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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師風月日記(65)

    第六十五章·蓬門此去無險阻2020年5月31日我翹起二郎腿,并露出上面那只腳的腳踝,黑色的高跟鞋悠悠的晃著,然后細聲細氣的說道:“很簡單呢,就是請領導猜一下,我的內褲是什么顏色的。但是露姐和徐科之前就看過了,所以你們不許提醒哦!”我不由得壞笑一聲,沖著徐露和徐中軍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何斌以手撫額,苦笑道:“啊,又是猜東西啊,妹子,我對剛才的猜花都還心有余悸呢。”我馬上接口道:“我這個可比猜花容易多了吧,再說了,又不會讓您白猜,如果您和呂廳猜對答案,不僅能喝掉這兩杯奶,還可以直接到‘奶源’上來對嘴喝……而且還……還……”說到這我實在是羞于開口,不自禁的便臉頰燒熱,抿嘴低笑起來。

    身旁的張穎還揶揄著:“‘之貽牌’鮮奶,來自內蒙古大草原,奶源處空氣清新、水草豐美,常常成為各種野獸絕佳的覓食場所。呂廳,何廳,二位都餓壞了吧,嘻嘻。”呂云生笑得跟朵花似的,一邊摘下眼鏡擦著,一邊追問道:“之貽,你接著說,‘而且還’什么?”我輕輕搓了搓面頰,鼓起勇氣說道:“而且還會給領導們跳一段脫衣舞,以此來彌補此刻屋中只有我穿著衣服的失禮之處,不過只有一次機會哦。怎么樣呀,妹子的賭注很有誠意吧!”呂、趙一齊鼓掌叫好,興奮地滿面紅光。

    孫玉玲則驚訝的脫口道:“哇,之貽,你還會跳舞呀,這么厲害!”徐中軍也略顯吃驚的問道:“你啥時候學得舞蹈,之貽,我咋從沒聽你說過?”我微微一笑,輕聲道:“其實,我并沒受過專業的訓練,只是大學的時候出于愛好參加了學校的舞蹈社,跟著幾個學長學過一陣,后來因為要考研就都荒廢了,基本就是個半吊子呢。”徐露聽后猛地一拍手,叫嚷道:“哦,我想起來了,去年底的晚會上之貽你就跳過一段,特別好呢。”聽完徐露的話,三個男人更加躍躍欲試,呂云生推了推眼鏡,又問道:“那我們要是輸了呢?賭注是啥?”我摟著徐中軍的脖頸,眉毛一挑,撇嘴道:“輸了的話,這三杯奶我就只能請幾位jiejie喝啦,而且待會兒親熱的時候嘴不許吻我的rutou呢。最后還有一條,待會兒洗澡的時候,三位領導要為我們四個搓背按摩哦。怎么樣,呂廳,敢不敢應戰呀?”說話間我還輕吐舌尖,歪著頭做出挑釁的模樣。

    呂云生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絲猶疑,但是這猶疑一閃而過、轉瞬即逝,他馬上又恢復了一個省廳領導該有的果決和淡定,微笑道:“既然今天大家都是乘興而來,我們又怎么忍心讓妹子你敗興而歸,對吧,何廳?”何斌咧著嘴,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答道:“那當然了,陪好每一位遠道而來的妹子,是我們舉辦此次聚會的根本宗旨!不過,猜之前你也要給些提示,否則內褲顏色十好幾種,就讓我們這么干猜,不太公平呢,而且也缺少些趣味。”我見他二人“上鉤”了,不由得暗自竊喜,但面上卻故作輕松的笑道:“提示有兩點,領導要聽仔細了哦。第一,床頭放著兩套女裝,應該就是露姐和玉玲姐的吧,里面內褲的顏色和我的都不相同。第二,我觸景生情,臨時做了首打油詩:‘日出菊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蓬門此去無險阻,黑鳥殷勤為探看。’答案就隱藏其中哦。我胡亂寫的,獻丑啦!”說罷我狡黠的望向呂、何的胯下,同時右手悄悄的襲向徐中軍的兩腿之間,趁其不備,一把便握住了那根半軟著的“黑鳥”。

    呂云生下意識的把雙腿張得更開了,然后搖頭嘆道:“真不愧是中文系的,出口成章啊,我還是頭一次玩這么文雅的游戲。”何斌伸手把蜷縮在一起的roubang慢慢捋直,接著問道:“露露,玉玲,你倆的內褲都是啥顏色的?”得到的答案分別是白色和紫色。

