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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師風月日記(76)

    第七十六章·比賽開始(下)

    2020年11月1日

    呂云生的jiba畢竟纖細,在渡過十幾秒的滯澀期后,轉眼便進入了正軌。只見他左腳支撐在地,右腳則踏著沙發,采用居高臨下的狗cao式,肥軀前后聳動,看起來居然比插xue還要順滑,這絕對是我見過最順利的開肛,只能說二人實乃天作之合,一個roubang細小,一個菊門彈性好,然而直到這個歲數才完成肛交,不得不說是人生一大遺憾啊!

    呂云生cao得興起,滿臉肥rou亂顫,眉梢眼角掛著油膩而猥瑣的笑容,而他胯下的孫玉玲也不遑多讓。之前還扭扭捏捏的喊疼,這會兒卻早已滿嘴的“嗯嗯啊啊”,jiba每次cao入時,她都會長吁一口氣,待roubang停穩,菊門便猶如收緊的拳頭,死死攥住roubang根部,好像生怕它會跑掉似的。

    孫玉玲欲仙欲死的表情,看得我亦是春潮涌動,相對于抽插yindao,jiba在肛門里的攪動顯得更加雄壯有力、震懾人心,每一次她緊鎖的眉頭之下,都是暢快無比的yin笑。直到此時我才真切的體味到,原來肛交這么爽呀,怪不得徐中軍總是在cao到激動時撫弄我的菊門,怪不得AV里那些被插后庭的女人一個個都是yin叫震天。

    思緒及此,我下意識的伸出食指,然后緩緩滑向自己的臀溝,用指甲輕輕刮蹭起了肛門處的褶皺,每撥弄一下,都激得我嘴里嘶嘶作響,仿佛三伏天滑過嘴角的冰棍,那感覺當真如沐春風,周身舒暢。

    就在我精神恍惚之際,張穎一個箭步朝我沖來,把我的手腕撥到一邊,繼而用她修長的小指指甲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我細癢的肛門,同時嘴里嬌聲笑道:“別急啊妹子,來,讓jiejie幫你!”

    等我反應過來時,指甲已鉆進去一半了,我強忍著肛門口傳來的陣陣酸爽和麻癢,雙手按著自己的屁股朝前躲避,可是腳下拌蒜,身子竟不由自主的朝何斌摔去。何斌見狀,趕忙伸手來扶,我亦輕呼著抱緊了他的大腿,等身子停住后我才發現,自己正蜷縮在何斌的胯下,那根肥壯如呂云生體型的rou棍被我的rufang緊緊夾住,其中的一個rutou剛巧嵌在馬眼里,那場景,活像個認真吃奶的胖嬰兒。

    何斌挺了挺“胖嬰兒”,然后將我扶起,指著jiba,一臉猴急的笑道:“之貽,它現在不想吃鮮奶,只想吃‘鮑魚’。趕緊吧,咱那游戲還得進行啊!”

    我緩緩抬起屁股,一邊用臀溝摩擦著roubang,一邊沖著張穎嗔道:“穎姐,數你最壞了,本來還想著讓你先來呢,現在我改主意了,哼!”說罷我伸手入胯,扶正何斌的粗jiba,上面還殘留著孫玉玲的yin水,摸起來粘粘的甚是滑膩,我快速擼動了兩下后,便沉腰落臀、rou唇外擴,將整條“鮑魚”都獻給了嗷嗷待哺的饑餓rou棍。

    臀腹相交的剎那,只聽“呲溜”一聲,激起漫天yin水,我rouxue里的激爽也跟著沖天而起,興奮之余,剛喊出口的浪叫卻被口水噎住,喉嚨里一癢,不由得猛烈咳嗽起來,“啊……咳咳……呃……咳咳……好……咳咳……”,不知道的還以為喝水嗆到到了呢。

    張穎見狀樂得前仰后合,笑嚷道:“哎呦,妹子,你明明是下面的‘嘴’嗆到了,為啥上面的嘴咳嗽啊!哈哈!”我被她一氣,咳得更厲害了。xiaoxue里明明很爽,可是我卻用“咳咳”取代了“啊啊”的爽叫,這場面還真有種既奇妙又搞笑的氛圍。

    我直咳了半分鐘方才停歇,然后用手輕撫前胸,白了張穎一眼道:“穎姐,你不要太……太得意,待會兒讓你兩張‘嘴’都嗆到,想咳都不了!”

