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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杏林花開】(12)

    2020年11月12日

    第十二章

    其實從李皇后進屋的第一時間,林季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到來。

    開玩笑,李皇后雖然看起來已經沒有殺他的跡象,但卻也沒開口說要赦免他

    ,現在他是命懸一線,生死難定,豈能安安穩穩地睡覺?因此一點小動靜也能將

    他驚醒。

    一開始他還害怕李皇后在夢中將他弄死,后來一想,她也沒必要如此做,弄

    死自己公然找個借口下令就行了,根本不用這么遮遮掩掩。

    因此暫時放下心來,一直裝睡,倒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沒想到她這樣的人,看見自己赤身露體,竟流露出一種小女兒形態,羞羞答

    答的欲言未語,心中不免得意起來,看樣子白天的刺激已經撩撥得這饑渴的貴婦

    舉止失常,夜里竟忍不住摸了過來,當真是饑渴難當。

    此時既想與他享受魚水之歡,又端著皇后的架子不肯輕易俯就,如此大好機

    會,怎可錯過,林季見她要走,連忙伸手拉住。

    李皇后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只見他沖自己嘻嘻邪笑,李皇后被他戲耍,一

    時竟有些懊惱,嬌嗔道:「放開本宮。」

    林季笑道:「皇后娘娘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李皇后滿臉通紅,只得道:「你臉上還有些傷,我帶了一些內造膏藥來,你

    涂在傷口上,明天或許就能消腫。」

    林季臉上仍有些火辣辣地疼,聞言道:「即使如此,娘娘派人送來便罷,如

    何竟親自來了,這讓奴才如何承受的起?」

    李皇后道:「你知道就好,本宮告訴你,不許再像白天那樣無禮,本宮畢竟

    是正宮皇后,豈容你這奴才來玷辱?」

    誰知她話音未落,已被林季大力一扯,整個人一下滾到男人身上,又被死死

    摟住。

    李皇后氣急敗壞,掙扎道:「你做什么?快放開,本宮可叫人了!」

    林季此時抱著溫香軟玉,也被勾起了興致,那里理會她那些話,一只手在酥

    乳上大力揉搓,一只手則已經屁股上來回劃拉,李皇后一邊掰開他的手一邊回首

    道:「你停一停,本宮有話問你。」

    林季笑道:「有什么話以后再說,咱們先管當前的。」

    李皇后一怒,伸手捉住他已經翹起來的roubang,大力一捏,幾乎捏斷,林季痛

    的哎呀一聲,連忙道:「你這是做什么,輕一點兒,你這是真想把我變太監?」

    李皇后道:「不許再動,先聽本宮講,你老實告訴本宮,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季詫異道:「娘娘為何有此一問?」

    李皇后嘆息道:「本宮自十四歲入宮,至今已有二十二年,憑著大風大浪都

    過來了,什么事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這樣膽大的奴才!」

    林季笑道:「奴才怎樣膽大了?還需娘娘細說。」

    李皇后冷哼道:「就憑你那表現,這還需本宮來提醒?別的奴才別說動手動

    腳,就連多看主子幾眼也是有罪的,偏你如此放肆,說你是窮苦人家出身吧,那

    窮苦人也知道個上下尊卑,說你是浪蕩的世家子弟吧,可那世家子弟再怎么浪蕩

    也不像你這般厚顏無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季笑道:「皇后娘娘問的好,就連我自己也不知從何處來,將要到何處。」

    李皇后道:「盡說些瘋話,你幸虧是遇見我,才不過是臉上挨了幾板子,若

    是別的主子,怕不是現在已經成了枯骨一堆。」

    林季笑道:「多謝娘娘開恩,依奴才所見,誰不是暫來這世間走一遭?不過

    早走晚走的區別,總歸是要走的,就是明日娘娘宰了奴才,若是能一刀給個痛快

    ,奴才也是感恩,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娘娘問奴才是‘何方神

    圣’,奴才不敢當神圣二字,也不過是一個浪蕩子誤入深宮,僥幸免受宮刑而已

    ,能多活一天都是賺的,不求能長命百歲,但求眼前及時行樂。」

    他這番高論立時讓李皇后聽癡了過去,她每日接觸的要么就是畢恭畢敬的奴

    才,要么就是循規蹈矩的臣僚,一個個為了權力小心翼翼,極盡鉆營之能勢,幾

    人有林季這般豁達瀟灑?尤其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竟是第一次聽見,言中之意已是將自己比做牡丹,這倒也很是融洽,本朝國

