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兔子不做男小三(已重修)
一周后。 經過和家里那一幫老王八蛋絞盡腦汁的博弈,那些老東西終于暫時消停了。 一群狗東西,當初把她趕出了金家,現在金家要垮了就想起她來了。要她賣身給他們換錢,去死吧。 但是真的好累啊。 她也一周沒見過謝有鶴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寶寶,好久不見。“ 金寶寶嫌棄地晃著下巴,甩掉袁鑫挑著自己下巴的手指, “能不能別跟我靠這么近。也不怕你男朋友看見。” 袁鑫眼中瞬時一暗,嘟囔著,“他才不管我。“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金寶寶美目一瞥,覷了眼委屈巴巴的袁鑫,”你要是能拿出對我這不要臉的樣子,早就把他上了。“ “哼。“袁鑫傲嬌地哼了一聲,嘴上不服氣,”小雞崽子都快被學妹撩走了,你還挺從容。“ 謝有鶴? 金寶寶面色一沉,眼底起了波瀾,謝有鶴這個小王八蛋,居然敢趁她搞事業的時候跟別人搞曖昧。 ”醋了吧。還看不起我。自己不也那樣。“ “誒,你去哪兒。” “讓你看看我是怎么攆情敵的。“ 教室。 “學長,你真厲害。“張若若雙手捧臉,滿眼小星星的望著謝有鶴。 招式爛,但勝在有用。 謝有鶴這個人,就是典型沒見過世面的老實人,鑒婊能力為零,怎么擋得住小學妹這種崇拜的小眼神。 不過,看他一副為人師表正兒八經點頭的樣子肯定也分不出來張若若的的愛慕。 遲鈍的謝兔子還是很乖的。 金寶寶拿開謝有鶴放在椅子上的書包,塞進書桌,一點也不客氣的直接坐下。 手托腮,眼神輕蔑的掃過一臉不自在的張若若,用氣勢和美貌壓人,她最會了。 “金同學。“謝有鶴鎮靜地跟她打著招呼。 點頭的樣子真官方。 樣子倒是淡定,她以為他又要臉紅來著。一周不見,倒是定力見長。 ”嗯。我聽聽,你們繼續。“ 謝有鶴剪頭發了。整個人更加清爽,像山里長了青苔的石頭,沉穩,清幽。 磐石無轉移。 兔子莫名穩重了。 奇怪。 ”若若。你再看這里……“ 若若?這么熟了?金狐貍挑了挑眉,眼珠子轉了一個圈,心里有些不舒服。 哼,他都還在叫她金同學。叫寶寶多可愛。 謝有鶴做出專心致志的樣子給張若若講著題,心思卻飄到了金寶寶身上,他一周沒見過她,袁鑫也一周沒出現。他們兩個…… 他嫌棄自己,他有什么資格介意。 男小三? 想到這里,莫名生出一股氣,直接扭過去,背對著她。 誒? 招惹他了? 小氣鬼。 欠cao! “呀!“ 謝有鶴本來就一直關注身后,一聽見身后的驚呼,急忙轉過身,就看見她握著拳頭,像吐著舌頭的小狗,討好的伸到他面前, “護手霜,擠多了。“ 聲音軟軟的,像是撒嬌。 謝有鶴是吃飯光光的農村孩子,看見別人碗里剩一粒米,都會在心里默念半天的粒粒皆辛苦。兔子天生不會浪費,看著金狐貍手上的護手霜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么解決。他肯定是不會讓她扔掉一些的。 多抹抹?抹厚點?抹開點? “你幫幫我嘛。“ 金寶寶也不管謝有鶴同不同意,直接拉過他的手,小心地給他抹著, “怎么更糙了。“ 金寶寶是真的心疼了。謝有鶴之前就是手心糙,現在連手背都糙得起紋路了。現在還是春天,到了冬天搞不好會裂口子。 他上周干什么去了? “店里的洗碗工走了,沒找到人,我就頂了幾天。” 金寶寶看了眼謝有鶴,心思一沉,覺得有必要勸他別這樣下去做兼職了,錢又沒掙到幾個,人還整出問題了。 張若若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心里不是滋味。她注意到金寶寶用的是比較級——更。他們很早之前就有jian情了。 這一周明面上她看上去好像是離謝有鶴最近的女生,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她稍微靠近些謝有鶴,他就像得了異性癌一樣,跟她保持三十厘米的絕對距離。 謝有鶴,有匪君子。 可是,現在…… ‘謝有鶴,我肚子疼。” 金寶寶抓著他的手,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往他懷里倒。 “既然學姐不舒服……“ “若……張若若,我帶金寶寶去趟醫務室。“ 說完,謝有鶴顧不上收拾東西,往地上一蹲,讓金寶寶趴到自己背上。 金寶寶往他懷里倒的那一瞬間,他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垮了,有點難過。 果然是個呆子,居然不是公主抱。 算了,勉強接受。先把人騙到醫務室再說。 金寶寶順從的趴到他背上,覺得有些硌,還好她的胸上rou多。 謝有鶴看著瘦,其實真的挺有力氣的,到時候可以抱著她cao。 她有好多體位想跟他試試。 他走的很穩,就是在她不懷好意的摸他喉結的時候,他會明顯打顫。 怎么這么多敏感點啊? “你別亂動。一會兒摔著你。” 說著下意識就要去把住她的腿。卻一下子摸住了她的屁股。 