

    了,打發(fā)你們?nèi)サV山里,那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說著,一隊太監(jiān)打著火把闖了進來,驚得他連忙站起來道:「你們是誰,

    來這里做什么?」

    這些人也不理會他,各自列隊站好,神情肅穆。

    馮作海驚疑不定,還欲再問,便有一個老太監(jiān)過來道:「馮作海在那里?」

    馮作海見了這老太監(jiān),立刻認出是敬事房總管太監(jiān)高永煥,連忙換上一副笑

    臉迎了上去跪拜道:「哎吆,馮公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心中卻驚疑不定,這老高是他頂頭上司,一向位高權(quán)重,從來嫌棄凈房骯臟

    ,不肯踏入半步,因此他便成了這里的土皇帝,今日怎么卻深夜卻匆匆來了,事

    先連個通知也沒有。

    那高永煥向來喜歡在下屬面前扮演親和形象,一向都是笑盈盈的,今日臉上

    卻掛著一層寒霜,一來便道:「咱家問你,那李然、廖文海、袁樹文、盧耀宗、

    祝大春這五個人是不是在你這里當差?」

    馮作海不明就里,指著廊下柱子上的五個人道:「沒錯,這五個人剛才還鬧

    事呢,被我打了一頓,這點小事,何須驚動您老人家?奴才都處置妥貼了。」

    高永煥連忙拿著火把湊了過去,眼見五個人都是鼻青臉腫,嚇得連忙吩咐左

    右道:「還不快給我解下來!」

    馮作海不解道:「高公公,你這是何道理?」

    高永煥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馮作海,我看你改名叫馮作死吧,啥也不說了

    ,等會兒有你難受的。」

    馮作海還欲再問。

    又有一隊執(zhí)事太監(jiān)闖了進來,有人報:「新任欽定一品巡視西域監(jiān)查三軍事

    宜林大人駕到。」

    馮作海一直在凈軍當差,此處消息封閉,猶道:「奴才當差這許多年,從沒

    聽說過咱們宮里有這個官兒!」

    高永煥拉著拉著他跪下道:「這是皇上新設(shè)立的機構(gòu),那監(jiān)軍大人比我的品

    級高多了,你只管跪下就是。」

    馮作海只得跟著跪下。

    一時小小的院子里擠滿了執(zhí)事太監(jiān),火把照的亮如白晝卻寂然無聲。

    只有火苗被風吹的蓬蓬作響。

    馮作海跪了一會兒,正覺腰有一點酸,便聽見一個人踱著步子緩緩走了進來

    ,噘著屁股抬頭一看,只見此人穿著嶄新的皂靴,大紅袍子上的金龍張牙舞爪,

    他原本以為來者是曹漁之類的老太監(jiān),再往上看,誰知此人卻是個意氣風發(fā)的少

    年郎。

    來者正是林季,他一到場,便有人遞過椅子來讓他坐下,林季坐穩(wěn)后,便抬

    手笑道:「都是宮中同僚,何必行此大禮,叫人看見了還以為咱家擺官威呢,影

    響不好,都起來吧。」

    此時李然等人都被人抬進了房間躺下,昏昏沉沉的還不知外面的事情。

    高永煥和馮作海連忙謝恩起身,高永煥便上前道:「監(jiān)軍大人大駕光臨,奴

    才有失遠迎。」

    林季笑道:「原來是老高,你管著敬事房的事,每日事務(wù)繁忙,此時也該在

    家好好休息,怎么那幫奴才還驚動了你,真是該打。」

    高永煥陪笑道:「監(jiān)軍大人深夜造訪,自然有一番高論要指教奴才,奴才正

    要靜聽教誨,就是病了也要抬過來伺候大人。」

    這馬屁拍的簡直沒誰了,連林季的厚臉皮都有些發(fā)紅,不免笑道:「不過一

    點小事,無需你老人家過問,來人啊,給高公公賜坐。」

    高永煥連忙謝恩,拍拍膝蓋的泥土,在一旁挨著半個屁股坐下了。

    林季便對馮作海道:「這凈房的管事便是你?」

    馮作海連忙上前賠笑道:「正是奴才。不知林大人深夜造訪,有何指教?」

    林季便沉聲道:「聽說我那五個兄弟都在你手底下當差,他們?nèi)缃襁^得如何?」

    馮作海心里便打起鼓來,只得問道:「奴才手下兩百多凈軍,不知大人指的

    是那幾位?」