    花正是牡丹,拿牡丹比皇后十分貼切,更比尋常阿諛奉承甜蜜十倍。

    一時五內沸然,通體酥麻,如癡如夢,情難自禁,只低頭擺弄衣角。

    也難怪她一進宮便嫁給皇帝,何曾談過一場正經的戀愛,也未曾被人如此柔

    情蜜意地夸贊,林季也算情場老手,此時見皇后羞媚之態,不禁想起前世一段經

    歷來。

    那時他剛畢業,才進一家公司上班,老板是個蠢蛋無疑,處處與他為難,然

    而老板娘卻是個妖艷

    賤貨,生的極美又愛打扮,夏天常穿著超短裙,只一彎腰便

    能讓人看見白色內內。

    勾的林季時不時偷看,有時看入迷了竟忘了避諱,以至于被老板娘察覺,誰

    知那老板娘不但不避諱,更頻繁地在他面前晃動,做出種種妖嬈的姿勢來,只可

    恨林季那會年輕,光有色心毫無色膽,往往跟心儀女人說一句話便要臉紅,彼時

    雖然大飽眼福,但是直到辭職走人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這讓林季一直以來引以為恥,多少個夜晚每每回思后悔無及。

    眼前這位李皇后可以說又是一個正牌老板娘,若再放過簡直天理不容,必須

    拿下以填補往日遺憾,當下又笑道:「你不是帶了藥膏來嗎?快替我敷上,試試

    效果如何?」

    李皇后膩聲道:「那你快放開我啊,這個樣子我怎么幫你?」

    林季只得大力在她胸前后臀搓了一把,這才松開了美人身上的魔爪。

    李皇后矯喘吁吁,媚視煙行,起身去點了蠟燭,移到床前,從袖中拿出一個

    精巧的小盒子來,揭開蓋子,露出如泥膏藥,用拇指挖了一點,輕輕涂在林季微

    腫之處,林季見她后三指戴著修長的琺瑯金絲護套,不禁問道:「戴著這玩意做

    事多不方便,取下來。」

    李皇后抱怨道:「這樣才不傷指甲啊。」

    一邊說一邊仍是將護指取下來,露出挑染著金鳳花的長甲來,長約一寸半,

    水光亮彩,顯然是精心呵護了許久。

    林季便知本朝貴婦嫁人后多半愛這樣留長甲,以顯悠閑尊貴,少女時則不然。

    林季顯然是個直男,便道:「改日剪了才好,萬一扭翻了才美呢。」

    李皇后白了他一眼,把膏藥細細抹在他臉上,動作十分輕柔,林季只覺冰冰

    涼涼的十分好聞,舒服的閉上眼睛來。

    李皇后抹好之后,又低頭輕吐蘭氣,笑道:「好了,你可得意?除了父母和

    皇上,本宮還是第一次服侍你這樣的人呢。」

    林季點頭一笑,忽然伸開雙臂,將她摟了過來,張嘴含住朱唇,痛吻一番。

    李皇后手中還拿著膏藥,不料他搞突然襲擊,嗚嗚著掙扎了片刻,卻又瞬間

    陷入迷情之中,那膏藥脫手,應聲掉落在地上。

    兩人纏綿一番,直到喘不過氣來才收手,李皇后見這床很是簡陋,幾乎容不

    下第二個人躺下,于是在林季耳邊低語道:「別在這邊。」

    林季會意,起身將她攔腰抱起來,一路往長春宮正殿而去,慌的李皇后打他

    道:「你要死拉!萬一被人看見該怎么辦?」

    林季笑道:「你又哄我,你這樣聰慧細心的人,怎會不做事先安排呢?」

    于是抱著她一路走去,果然如他所料,此時宮里宮外空無一人,看來那些宮

    女太監早被皇后打發走了,林季笑道:「我沒說錯吧。」

    李皇后身不由己地攬著他的脖子,紅著臉將頭埋入他懷中,她還從未被男人

    如此抱在懷中走路,只覺心驚rou跳的同時又新鮮刺激。

    林季哈哈一笑,快步往里走去,誰知里面房間眾多,竟一時迷了路,不由問

    道:「你的房間在那邊?」

    李皇后嬌嗔道:「快放我下來。這樣抱著我有些受不了。」

    林季笑道:「不用下來,你只管指路便是。」

    李皇后無奈,她這會子已經情動不已,兩腿發軟,腿心子更是濕漉漉的一片

    ,估計想走路也不行了,又怕東窗事發,于是指揮林季去了偏殿的地下密室,以

    往她跟小太監們虛凰假鳳便在此處,這次卻迎來了實打實的男人。