    張穎似乎也對這個游戲興致頗高,何斌剛問完話,就聽她饒有興趣的分析了起來:“之貽的裙子是淡藍色,那么內褲應該就不是了,因為很少有女人內外撞色的;她的包包和鞋子都為黑色,而且剛才趁之貽彎腰之際,我隱隱望見她的內衣好像就是黑的;還有一點,我琢磨著,上面的打油詩里,有關顏色的字句,只有‘青鳥’改為了‘黑鳥’,所以,要我猜呀,之貽的內褲大概率是黑的!”我輕哼一聲,沖著她嬌嗔道:“哎呀,穎姐,我們是同一陣營的,你怎么還幫著‘敵人’說話呢,難道是因為剛才呂廳和何廳給的好處太多,被策反啦,虧得我還想著替你爭取搓背的福利。”張穎把一對巨奶擔在手臂上,膩聲道:“能讓領導屈尊搓背當然好啦,不過相比于此,我還是更想一睹妹子的性感舞姿,嘻嘻。”望著她狡獪的笑容和幸災樂禍的表情,我忽然醒悟過來:這個小浪蹄子分明是在報復啊,她肯定還在為方才被我猜出花名而耿耿于懷!相通此中情由后,我不由得嬌媚一笑,沖著呂云生與何斌問道:“那么,二位領導,你們贊同穎姐的答案不?”二人并未馬上回答,而是作出思考之狀,可恰在此時,我無意中發現呂云生總是有意無意的朝徐中軍瞄著,眉梢眼角都是求助之意,于是,我趁著徐中軍正要給出暗示的時候,右手猛地一用力,手心里的roubang便好像突然被鎖喉的人一般,guitou瞬間突起,整根rou莖都漲成了紫紅色,徐中軍突遭如此重擊,疼得“啊”一聲大叫,然后雙手快速捂住guitou,滿臉苦楚的望向我,急道:“干嘛,之貽,不知道這兒有多脆弱么,哎……哎呦!”我稍稍放松了手勁兒,半軟的yinjing馬上垂到一邊,無精打采的模樣,像極了被老師教訓后的學生。我用調皮的用指尖撥弄著guitou,抿嘴笑道:“誰讓你不聽我的話,胳膊肘往外拐呢!再有異常舉動,可就不是‘卡脖子’這么簡單啦。”徐中軍只得朝呂云生訕訕一笑,無奈的低下了頭。

    緊接著何斌又向徐露看去,我見狀趕忙重重的咳嗽了兩下,嗔怪道:“領導呀,咱們這是‘君子賭局’,您要是依靠場外因素,即便贏了,妹子我也不服哦!再說了,露姐和我是一伙兒的,剛在廁所里她還答應替我寫報告呢,對吧,露姐?”說著我沖她壞壞一笑。

    徐露抿了口茶,然后把手往何斌肩膀上一搭,不緊不慢的回道:“領導心里其實已經有了答案,根本不需要場外因素,剛才是我自己邀功心切呢。”何斌仿佛被點xue了似的,突然一動不動的盯著茶幾上的奶汁,像是思考、又像是發呆的愣在那,我微感奇怪,卻也不便打擾,呂云生也望向他,祈盼著能得到正確答案。

    大概七八秒后,何斌忽然一拍大腿,咧著大嘴喜道:“我明白啦,哈哈!”這一下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試探著問道:“何廳,您猜到啦?”呂云生也急不可耐的催問著:“快說說!真是黑色的么?”這時,徐露趕忙重新倒了杯茶,然后興奮的端給何斌,眉眼間滿含著喜悅和春意,看她的模樣,好像比何斌還要開心,我不由得在心底暗罵:“老sao貨,真是‘yin性’不該!我看待會兒他猜錯了你還怎么嘚瑟!”何斌將茶水一飲而盡,吧唧了兩下嘴后,方才得意的說道:“之貽,難怪大家都夸你聰明呢,你給的打油詩里出現了‘紅、綠、藍、黑’四種顏色,這就給人造成很大的錯覺和誤導,以為內褲的顏色必在其中,然而我卻發現,這首詩里最關鍵的其實是‘蓬門此去無多險阻’那句,既然通往‘蓬門’的路沒有阻攔,那豈不是就暗示了自己并無內褲遮擋么?所以啊,妹子,你沒有穿內褲,下面是真空的。怎么樣,我分析的沒錯吧,哈哈!”我不由得臉頰一熱,微微點了點頭,嘴里咕噥著:“孫悟空再聰明,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掌心,我的小聰明怎么敵得過廳長的大智慧呢,哎。”說罷輕聲一嘆,心底頗為失落,同時也暗怪自己不該自作聰明,弄什么打油詩,還不如直接給他們幾個選項呢。