    果然怕什么來什么,林季便將李然的名字都說了出來。

    那馮作海登時嚇得面如土色,身子一軟,又跪了下去。

    林季見他如此動作,心知不妙,詫異道:「老馮,你只管答應是還是不是,

    跪下做什么?」

    那馮作海哀聲道:「奴才有罪,奴才不知大人認識他們,因此多有得罪,還

    請大人責罰!」

    林季冷笑道:「你是凈房管事,他們?nèi)绻龅牟粚Γ蛄R那是應該的,快起

    來!」

    那馮作海只是一個勁地磕頭。

    林季便讓人將李然他們帶出來相見,李然等五個人被人扶著出來,一眼看見

    林季坐在上面,下面馮作海磕頭如搗蒜,互視一眼,心中大喜,連忙跑過去跪在

    地上大哭道:「頭兒,我們?nèi)账家瓜耄?/br>
    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林季見他們五個衣衫襤褸,面目浮腫,像是剛受刑不久,連忙上前扶起來道

    :「這可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被人打成這樣。」

    李然正要訴苦,林季連忙擺手道:「蒙皇上恩典,我如今雖然是監(jiān)軍,宮里

    的事卻不歸我管,你們有什么冤屈,都說給高總管聽。」

    高永煥連忙起身道:「咱家御下無方,全憑裁奪林大人裁奪。」

    林季笑道:「老高你這可就不對了,這地方明明是歸你管,規(guī)矩如此,我怎

    好多說?」

    那高永煥推辭不得,只得對李然道:「既然如此,你們都說說看,為何挨打?」

    開玩笑,太監(jiān)挨打在宮中是常事,只要沒鬧出人命,一般主官不會干預下屬

    ,但今天林季在場,高永煥正愁找不到機會巴結(jié),早就鐵了心要替李然等人主持

    公道,也就只能委屈一下馮作海。

    李然等人大喜,你一言我一語地將馮作海平日欺壓他們的事都抖了出來,相

    比別的凈軍,他們吃的差,穿的爛,干的活兒最多,還動不動就被打罵,連高永

    煥聽得也直搖頭,馮作海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欺壓李然等人是他私下

    奉了嚴貴妃的嚴令,不敢不執(zhí)行,現(xiàn)在被揭發(fā)出來,也不敢說是嚴貴妃的主意,

    畢竟手令證據(jù)都沒有,鬧大了反容易被她倒打一耙,只得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高永煥討好地看向林季,卻見他別過頭,一言不發(fā),知道今日之事難以善了

    ,只得怒斥道:「咱家因為你先前實心辦事,才放心把凈房交給你管理,如今你

    卻昧著良心做出此等丑事來,他們與你無冤無仇,如何這般黑心坑害?將來誰還

    愿意在你手下做事?若不是林大人問起來,咱家還被你蒙在谷里!」

    馮作海只得痛哭流涕道:「屬下一時煳涂,家里還有老小等著屬下回去,還

    望林大人高抬貴手。」

    林季連忙擺手道:「如今又不是我來審你,你求我可沒用,只是我這幾個小

    兄弟無緣無故被打,替他們要個說法而已,老高該怎么判罰,那都是敬事房的事

    ,我絕不會干預。」

    說畢轉(zhuǎn)過身去不予理睬。

    高永煥揣度林季的意思,自然是判的越重越好,可他怎么著也得維護屬下,

    不然傳出去誰肯為他賣命?因此命道:「咱們敬事房沒有你這種黑心爛肺之徒,

    來人啊,押入慎刑司細細拷問,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將他從前所做的壞事丑事

    都審出來。」

    那慎刑司可是宮中最駭人的存在,那些行刑太監(jiān)平日里閑著無聊,就想著怎

    么折磨犯人,光各種刑具就有百來套,各種刑罰手段聽來也是匪夷所思,宮里人

    提起就毛骨悚然。

    不過高永煥這一招叫做以退為進,一般人進了慎刑司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摸準了林季新官上任,決不愿意鬧出人命來,一來晦氣,二來容易被言官彈劾