    林季見皇后帶他去地下室,心里竟有些小失望,他現在很期待在皇后的超大

    鳳床上與她翻云覆雨,沒想到卻去了陰森森的地下,看來皇后還沒打算將他放在

    內心深處,不過這事急不來,想一想來日方長,只要自己加倍努力,夜宿鳳床也

    不是不可能。

    且說這邊林季與李皇后干柴烈火,一點就燃,一場激戰不過剛剛開始,那邊

    帝國皇帝賀蘭炆卻已是強弩之末,在最后幾下聳動之后,他從慧妃的胴體上翻滾

    下來,大口大口喘氣。

    早候在床邊的宮人連忙端過熱水來,拿著毛巾替帝、妃二人梳洗一番。

    慧妃才剛被挑起yuhuo,現在卻嘎然而止,自是有許多不快,但她如今剛剛復

    寵,哪敢要求更多?反倒違心地連連夸贊皇帝神勇不減當年。

    賀蘭炆喘息道:「芳兒何必如此謬贊,朕現在老了,那里還能比年輕之時?

    這一點朕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委屈你們跟著朕受罪了。」

    慧妃笑道:「皇上能常來神萃宮,臣妾就已經滿足了,別的并不敢奢求。」

    剛說到這里,賀蘭炆忽然心中莫名一痛,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翻來

    覆去地亂想,卻怎么也想不起到底為何有此感覺,內心空蕩蕩的

    如有所失,臉色

    也變的十分難看。

    慧妃一直察言觀色,自然看的清楚,連忙道:「皇上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

    不對嗎?」

    賀蘭炆若有所思道:「朕忽然想起一些緊要的奏折還沒批復,今晚就不能陪

    你了,你只管好好休息,明日朕再來看你。」

    慧妃雖滿心想要留他過夜,可也不敢擔那延誤國事的罪名,只得叮囑一番,

    親自披衣起來,給皇帝穿戴好,一直送出門外,看著車駕消失在夜色里才轉身回

    去。

    這邊賀蘭炆在半路上忽然又道:「先不回中極殿,擺駕長春。」

    太監杜宇成不明白皇帝為什么突然轉向長春宮,這個時候只怕李皇后已經睡

    了,可他看皇帝臉色不大好,也就不敢多問,只得扯著嗓子宣旨。

    很快,龍輦到了長春宮門口,出來迎接的卻只有幾個值守老嬤嬤,賀蘭炆臉

    色越發不好,一旁的杜宇成連忙質問地下的人道:「怎么就你們這幾個人,圣上

    駕臨,怎么不見娘娘出來迎接?」

    一個婆子上前道:「回皇上的話,就在今兒早上,娘娘發怒燒了七公主的藏

    書,七公主一氣之下病了,娘娘為了安撫她,特意將宮中人都打發到公主府服侍

    七公主,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呢。這三更半夜的,皇上又來得突然,奴才還沒來

    得及去通稟娘娘。」

    賀蘭炆深知女兒只是心病,先前已經去探望過,也就問道:「皇后可是已經

    睡下了,宮中除了你們幾個在,是否再無別人?」

    那婆子道:「回皇上,娘娘早就睡下,除了我們幾個外,還有一個新來的林

    管事,奴才這就去將他們叫醒。」

    賀蘭炆心中一松,臉色緩和了許多,搖手道:「不必了,朕不過是忽然臨時

    起意過來逛逛,你們別去驚動她,她要是問起,別說朕來過。」

    眾人答應著,說畢他又吩咐左右道:「行了,朕也累了,還是先回宮吧。」

    皇帝那里知道,曾經相濡以沫二十年的李皇后此時已經忘了綱常倫理,滿心

    只剩rou欲,此時正與林季在地下密室里顛鸞倒鳳,恨不能將他吞進肚子里此時的

    林季那里管這許多,已經心醉神迷,在床上大力抱住李皇后,肌膚寸寸貼緊,雙

    手上下撫慰,卻覺自己何等福氣,竟能偷著母儀天下的女人,壞了她的清白,心

    中不禁又愛又憐。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李皇后心神放松,早就酥軟成一團,腿心里也一

