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溫柔一點啊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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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撕裂劇痛讓蘇夏身子繃緊,叫聲被捂在喉嚨里,她臉色白得病態(tài),一口咬在男人手掌虎口處,指甲在他肩頭撓出一道血痕。 她一絲不掛,然而男人衣著完整,僅拉開了西裝褲拉鏈,插入后不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甚至要往更深處擠。 緊致窄小的xue口被撐到極致,內(nèi)壁軟rou自身反應(yīng)抵抗外物的入侵,緊密纏在柱身上,他動一下對她來說都是災(zāi)難。 “哥哥,”蘇夏身子繃緊,蜷縮的腳趾都微微發(fā)白,哭聲哽咽模糊,“我很疼……” 她疼,陸川也并沒有好受到哪里去。 掌心一片潮濕,她在哭,身子顫抖不止,陸川有那么一瞬間的心軟。 來之前并沒有想上她的心思。 是嫉妒或是占有欲在作祟,讓他失控,腦海里鋪天蓋地的念頭就只有一個:占有她。 少女壓抑的哭聲仿佛是一盆冷水澆在他頭上,瞬間清醒,冷靜下來才自己做了什么。 她還沒有成年。 “腿放松,”陸川松了禁錮在少女細腰的力道,撐起身體,“讓我出去。” “不要!”蘇夏反應(yīng)很大,揪緊男人的襯衣,“你別動了,好疼……” 陸川被拽地往下,yinjing抽出的那一小截又重新擠進花xue,生出一股挑戰(zhàn)神經(jīng)末梢的快感。 “蘇夏,”陸川斂低深眸,嗓音暗啞,呼吸加重。 月光下,他撐在床上的手青筋凸起。 “你太大了,我好疼……溫柔啊一點啊壞蛋,”女孩聲音很低,似嬌似嗔,又極其委屈。 陸川閉了閉眼。 少女白嫩纖細雙手攀上他的肩,吻他的喉結(jié),“陸哥哥……我好難受……” 陸川扯著蘇夏的手拉開距離,強迫她對視,“現(xiàn)在,愿意么?” 即使是在床上,性器埋在她身體里,在他眼里也看不到太多沉溺情欲的情緒。 蘇夏彎唇淺笑,輕聲呢喃,“愿意呀,我那么喜歡你,怎么會不愿意呢……” 這一刻,她眼里滿滿都是陸川。 后來陸川無數(shù)次想過,如果他沒有關(guān)燈,如果沒有鬼迷心竅,如果月光再亮一點,他是否,是否就能發(fā)現(xiàn)藏在她盈盈笑意之下的諷刺和厭惡。 蘇夏勾住男人的脖子拉低,“吻我。” 她抬腿纏在陸川腰上,陸川在黑夜里靜默地凝視著她,手握住她的腳踝,在她以為自己會被扔下床的時候,他低頭吻住了她,大手一路摸到兩人交合處,碾著那顆小蕊珠揉弄。 “唔……”蘇夏挺起身子,細碎呻吟被他吞入口腹。 甬道里分泌出液體,很燙,陸川捏著她的腰開始抽插,淺出深入。 耳邊的呼吸越來越重,隱約能聽到rou體yin糜黏膩的水聲,以及病床搖晃碰撞的聲音。 還有,敲門聲。 男人抽插的動作頓住。 “蘇小姐,我再給您量一次體溫。” 蘇夏被刺激,rou壁絞緊,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嘬著roubang,陸川差點被她夾得射出來。 沒人回答,護士又敲了兩下,“蘇小姐,您休息了嗎?” 醫(yī)院病房,隔音效果并不好。 “蘇小姐?”門外的護士格外耐心。 陸川沒有讓外人聽著的癖好,雖然被打斷很煩躁,但也停了下來。 惡由心生,蘇夏掩嘴輕笑,突然一個挺身坐了起來,陸川被推得往后,這樣的體位插得更深,花xue將yinjing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部吞了進去。 “早上醫(yī)生查房的時候,她就忘了給我量體溫,說中午再量一次,結(jié)果到下午都沒來……嗯……” 男人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對她來說太大了,即使高潮過一次,也還是困難。 蘇夏扶著男人的尖慢慢地動,舌尖在他耳后輕舔,“哥哥剛才,是不是去過護士站了?” 她要喝水,陸川抽完煙去給她倒了杯水。 她罩杯不大,C,美在胸型挺翹,rutou隨著她上下taonong晃動,故意喂到陸川嘴邊,在他薄唇微張時卻又往后仰。 “那……”她體溫高,呼吸像是著了火,吹進男人耳蝸,“護士jiejie知道哥哥這么渣嗎,不帶套還那么深……” 她只顧自己爽,護士還在契而不舍的敲門,搞得就像她不量體溫就會死,陸川忍到了極點,把人抱下床壓在墻上,撈起一條腿,yinjing抵著xiaoxue入口推進去,插得又快又深,吻勢和一樣抽插的動作兇狠,幾十下后,一股guntang的液體澆在guitou上。 蘇夏高潮了。 她站不住,腰都快被捏斷了,高潮后的身體格外敏感,甬道內(nèi)壁痙攣抽搐,xuerou一縮一縮地吸著yinjing,男人身體一抖,猛得抽出去,射在她腳底下那一團被踩得亂七八糟的病號服上。 很多,很濃稠。 “哥哥射精時的樣子,很性感。” 她在耳邊吹熱氣,尚未疲軟的yinjing再次昂揚挺立,陸川扶著重新插了進去,蘇夏被刺激得叫出聲,脖頸彎成一輪月牙,汗?jié)竦乃榘l(fā)粘在臉頰,眼尾泛紅潮濕,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隱秘色情。 “還有力氣挑釁,就忍著別給我哭,”陸川抱起蘇夏,就插入的姿勢往床邊走,開始第二輪。 “不要了,”蘇夏沾到床就躺下,一只手摁在陸川rutou上,“嘀———關(guān)機。” 關(guān)機??? 【哥哥在我這里連根按摩棒都不如。】 忽然,陸川腦海里回響起這樣一句話。 在他把兩者聯(lián)系起來之前,蘇夏抬起一條腿蹬在他肩頭,用力踹了一腳,然后拉開被褥把自己蓋住,翻身睡了。 半分鐘后,跌坐在地板上的陸川臉色黑得比鍋底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