    濫用權(quán)柄,所以會從中阻攔,只要不鬧出人命,那事情就好辦的多。

    那馮作海卻不明就里,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抱著高永煥的腿撕心裂肺

    地哭道:「奴才寧死也不進慎刑司。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求高公公饒了奴才一命!」

    李然等人看得痛快,不曾想天天欺壓他們的人竟有了這般下場,盼這一天盼

    了許久,連夢里都是想弄死他。

    高永煥見他苦苦求饒,也不多說,只把眼睛看向林季,用意已經(jīng)很是明顯。

    林季果然嘆了口氣,起身道:「那咱家就冒昧提點意見,高總管聽聽就行,

    不必太在意。」

    高永煥正等他這句話,連忙恭敬道:「林大人請講。」

    林季便道:「馮管事雖然虐待屬下,影響極壞,好在他迷途知返,此時已經(jīng)

    有了悔過之心,依咱家看來,那慎刑司就不必去了,掌嘴二十,仍舊留在凈軍當

    差就行,只是他這管事的差事實在是做不得,應該換一個有仁義的人來擔當。」

    高永煥連忙道:「林大人所言甚是!你小子還不快謝恩!」

    馮作海只得謝恩,他現(xiàn)在更是有苦說不出,平日里他欺壓的人實在太多,如

    果一下子從上官淪為平級,只怕會被人群起而攻之,那下場想想都后背發(fā)涼,可

    這還是比進慎刑司要好的多。

    高永煥即命左右拔去他的官皮,用方才打李然他們的竹篾抽起自己的耳光來

    ,從此便讓他每日與那些凈軍一起當差,讓他也嘗嘗替人刷洗馬桶的滋味。

    一時刑罰完畢,林季見他灰頭土臉,如喪考妣,心滿意足,于是又道:「還

    得麻煩高公公一點事,我這五個屬下自進宮以來都跟著我,如今我那邊正缺人手

    ,還望高公公將他們放出來。」

    高永煥笑道:「那是自然,何須林大人吩咐。五位仁兄在此已經(jīng)受了許多折

    磨,高某實

    在是過意不去,因此命人備了一些薄禮,還望各位笑納。」

    說畢拍了拍手,早有人將一些銀子和新衣都送了五份過來,李然等人正愁衣

    物污濁,等會兒不好靠近說話,只怕熏壞了他,銀子倒不太在意了,已喜得忘了

    疼痛,請示過林季后,欣然笑納。

    當晚林季便帶著五人離開了臭氣熏天的凈房,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杏園之中,

    此處已經(jīng)改造成了監(jiān)軍衙門,門口的杏園二字已經(jīng)拿下,掛了一副暫新的牌匾:

    欽定巡視各處監(jiān)軍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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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季便理所當然成了第一任坐堂官,皇城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擠進來當差,林