    呂云生見我點頭確認之后,便已歡喜如狂,胯下的roubang噌的一下竄起幾公分,渾身微微現出淡紅色,額頭和胸前的汗水點綴其間,猶如野獸嘴邊流下的唾液。他狠狠地擼了幾下rou棍,然后興奮的嚷道:“可以啊,妹子,玩的這么開!你玉玲姐都從來沒真空上陣過,而且還是一路坐著高鐵和出租車過來,嘖嘖,牛!”徐露嬌笑著接口道:“那還不是因為徐科長調教的好,剛才在廁所里,之貽還說他們昨天剛玩了個極其刺激的,和那一比,光屁股出門實在是小兒科呢。”徐中軍聽后馬上轉過頭來,驚訝的瞪著我,那意思分明是說:“我去,小浪貨,你居然連咱們之間最私密的性事都泄露了!”徐露的話徹底把眾人的好奇心和興奮點拉到了極限,呂云生拿起桌上的三杯奶分別遞給了何斌和徐中軍,然后陶醉的抿了一口乳汁,yin笑道:“美味的鮮奶配上精彩的故事,才是人生至樂啊,之貽,那就請你滿足我們吧,聊聊你口中的‘更刺激的’場面。”此刻的我猶如鬧市裸奔一般羞窘,先是被猜出沒穿內褲,又被“逼”著當眾講述自己私密yin亂的性事以供娛樂,有那么一瞬間,我真是覺得羞愧無地。然而轉念一想,都來妓院接客了,還在乎什么羞不羞啊,索性就厚著臉皮、放縱到底,如此一想,也就釋然了。

    于是,我便一邊擺弄著徐中軍再次勃發的roubang,一邊娓娓敘述起來,從如何在公廁門口遇到徐中軍,到如何在廁所隔間里顛鸞倒鳳,再到如何意外的聽見兩個中學生談論起張穎的yin話,一五一十,全都和盤托出。

    聽到最后,我注意到何斌端著半杯奶汁愣在那里,眼睛怔怔的盯著我的腳尖,也不知是被我的故事吸引,還是腦海里想起了和徐露的諸般yin行。張穎更是越聽越驚訝,直到故事說完,她都還難以置信的搖著頭,失聲嘆道:“命運真是太神奇了,之貽,沒想到咱們的緣分是在一個公廁結下的,電影劇本都不敢這么編吧!楊校長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游戲會因為這樣的原因而失敗,太神奇了!”徐露則一臉享受的凝視著我,目光中滿是憧憬和艷羨,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對于她這種嗜性如命的yin婦來說,越是刺激的性愛,越能填補內心的饑渴,因為“和自己的堂哥偷情”luanlun快感已不能滿足她與日俱增的sao浪rou欲。

    呂云生聽到一半,便已燥熱難耐,渾身像爬滿了螞蟻似的在椅子上蠕動著,身旁的孫玉玲本來正低著頭擺弄手指,卻被他忽然拉到胯下,一把將細瘦堅硬的jiba塞到了嘴里,所以,在故事的后半段,我是一直伴隨著孫玉玲“嗚嗚……哦哦”的“配音”在講述的。

    何斌漸漸從晃神中蘇醒過來,只見他仰頭將半杯奶一飲而盡,然后把灼人的眼神投向了我若隱若現的裙底,一臉yin相的大聲說道:“這屋子本來就熱,再被之貽的故事一刺激,更熬不住了,咱們都到外面客廳吧,那邊空間大、還涼快,而且,非常適合之貽老師跳舞呢!”這句話一下子把大家從故事的余韻中抽離出來,拉回到了真切而yin靡的現實之中。何斌站起身,左手摟著徐露,右手攬著張穎的纖腰,邁步率先朝門外走去。孫玉玲則一邊細心地吞吐著jiba,一邊含抬眼望向老公,眼神里飽含著溫順和求肯,呂云生由于剛剛射過精不久,此刻應該是正值持久力的巔峰,孫玉玲的“奪魂雙唇”短時間內肯定是奈何不得了,所以他只好深吸一口氣,暫時壓制住rou欲,然后輕輕拉起自己的媳婦,給了她深情一吻,親過之后,孫玉玲羞澀的嬌嗔道:“討厭,全都是你下面的味道,臭死啦!”呂云生聽后縱聲大笑,推著媳婦的美臀也出了房門。

    徐中軍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搓,柔聲道:“走吧,傻看啥呢?”我用胯骨輕輕頂了頂他的小腹,低聲道:“怎么樣,我配合的還好吧?”他馬上豎起大拇指,贊道:“VeryGood!再接再厲呢!”我不由得嬌媚一笑,然后吐著舌尖,撒嬌道:“那待會兒你要保護好人家哦,我怕舞還沒跳完就被他們吃掉了!”徐中軍舔舐著我的耳垂兒,笑道:“你這么心疼,誰舍得吃你,放心吧,有老公罩著你!”這聲“老公”聽得我心神激蕩,周身清爽,我不由得猛嗅了一下,然后右手緊緊牽著我的“二老公”,朝著另一片yin靡與幸福的“土地”昂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