像是摸著了燙手的山芋,但是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謝有鶴,meimei的屁股軟不軟。”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謝有鶴罵著她,卻明顯底氣不足。 他覺得害臊,周圍人的眼光看得他別扭。只能加快腳步,雙手又挪到她滑膩的大腿。 還是一樣的不知所措。 醫務室。 “我去找醫生。” “不用。你坐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謝有鶴慢吞吞挪過去,有種羊入虎口的視死如歸感。 金寶寶看著他拘謹的樣子,心里思忖著,就算啃不了兔子,舔舔外面的辣椒面子也好。 謝有鶴屁股一沾上床,金寶寶就立刻長腿一邁,直接跨坐到他腿上,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盯著他發紅的耳根子。 “你干什么啊!” “干你啊!” 女流氓! 自從遇上她,他就開始瘋狂臉紅。剛在教室里,她往旁邊一坐,他還以為自己長進了。結果并沒有。 金寶寶膝蓋用力,撐著自己坐到他未經開發的roubang上。輕輕的摩擦著。 好燙。 燙的她花心一麻。 “嗯~” 吐氣如蘭。嬌媚的呻吟鉆進謝有鶴的耳朵,jianyin他。 “你……你……” “謝兔子,我濕了。” 謝有鶴沒上過“青春課”,甚至在寢室進行親密觀影活動時都害羞的不敢參加,壓根沒搞明白什么是濕了。 還有,什么叫謝兔子? “你生我氣了?” “沒有。” 剛才的旖旎瞬間消失,謝有鶴內心突然酸澀起來。 這么不假思索的,反而有鬼。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謝有鶴雖然窮,但從來不會因為貧窮而自卑,他活得坦蕩,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配不上金寶寶的。看了她身子的那一晚上,他失眠了。滿腦子都想的事要怎么對人家負責,要怎么娶她,要怎么讓她不吃苦。 他興奮的睡不著。 結果,別人有男朋友。他還特意上了學校的內網,才知道這兩個人是多么的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有種媳婦兒被人搶了無力感。 又憤怒又無助。 所以他那幾天拼命學習,拼命兼職就是想把這個狐貍精從自己腦子里趕跑。 但是她現在小心翼翼的哄他,那么些點小心思又蹭蹭蹭冒出來。 “我有什么資格生氣。“ 把他給委屈的? 吃醋都這么合她心意。 “你有的。”金寶寶認真的看著不知所措的謝有鶴,捏了捏他的耳朵,“謝有鶴你有的。” 耳根子軟。耙耳朵。 謝有鶴覺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輕飄飄的,甜甜的。蜂蜜水嘩嘩的就往外冒。 他有些激動, “那袁鑫呢?” “謝有鶴。“ 金寶寶打斷他,現在還不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而且袁鑫的事情他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付出和獲得是要成正比的。你的兼職所得根本沒辦法和你的所浪費成正比。“ “簡單來說,你每天在外面兼職兩個小時,一共才三十塊錢。“金寶寶說到這里明顯頓了一下,炸雞店的老板真是臭不要臉黑心肝,雇個鐘點工居然連飯都不包。謝有鶴要是想在店里解決中飯、晚飯,還得給錢。 混蛋。 “這筆買賣不劃算。你上周翹掉了馬哲課,被老師發現了。缺勤三次,直接重修。而且你的獎學金資格也沒有了。你要在炸雞店干多久才能賺到一萬?“ “哦。“ 他不是沒想過,但是他現在確實沒錢。這學期的獎學金又沒了,家里又需要他寄錢回去。 “我幫你找個教書的兼職吧。“ 這種兼職最適合他,不會特別占用他的時間,錢雖然不會很多,但是總能高過送外賣吧。 “你要包養我?“ 這是什么腦回路。 “那可以嗎?“ “不需要。“ 謝有鶴扒開金寶寶的手臂,站起身,眼底的情緒看不清, “你的意見我會認真考慮的,但是我不會……不會……“ 她沒回答她跟袁鑫的關系。就是沒否認。 她有一個男朋友,卻還要來撩撥他。 她居然要腳踏兩只船! “我做人還是有底線的。“ 男小三,他肯定是不會做的。 緊接著,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模樣,摔上門走了。 當她是陳世美還是西門慶? 小兔崽子還挺有氣節。錢都不要了。這么能吃醋。 金寶寶手指伸到大腿之間,感受著那層薄薄布料下的濕潤,輕笑出來, “麻辣兔頭蘸醋。” 又酸又甜。 ———————————— 作者親媽:謝兔子你真有骨氣。 謝兔子:那是! 金狐貍:呵呵。 我再提醒一下,這本小說走的倒敘。你們現在看到的都是過去,楔子才是現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