    季也不論貴賤,只挑一些忠厚會識字的人來充當書辦,不過一切都還在草創(chuàng)之中

    ,林季將監(jiān)軍衙門初步定型為對外搜集軍情、對內(nèi)搜集民情,擁有反諜、刺殺等

    各種職能,為此將來還會逐步訓練高素質(zhì)的特工執(zhí)行任務(wù),至少效率要比明朝的

    東廠更強更專業(yè)。

    但他從未當過特工,也就只能先按公司的結(jié)構(gòu)來做,一步一步摸著石頭過河

    罷了。

    經(jīng)過這番折騰之后,李然等人對他佩服的是五體投地,決定鞍前馬后誓死效

    忠。

    林季也正好急缺信得過的人手,由他們幾個暫時扮演監(jiān)軍衙門的王朝馬漢張

    龍趙虎角色裝點門面再好不過,否則自己一個光桿司令也太不像樣。

    次日上午,正當眾人忙著規(guī)劃監(jiān)軍衙門的未來發(fā)展宏圖的時候,忽然有一個

    太監(jiān)進來道:「咱家奉皇太子令,請林監(jiān)軍去東宮問話。」

    林季連忙讓那太監(jiān)去別間飲茶歇息,趁機與眾人商議道:「太子與我向來不

    對付,這個時候過去只怕不懷好意。」

    李然便道:「他現(xiàn)在也不是皇帝,不過暫時觀政而已,毫無實權(quán),不去又何

    妨?」

    廖文海搖頭道:「不然,太子現(xiàn)今雖無表面上的實權(quán),然而卻得到了文官的

    擁護,在朝中影響很大,我們?nèi)绻蝗ィ粊砭蜁@得露怯,讓別人覺得咱們理

    屈怕了他,將來更會蹬鼻子上臉,二來他畢竟是太子,若是執(zhí)意拒絕,顯得咱們

    不尊重他,更是落人口實,這一趟看起來頭兒還非得不去不可。」

    李然:「那可不成,萬一他冒險設(shè)了圈套下黑手,頭兒豈不是吃了啞巴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不如不去。」

    廖文海嘆道:「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這太子向來在宮中嬌生慣養(yǎng),生性高傲

    ,咱們頭兒也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要是兩個人鬧得急了眼,只怕太子會鋌

    而走險對頭兒不利,與其這樣還不如另想辦法。」

    林季道:「事到如今,多說無益,去就去,我不相信他一個堂堂太子,有膽

    子擅殺朝廷重臣。」

    李然等也道:「既然頭兒已經(jīng)下了決心,咱們一并都跟了去,相互也好有個

    照應。」

    林季點了點頭,于是重整衣冠,請來傳話太監(jiān)道:「咱家還從未去過東宮,

    煩請領(lǐng)路。」

    又遞給他一些碎銀子,那傳話太監(jiān)立刻喜笑顏開,笑道:「怪道宮里人人都

    夸林監(jiān)軍好人緣,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林季便笑問道:「不知太子傳我有何事相商?煩請公公教我。」