    團濡濕。

    林季更是yin意如熾,下邊那寶貝勃得酸脹,便要按倒李皇后,李皇后正背坐

    在林季懷前,她素喜這種交法,膩聲道:「不好動,就這樣來吧。」

    林季會意,便一臂提起李皇后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莖,拉掉李皇后的絲

    綢褻褲,在底下挑了幾挑,李皇后也把玉股挪湊相就,榔頭尋到臼口,那滑膩粘

    黏的蜜液順著莖根淋漓流下,林季便將李皇后慢慢按下,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

    ,爽得腦子酥麻,不會兒guitou就頂到了一粒肥美的rou兒,知是花心已得,雙臂抱

    住李皇后的身子搖了一搖,guitou揉到那東西,反過來軟彈彈的緊緊壓在guitou上,

    那滋味果然新鮮美妙極了,要知此處乃當朝太子和公主的出生地,如今卻被他給

    霸占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讓他飄然欲仙。

    李皇后酸得美眸輕翻,從前哪有過這么粗長的寶貝這般弄過她,況且這姿勢

    能達極深,雙手扶在林季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讓我起來一下。」

    她已不再自稱‘本宮’,顯然已是放下架子,曲意奉承男人。

    林季應聲「好」

    雙臂抬起李皇后的玉股,頓覺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樁,李皇后「哎呀」

    一聲嬌呼,亦不知是苦抑樂,一道極酸直貫上腦來。

    林季美極,捧著李皇后上下蹲坐,盡弄她深處那軟物來捱自己的guitou,哼道

    :「快活極了,你可舒服么?」

    李皇后眼餳骨軟,哪能說話,只覺林季那大guitou下下頂到花心上,心頭竟生

    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

    欲罷不能。

    林季不聞李皇后回答,忙湊到前邊來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嫵媚至

    極,想來定是跟自己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林季竟抱不住

    她,李皇后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林季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李皇后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

    眼,咬唇膩哼道:「你好狠心。」

    里頭還酸著,卻忍不住又拆股來就林季。

    林季見了李皇后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恣狂,壓在李皇后股上,仍一

    下下盡情深挑狠勾,道:「主子你里面好熱好緊,竟不像生育過

    孩子一樣。」

    李皇后伏在榻上婉轉嬌吟個不住:「我比你年長幾歲,以后無人處,你就叫

    我jiejie如何。」

    林季滿口答應,滿口好jiejie亂叫,李皇后也喜的答應道:「好弟弟。你可真

    厲害,jiejie可被你作踐死了。」

    一時yin言浪語,露出許多yin態來。

    林季聽李皇后這般吟叫,卻笑道:「jiejie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最|新|網|址|找|回|-丶2∪2∪2∪丶℃○㎡

    雙臂將她兩腿分得大開,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李皇后給美上了天去。

    李皇后身子豐潤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來,林季尚看不真切,已

    被涂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黏黏的。

    林季在后邊抽添,望著李皇后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但覺她身材苗條

    ,如水蛇腰,胯下肥臀既白且大,肥美圓碩,用手輕撫,兩瓣玉股雪熘熘軟彈彈

    的,隨著自己的撞擊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豐盈的

    身形,又是所玩過的女人皆盡沒有的。

    林季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合,連連深突,guitou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

    進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熘熘之物,更是快美無比,若不是滿心要一舉

    征服李皇后,他現在只怕已經xiele。

    李皇后美極,抓了一只繡花軟枕抱在懷里,那種婦人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涌

    出,咬著汗巾嬌哼道:「好弟弟,jiejie……jiejie給你弄壞了,噯呀……」

    忽的一個魂飛魄散,彷佛被林季頂穿了身子,陰內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林季只覺guitou上一燙,深處似有什么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guitou一層,