    張穎側了側身子,故意抬起半邊屁股,手指著明顯開過肛的屁眼,嬌聲道:“我不怕,因為jiejie有三張‘嘴’,嘻嘻!”

    何斌下巴墊著我的奶子,接口道:“先別斗嘴啦,二位,領導現在火氣很大,趕緊給我好好降火!”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話里卻自有一股威嚴,張穎聽后馬上坐直身子,并朝何斌拋了個媚眼。

    而我也獻媚似的用rutou剮蹭著他的嘴唇,像母親給孩子喂奶一般,然后又對張穎說道:“穎姐,呂廳現在爽得已經不識數了,就由你來數吧,可不許耍賴哦!”

    她撫摸著我屁股,催道:“哎呀,放心,快開始吧,小母馬,駕!駕!”話音未落,便猛然抽了我兩下。

    我果真就像頭發情的母馬一般,纖腰一挺,帶著sao臀瘋狂起落、放肆騎行,積壓了半晌的rou欲終于得到釋放,轉眼間,就來到了十五下。雖然次數不多,但由于是比賽,不由得激發我的競爭天性,所以此時每次抽送都如重炮落地,“轟隆”、“啪啪”之聲不絕于耳,間或低頭一瞧,只見我倆性器結合處早已一片狼藉,漆黑的陰毛被染得白花花、明晃晃的,仿佛鋪了一層水銀。兩片褶皺的厚yinchun大大的外翻著,上面亦是yin水淋漓,黑白相間的roubang穿梭其間,猶如在吃奶油巧克力冰棒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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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怔的望著這yin靡的畫面,心底居然泛起一絲羞赧,因為不知怎地,我的思緒竟跳回了昨日的課堂,其時我正給學生講徐志摩,黑板上寫著那首: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里有蜜甜的憂愁-沙揚娜拉!

    講臺上的我溫柔知性,優雅睿智,舉手投足間仍保有學生時期的嬌羞。可是,這個嬌羞的老師24小時后,就從水蓮花變成了“水性楊花”,我的眼前仿佛又聚滿了數十名學生,他們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奶油般的交媾處,還有個同學似乎在問:“老師,你的表情里可只有蜜甜,沒有憂愁啊?”

    我無法回答它的的問題,只有用瘋狂的浪叫來化解內心的尷尬,“啊啊……哦哦……何廳……你……你的jiba好厲害……哦……脹死了……”,何斌聞聲立馬將我抱得更緊了,saoxue里jiba又脹大了一圈,圓粗的guitou激烈顫抖,刮得yindao壁又麻又癢,讓我倍感舒適。

    何斌的jiba雖長度稍欠,但好在粗度驚人,帶給我的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居然比徐中軍的jiba還要強烈些許。別人的roubang都是在長和粗兩個維度上膨脹,可他的卻只往橫向發展,抽插了小半天,guitou始終只在離rouxue敏感點幾公分的地方徘徊打轉,我數次猛烈下墜,也是希望能在深入幾許,但都無功而返。按理說這樣是不能帶來太多快感的,然而怎奈此人的roubang實在太粗,每次taonong的時候,yinxue口的嫩rou都向外瘋狂拉扯,一公分,兩公分,三公分,整個roudong就像是擴張的黑洞一般,越脹越大,尤其是和陰蒂連接處的rou縫,被撐得殷紅如血,

    本應圓嘟嘟的陰蒂也被壓迫成了橢圓形,隨之而來的,便是yinxue口周圍肌膚的敏感度迅速飆升。此時,我已來不及顧念yindao深處的饑渴,因為光是yinchun兩側巨大的腫脹感就已讓我萬分享受和陶醉。