    那太監(jiān)笑道:「實不相瞞,咱家也不清楚,去了就知道。」

    林季只得跟著他一路往東宮去,誰知越走越不對勁,連忙拉住他問道:「你

    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里可是公主府,太子的東宮可不在這邊。」

    那太監(jiān)指了指門口道:「太子爺就在里面等你呢,不過除了你之外,別人可

    都不許進去。」

    林季無奈,只得讓李然他們守在外面,自己和那太監(jiān)進了公主府。

    誰知剛一進去,大門砰地一聲就徹底關(guān)上了,再回頭找那傳話太監(jiān),已不見

    了人影,周圍安安靜靜的,一陣過堂風吹來,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望著空空蕩蕩

    的大小房間,心里不免有些發(fā)憷。

    回頭要去推門,那大門卻從外面已經(jīng)封死,任人怎么拍打外頭也沒有回應。

    正慌亂中,只聽院子里忽然想起許多腳步聲,回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只

    見那些宮女個個蒙面,人人持劍,嬌叱一聲,都向他這邊奔了過來,林季逃無可

    逃,幾乎嚇尿,連忙作揖賠笑道:「各位好jiejie,你們持刀弄劍的這是做什么?」

    眾人將她團團圍住,厲聲道:「跪下!」

    林季陪笑道:「這刀劍無眼,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小心傷了自個兒,各位還

    是放下吧。」

    心下尋思太子也太能作妖了,居然豢養(yǎng)了這許多宮女來耍劍,不會是用來專

    門對付自己的吧。

    正想著,只覺膝蓋被人從后面踹了一腳,不得已跪了下

    來,更有人死死按住

    他的背嵴,就像抓囚犯一樣,林季驚恐萬分,大聲道:「太子殿下,來之前我已

    經(jīng)知會了皇上,若是一個時辰內(nèi)還不出去,皇上便要派人來問話,到時候你可不

    好交代。」

    話音剛落,一個紅衣女子便走了過來,只見她穿著一身勁裝,身材曲線畢露

    ,頭上還簪了一朵麗花,林季一看,只覺見到她比見到太子還可怕,這不是六公

    主賀蘭喜嗎?那天猥褻過她,只怕記恨在心,現(xiàn)在被她捉住,估計沒有好果子吃。

    只聽賀蘭喜冷笑道:「太子哥哥才沒空搭理你這個狗奴才呢!」

    林季愣住了,問道:「那方才是誰讓奴才過來的……」

    賀蘭喜笑道:「呆子!當然是我以太子哥哥的名義騙你來的,要不然你這狗

    才絕不想見我。」

    林季苦笑道:「六公主誤會了,奴才只要見到了公主,整個人就像灌了蜂蜜

    一樣,通體舒泰、無病無災、歡欣鼓舞、寓教于樂……巴不得天天跟公主見面才

    好呢,若能得公主垂詢,便如聞仙音,三日繞梁而不絕,若能得公主教誨,必定

    銘記于心,至死不忘,若得公主贊賞,那便更好了,奴才便如羽化登仙……正所

    謂地何如是之茫茫兮,駕瑤象以降乎泉壤耶?望傘蓋之陸離兮,抑箕尾之光耶?