    俯頭又見李皇后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麗嬪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深知婦人此時最為敏感,忙用力拚命抵揉花心,只覺里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

    ,堵也堵不住,忽見從大roubang塞住的花縫里緩緩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漿來,不一會

    兒便涂了兩人交接處一片花白,林季瞧得心里銷魂,又感覺李皇后花房里那粒rou

    心似在咬吮自己的guitou,突然莖根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

    精來。

    李皇后的花心正泄得大開,被林季的積蓄已久的大量濃精一灌,頓時花容失

    色,花心亂吐,又大丟起來,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丟,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林季捺著李皇后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李皇后身邊

    ,果然國母與尋常女子到底不同,其豐滿之處,如讓男子臥在云端,其艷麗嫵媚

    之處,又讓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其端莊威嚴之處,又讓人征服感爆棚,心理生

    理都能同時達到高潮。

    李皇后倦極,畢竟一生未嘗如此鏖戰,真個遍體舒展,百骸酥透,恰似久旱

    逢春露,天涯遇故知,又有男子陽精灌體,只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摟著林

    季的脖子,呢語道:「好弟弟,jiejie再離不得你了。」

    林季歡喜道:「那我們以后常一起來這兒快活。」

    李皇后難得作小女兒形態,用指尖點了林季的鼻子,膩聲道:「才不哩,只

    怕你哪天膩了,便再不理人啦。」

    看得林季不由咂舌,沒想到皇后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正要說話,卻被李皇后用香舌堵了嘴,呢噥道:「好心肝兒,我答應你便是。只是要瞞著眾人,千萬可別漏了風聲。」

    林季心頭又是一陣銷魂,笑逐顏開道:「這是當然,何須吩咐。」

    繼而抱住她,兩個在榻上親來舔去,不知人間何世。

    李皇后與林季在榻上纏綿了一回,忽坐起身來,取了丟在一旁的衣裳,便要

    穿上。

    林季連忙按住,問道:「jiejie做什么?」

    李皇后說:「穿衣服呀,現在已經五更天。」

    林季道:「你可是皇后,睡到中午誰敢說你?」

    李皇后笑道:「傻弟弟,正因為我是皇后,所以更不敢忘了規矩,一大早還

    要接受妃嬪們的朝拜呢,晚了可不行。」

    林季笑道:「原來做皇后也挺辛苦的,再多玩一會兒,也不差這點時間。」

    李皇后瞧著林季,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應以后還陪你嗎,放姐

    姐走吧。」

    林季依然不肯,拉住李皇后,半晌方低聲膩著道:「好jiejie,再跟我耍一回。」

    李皇后睜大了眼睛,湊近林季,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

    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還想jiejie呀,可惜他不成哩。」

    林季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里,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林季邪笑道:「能不能再起來,這就要考驗jiejie的手頭功夫。」

    李皇后眼波似醉,皺著粉鼻對他嗔道

    :「好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個夠么?」

    林季摟著她笑道:「是這么想,卻只怕永遠吃不夠哩。」

    李皇后嫣然,欣然動手,柔荑搭上林季的玉莖,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

    扭頭妖嬈地瞧瞧林季。

    沒一會兒,林季下邊那寶貝果然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

    李皇后瞧得心里發酥,甜笑道:「好弟弟,舒服了沒有?」

    林季爽的嘶嘶吸冷氣,贊道:「jiejie手法巧妙。」

    李皇后在林季下邊揉弄了一陣,見手里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

    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

    俯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林季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林季

    給美上天去了。

    低頭看去她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

    林季喘氣道:「再深一點就更受用了。」

    李皇后一聽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林季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

    吞掉三分之一,guitou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了,

    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林季卻爽得魂魄皆酥,guitou前端抵觸的那一種

    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

    ,享受國母的伺候。

    李皇后在下邊幽幽嬌喘道:「麗嬪那賤人也是這樣侍候你么?」

    這是道送命題,林季忙以別事岔開話頭,李皇后忽坐起身來,嬌喘吁吁道:

    「舌頭酸了,不睬你啦。」

    林季見她如此,勐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她按倒榻上,雙手捉

    住她兩只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

    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yin褻無比。

    林季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李皇后的嬌嫩蜜xue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