    難怪我記得有本書里曾說:“男性性器官的關鍵不在長度而在維度,能否給女性yindao帶來飽滿的緊實感才是最重要的。”只因以前徐中軍的性器過于強悍霸道,尤其是長度鶴立雞群,每次都讓我在深度上欲仙欲死,以至于我竟不知,原來yindao在寬度上也可以這樣舒爽。

    所以,當我女上位抽插到第十五下的時候,連大腿根部被鼓脹得酥麻不已,結果一口氣沒喘勻,身子一軟,剛要抬起的屁股就又墜了下去,這第十六下便沒有插成。

    可是,我卻分明聽到身側的張穎喊了一聲“十六”。于是,我趕忙扭頭嚷道:“不……不對!穎姐,還沒到十六,不許胡喊呢!”

    張穎一邊把馬尾辮子放在胸前擺弄,一邊挑眉道:“怎么沒到啊,你屁股都抬起來了,屁股rou現在還抖呢,想抵賴不成!”

    我剛要出口反駁,卻被何斌狠狠抽了下臀rou,只聽他搶先道:“小sao貨,十六就十六,別爭啦,老子能堅持幾百下呢,還差這一下!趕緊動,小逼夾緊點!”看來yuhuo確實能讓一個男人發狂,之前還頗有風度的大廳長,此刻竟也變得粗口連連。

    我沖他嫵媚一笑,然后俯身在他的左rutou上舔弄了幾下以示服從,緊接著我便收緊大腿,將原本雙腿打開變為膝蓋并攏,這樣我明顯感覺到rouxue又收緊了幾分,guntang的yindaorou壁如膏藥一般粘著炙熱的roubang,滾滾熱流絲絲上涌,直抵我的天靈蓋,一個聲音瞬間在腦海里高喊:“sao貨,加把勁兒,讓小逼更爽些!”

    這聲“沖鋒號”讓我再次熱血上涌,胯下忽然間生出無窮的氣力,我手撫膝蓋,肥臀噌的一下便彈了起來,rou縫滑過roubang時,居然隱隱發出了類似于咂么嘴的輕響,可見性器結合處的緊實與潤滑到了何種程度。

    我不等guitou露出,便猛然將大屁股砸落,兩片rou唇猶如瀑布一般沿著“石壁”滑下,動作之迅猛凌厲,倒像是跟jiba有仇似的。何斌對我這超乎尋常的熱情,似乎準備不足,還沒等臀rou撞擊到睪丸,他便已經吼了起來:“哦……我cao他媽的……爽!”隨之而來的,才是清脆的“啪啪”撞擊聲。

    我望著緊閉雙眼,額頭上青筋暴突的何斌,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之情,同時暗罵著:“老混蛋,老娘今兒好好陪你玩玩!”如此想著,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停,我乘勝追擊、猛搖sao臀,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最后這四下連珠炮似的扔給了胯下的rou棍。面對如此狂暴的攻擊,何斌根本來及調整氣息,這時只剩下了“呃……呃……哼……哼……”的粗重喘息,細細聽來,倒與喝藥時的武大郎頗為相似,我都從他身上下來喝完水了,他還在那眼神迷離的哼唧著呢。

    張穎望著何斌,不由得彎起了嘴角,鼻子輕聳,露出了輕蔑模樣。少頃,她一抬眼,見我正意味深長的瞧著她,霎時間臉頰暈紅,低下頭去。我輕笑一聲,挪到她身邊,聲如細紋的低聲道:“何廳長跟你那位楊校長比,是不是差了好多呀?”張穎嬌笑著點了點頭,頓了幾秒后,才悄聲回道:“屋里除了徐科長,余下這倆爺們都是‘銀樣镴槍頭’。”我側頭見何斌還未緩好,便續道:“那jiejie你待會兒可要悠著點哦,別給倆人弄休克了,那樣咱們可就成名人了,嘻嘻!”張穎用手指輕輕刮了下我的rutou,然后眼睛朝沙發另一側正在酣戰的徐中軍和徐露一瞟,膩聲道:“但是我對你那位徐老公可不會手下留情呢,哇哦,你瞧,連一向戰斗力強悍的徐姐都被征服了,嘿嘿,從沒見徐姐這么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