    列羽葆而為前導兮,衛(wèi)危虛于傍耶?」

    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似在朗誦詩文,賀蘭喜聽他如此說,不禁笑道:「滿

    嘴胡言亂語,我見了你就要打你,折磨你,欺負你!才不會贊你呢。」

    林季連忙道:「那更好了,試問世上能有幾人能得公主親自教誨,況且公主

    你冰雪聰明,上叨天恩,下?lián)崂枋⒚糜褠郏ㄦ埠湍溃瑹o人不夸,無人不愛

    ,正是:其為質(zhì)則金玉不足喻其貴,其為性則冰雪不足喻其潔,其為神則星日不

    足喻其精,其為貌則花月不足喻其色……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

    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如此佳人,天上都難尋,被你教誨,實在是奴才生

    平之大歡喜大榮耀,奴才必當將今日之事說與子子孫孫,頌于筆墨書畫之上,方

    能略表心中感慨。」

    賀蘭喜連忙示意打住,冷哼道:「林季狗奴才,我知道你很能說,沒想到你

    這么能說,你以為憑幾句漂亮話就能打發(fā)我了嗎?本公主可不是七妹,被你一些

    小玩意就能捉弄的死心塌地,那日你對我的羞辱,我統(tǒng)統(tǒng)要討回來!」

    于是喝命:「你們都給我聽著,把這個狗奴才給本公主捆起來,送到房間里!」

    諸女聽令,嘻嘻哈哈地把林季綁了,直接扔到了公主的閨房中,然后各自散

    開。

    賀蘭喜見眾人走開,一腳踩到林季的背上,林季大呼道:「疼!公主饒命!」

    賀蘭喜呸了一聲道:「方才你不是說要我好好教誨嗎?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告

    訴你,現(xiàn)在才是剛開始呢!我已經(jīng)讓父皇和母后給你放了一天假,這期間任由我

    來處置你!」

    林季悚然變色,拼命掙扎道:「沒錯!那天奴才對公主是很無禮,可奴才也

    沒辦法,奴才是出于忠心才對公主無禮的!」

    賀蘭喜又踢了他一腳道:「繼續(xù)編!」

    林季連忙道:「奴才可不是編的,說實話,奴才也曾學過幾年衣,久而久之

    便學會望氣之術(shù),遠可觀人氣運,近可察人病灶,奴才當時見到公主面色不佳,

    氣虛血弱,必定是久坐的緣故,不常出門,每日偏愛進素食,故此有失調(diào)理,使

    得經(jīng)脈運轉(zhuǎn)不周,常伴有失眠、心悸、厭食等癥狀,久而久之渾身乏力,小跑即

    喘,心律失調(diào),奴才說得對不對?」

    其實常年在深閨呆坐的大家閨秀都有這個毛病,說白了就是運動太少,身子

    太弱,賀蘭喜那里其中奧妙,當即詫異道:「沒想到你還真會醫(yī)術(shù)?」

    林季故作坦然道:「那是當然,只是奴才比不得那些太醫(yī)院的高手,不過學

    的鄉(xiāng)野土法,登不得大堂。那天奴才之所以打你屁股,用膝蓋頂著你的腰,完全

    是用了經(jīng)脈按摩疏導之法,此法可治療腰酸、乏力、血脈不暢的癥狀,使人香夢

    沉酣,不再受失眠困苦。我常給皇后娘娘按摩,她至此之后總是一覺睡天明,再

    也不像從前那般難受,所以她才對我大加贊賞,倍加恩寵!」

    賀蘭喜點頭道:「原來如此,難不成我冤枉了你?」

    林季笑道:「也談不上冤枉,奴才沒有事先告知公主,也是活該被公主冤枉。」

    賀蘭喜又立刻搖了搖頭,赤紅著俏臉道:「那也不對,難道母后也讓你打她

    那里……」

    林季繼續(xù)胡侃一通:「臀部乃血脈中樞周轉(zhuǎn)之地,不打不足以疏通經(jīng)脈,背

    嵴乃經(jīng)脈散發(fā)之地,不頂不足以緩解腰酸之癥。若是公主不介意,咱們可以再試

    一試。」

    賀蘭喜心中猶豫起來,她那天被林季這樣折磨了一會兒,果然周身不但不痛

    ,還格外舒爽,心中不知覺竟生出一種情愫,期盼著林季再來欺負她。

    誰知此人一去杳無音信,今日好不容易將其騙過來,自然要好好交代一番。

    此時竟被他說的有些心動。

    不過她這念頭只是轉(zhuǎn)眼即逝,隨即又沉聲道:「你這個狗才那日拿刀威逼我

    ,算你運氣好,我還沒告訴父皇和母后呢,今日說什么要好好教訓你一下。」

    一邊說一邊從床底下拿出一整套刑具,林季看得不由咂舌,有鞭子、夾棍、

    腦箍、攔馬棍、釘指等等,真是花樣繁多。

    賀蘭喜笑道:「這還是我求了慎刑司的奴才好久,他們才送來的,怎么樣,

    喜不喜歡?等會兒挨個讓你嘗個夠!」

    林季哀聲道:「不會吧,奴才身子弱,只怕一弄就死了。」

    賀蘭喜笑道:「沒那么容易死,我聽那些慎刑司的人說過,只要方法得當,

    讓你生不如死!」

    公主府很快就傳來陣陣慘叫,外面奴才聽了都是搖頭嘆息。

    均認為做奴才的惹誰不好,居然去惹主子,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此時賀蘭

    喜興奮異常,拿著一把小刀在林季身上劃來劃去,半霎才道:「我不喜歡看到血

    ,可也有別的辦法來對付你。」

    于是拿了個雞毛撣子,在他腳板心撓來撓去,林季立刻從恐懼變成笑岔了氣