    起來。

    李皇后粉臂抱住林季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吁吁地望著他,眼

    里盡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

    竟浪聲嬌哼道:「塞滿了,好大好硬!」

    林季點點頭,銷魂道:「國之重地,當然要粗大硬。」

    李皇后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既是如此,jiejie便饒了你的性命,從此跟

    在我身邊伺候我如何?」

    林季笑道:「多謝娘娘不殺之恩。」

    嘴上說著,身子又以大力cao干予以回報。

    李皇后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的油光滑亮,惹

    得林季更是yin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李皇后美不可言,春清勃發,潮紅滿臉,雪白的肌膚滲出粒粒汗珠兒,林季

    忽覺花房里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yinjing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處,

    剛才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guitou扎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林季不再忍著,大力cao干,李皇后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襲來

    ,林季的大guitou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

    左右穿插。

    李皇后忽覺一下被挑狠了,身子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

    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guntang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

    ,欲仙欲死嬌呼道:「好弟弟,jiejie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別動呢。」

    林季忙緊緊抱住,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

    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里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

    頭也酥了。

    李皇后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林季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林

    季的guitou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里,頓時起了一層雞

    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身子也動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

    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噯……」

    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林季肩膀壓著李皇后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

    勁的往里抵,忽覺guitou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

    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guitou不住蠕動,那滋

    味從未有過,心里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李皇后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林季注成軟爛一