    ,一個勁求饒,卻一個勁地笑,根本停不下來,那雞毛撣子輕輕柔柔的,在腳板

    心拂來拂去,勾動人的笑xue,使人想停不能停,一開始是笑的流淚,后來是笑的

    肚子疼,再接著就可能竄不上氣來,更有甚者,直接笑死。

    林季大笑不止,卻又無法阻止那種觸癢不禁地感覺,一開始還笑的痛快,后

    面漸漸就痛苦了,根本停不下來,公主見他笑的臉都發(fā)紅,也笑問道:「滋味如

    何?」

    林季狂笑著道:「我的好公主,饒了我把,奴才再不敢了!」

    公主那里理會他,一直讓他笑的臉色都發(fā)白了,這才停下手中的雞毛撣子,

    接著又將一把燒紅的剪刀從火爐里取了出來,紅紅的稍微一靠近就熱氣逼人。

    林季嚇得口瞪目呆,尖聲道:「你不會要用這個來折磨我把?」

    賀蘭喜搖搖頭道:「那天看你下面生了許多毛發(fā),看著挺惡心的,本公主好

    心替你刮干凈,怎么會是折磨,不過你可千萬別亂動,要是讓身子碰到了火鉗,

    那可是你自己倒霉。」

    一邊說一邊用小刀割破林季的褲子,林季哭喊道:「救命啊!你分明就是想

    閹掉我!」

    賀蘭喜邪笑道:「叫什么叫?馬上就好。」

    說畢用手墊著厚厚布料抓住那火鉗,小心翼翼地在開始減去碰林季胯下的陰

    毛,不一會兒就燙的毛發(fā)卷曲,煙霧繚繞,還好她拿鉗子的手很穩(wěn)當,不曾碰到

    皮rou,只聽滋滋聲響起,到處都是毛發(fā)燒焦的味道,仍舊有零星的火星蹦下來,

    燙的林季哇哇大叫,可就算如此,他連動也不敢動,就怕一個不小心被燒到了rou

    棒,那他在宮中吃飯的本錢就沒了。

    當下將賀蘭喜在心里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他嚇得都快昏了過去,誰知沒多久那賀蘭喜又舉著一杯水過來道:「喝掉它!」

    林季抬頭一看,竟然是一杯污濁不堪的臟水,紅紅綠綠的也不知是從何處弄

    來的,不禁吃驚的叫了起來:「你瘋了嗎?為什么叫我喝這種臟東西?」

    賀蘭喜冷冷的瞪著他,想起那天被他猥褻的場面,一股怒火勐然在心里爆發(fā)

    ,「因為我高興!畜生,我叫你喝你就得喝,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她越說越氣,突然握起拳頭,重重一拳打在林季的胯下。

    林季慘叫一聲,痛得臉上冒出了冷汗,整個人都弓起腰來,嘴里連續(xù)不斷的

    發(fā)出哀嚎。

    賀蘭喜涌起一絲報復后的快意,給他強行灌下。

    酸臭的污水咕嚕咕嚕的涌進嘴里,林季簡直想哭,這是他有生以來做的最惡

    心的一件事。

    突然胯下一緊,眼角的余光瞥見公主竟然靠近前來,大膽的伸手按到自己的

    襠部,一把抓住了兩粒睪丸。

    林季差點嗆了出來,感覺她的小手像對待玩具似的,隨意撥弄擠壓著自己的

    睪丸。

    她的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抓得十分用力,令他不時的發(fā)出痛苦的嚎叫聲。

    「怎么樣?被我摸得爽不爽啊?」

    謝天謝地,她的手總算移開了!林季哭喪著臉,對她的的譏諷啞口無言。

    賀蘭喜冷哼了一聲,讓他連喝了三杯污水,接著公主又掏出一卷絲線,將他

    roubang都捆了起來,捆的活像后世的火腿一般,一節(jié)一節(jié)的。

    正準備離開,可剛邁出一步她又突然

    轉(zhuǎn)過身來,故意將自己的長裙撩起來,

    很快又放下,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剎那,但林季還是瞥見了她的裙下春光!里面是

    一件紫紅色貼身褻褲。

    還沒等他看夠,公主又向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本公主很快就會回來,

    咱們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玩耍。」

    她的笑容雖然甜美,可是那美麗的眼睛里卻散發(fā)著殺氣,林季瞧得心驚膽戰(zhàn)

    ,忙不迭的乖乖點頭答應。

    丟下這兩句話,賀蘭喜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剩下林季一個人垂頭喪氣的站在原地

    發(fā)呆。

    也許是喝了太多水吧,一刻鐘過后,林季開始感覺尿急了。

    剛開始還能勉強憋住,很快膀胱就像是要爆裂一樣的痛苦,兩條腿都控制不

    住的哆嗦了起來。

    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時,公主終于回來了。

    她彷佛喝過酒一般,鼻尖上微微滲出汗珠,兩眼水汪汪的令人心跳,臉頰緋

    紅得像是燒起了火。

    也不知去做了什么事。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

    她從沒想到六公主居然整人的手法一套接一套,簡直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