    團。

    兩人梅開二度之后,又歇息一陣,林季又鼓足余勇再戰,來個梅開三度,這

    貴婦那堪如此征伐,連弟弟都不叫了,沒口子地喊親爹、親相公求饒。

    林

    季也怕cao壞了玉人,這才略略放過。

    李皇后心滿意足,歪在她胸口,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兒,喘息道:「明日

    我就封你為長春宮總管好不好?以前這差事都是那王乘風兼著,他如今是管著內

    務府,長春宮就來的少了。」

    林季搖頭道:「不妥,先不說我對宮中事務不熟,再者我只想服侍你一個人

    ,若是當了正經差事,俗務纏身,就沒再多的精力來服侍你。」

    李皇后心中雖十分甜蜜,用手點了一下他的腦袋道:「我的傻弟弟,多少人

    擠破腦袋想著往上爬呢,偏你不在乎,要知道長春宮總管已是五品頭銜,在太監

    中已是到了頂,不能再升了,多少人熬到五六十歲才爬上來,你要是不做那就太

    可惜了,再說你如此聰明,那些公務你不會也可以學啊。」

    林季搖頭笑道:「如此驟然提升,難免惹人生疑,對你清譽也不好,我也怕

    要被眾人用唾沫星子淹死,我還是當個閑人才罷。」

    李皇后笑道:「那也罷了,我不勉強你,錯過機會千萬別后悔哦。要知道那

    總管正俸雖然只有三十兩,但是底下人各種孝敬加起來一年不差五千兩,又能和

    曹漁、王乘風他們平起平坐,當真是無上榮光。」

    林季雖然是個假太監,但他與那些真太監一樣,十足的財迷,聽到收入如此

    高,還真的心動了一下,轉而又笑道:「你若是能賞我銀子就更好了。何必要再

    去拿那些孝敬,沒得被人說貪財。」

    一番話說的李皇后格格嬌笑起來,畢竟還沒人如此直截了當地問她索財,連

    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都沒找,只得笑道:「你要那么多錢做什么?這宮里衣食齊全

    ,又沒地方花銷,那銀票也不過廢紙而已。」

    林季道:「實在是窮怕了,不瞞你說,我就是因為賭錢欠了債,才被敬事房

    那幫混蛋鉆了空子騙我進宮,到現在還欠著宮里的債務沒抵清呢。」

    李皇后笑道:「原來你還去過賭場?我們李家的名下也有許多賭坊,只是我

    從未去過。」

    林季也笑道:「記得那家賭坊叫百盛坊,可是你家產業?」

    李皇后捂嘴笑道:「可不是我家開的?那百盛坊在國中分號眾多,尤屬京城

    總號最大最氣魄,現如今是我大伯管著,這幾年生意看著很好,底子卻依舊鬧著

    虧空,也不知為何如此,我也沒空打理,你要是想要錢,我給你五六個店面管著

    ,收入都記在你帳下,那就不愁銀子花了。」

    林季聽得不禁咋舌,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輕輕松松就可以拿出幾個店面來送

    人,這讓窮慣了他的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連忙赤身在床上跪道:「謝娘娘的賞。」

    李皇后見他如此歡喜,不禁笑道:「不過幾個鋪面,看把你高興的,怎比封

    官還要高興?我送給你也容易,可你也沒法出宮啊,本朝慣例是五品太監才有資

    格去外頭,你若出不去,那等于是有銀子也沒地方花。」

    林季笑道:「娘娘是后宮之主,這點小事怎會難倒你呢。」

    李皇后想了想,笑道:「也罷,最近皇上在修葺東離宮,我給王乘風打聲招

    呼,讓你負責東離宮的采辦,不過掛個名兒,一切事務由老師傅打點,你去外邊

    就穩妥的多。」

    李皇后實在實是愛煞了眼前的人兒,滿心只要他高興,因此竭力討好,只怕

    他受半點委屈。

    當下又道:「你在京城也沒個地方住,客棧又不干凈,少不得再劃給你一處

    房產,那地方原是廉親王的府邸,只因他前幾年壞了事,一直查封到現在,你若

    是去住下,也可免于荒廢,就在城北靠山之處,占地有三頃,我去過一次,亭臺

    樓閣穿山鑿水,回廊佛塔掩映花木,端的是個好去處,原是我打算留下的養老之

    地,如今托付給你,也算是有了好去處。」

    林季慌的連忙道:「那可是親王府邸,我這等奴才去住,沒的折了壽,那幫

    監察御史知道了,也會說我恃寵而驕,這可不好。」

    李皇后笑道:「這也無妨,你以打理皇莊的名義入住,誰敢多說什么?只是

    一件,在外面不許多呆,也不可惹事,辦完事就回來。」

    林季連連答應著,心里美上了天,心道這就是擁有權力的滋味,往常覺得高

    不可攀的事情,然而在皇后嘴里說出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小事,本是一窮二

    白的他,眨眼之間便得了巨額資產,將來的權勢也就無可比擬,從此走上人生巔

    峰,與以往卑微的自己徹底告別。

    但他也沒有沾沾自喜,畢竟先前七公主的教訓就在眼前。

    只因得到了七公主的玉佩,雖然有了隨意行走皇城的權力,然而卻被無數人

    眼紅嫉妒,以至于差點被打死。

    好在自身本錢夠硬,在矮子之中拔高個兒,現在贏得

    皇后的心,但這不等于

    高枕無憂。

    所謂登高容易跌重,他是個歷史愛好者,善于從歷史中汲取教訓,也曾記得

    清朝有個太監叫安德海,慈禧太后身邊的一等一大紅人,此人連皇帝和親王都不

    放在眼里,出宮到江南采辦的時候打著慈禧名號四處勒索錢財,誰知半道上遇到

    個硬茬子,被山東巡撫以違規出宮的名義給一刀砍了,結果死了也是白死,慈禧

    為了自己名聲,也護不了他一絲一毫。

    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安德海,深知低調才是免受各方攻擊的法寶,因此連長

    春宮的總管也不想當,那些虛名能少則少,能到手的實惠則是能多則多。

    然而令他沒想的是,這番推辭卻是救了他的命。

    李皇后本就沒想讓他當長春宮的總管,方才出言不過是試探而已。

    畢竟這個位置很是重要,一旦給出,等于將自己的一切完全托付給了別人,

    李皇后畢竟是皇后,認識林季不過才數日而已,談不上熟悉,更是一點也不了解

    ,她再怎么yin蕩,怎可能輕易把自己交給一個完全不熟悉的男人,況且這個男人

    還是假太監?若是方才林季答應了李皇后,等待自己的無疑將是人頭落地。

    盡管他有后宮女人魂牽夢繞的大roubang。

    可李皇后地位特殊,更不希望與一個輕狂的傻子有太多關聯,免的將來在斗

    爭中受到連累。

    林季的表態讓他有了資格繼續留在皇后身邊,不過這個資格只是暫時的,未

    來怎么表現,還看他實際能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