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第一夜/乳夾 拳交
蘇辭抱緊雙膝,雙眼不止盯著何處,緊咬著下唇,那雙好看的鳳眼中閃著瀲滟的水光。 靜悄悄的夜里,本應悄無聲息。安靜的房中,除了她本應空無一人。 可是背上卻附上了溫暖的胸膛,緊貼著她,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還有對方溫熱濕濡的舌舔在她臉上的淚痕上,靈活一卷吞噬淚水,又溫柔的吻去淚痕,還有耳畔溫熱的吐息,激的她身體不住顫抖,有溫柔的聲音在說:“別哭……” 是夢吧…… 一定是夢。 她的淚掉的更兇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冷出幻覺,像那個賣火柴的女孩一樣,在瀕臨死亡的寒冷中,夢到了溫暖的懷抱,若是夢在這夢中死去,也是一種幸福吧。 那個溫柔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憤怒的聲音凄厲的如同尖刺直戳耳膜:“別哭了!聽見沒!你是瞎子不是聾子!”話落,一陣寒風猛地吹開了窗戶,風烈如刀,吹在臉上刮著疼,似乎還有只手,指甲尖利的劃過她的臉頰,帶起熱辣辣的疼痛。 她嚇了一跳,一時忘了哭泣,彷徨的抬頭四看,沒有聚焦的雙眼自是看不到什么的。她直接豎起耳朵試圖分辨聲音傳來的方向……應該是前方。 這個念頭恍惚出現的時候,耳邊那個溫柔的存在已經含住了她的耳廓,牙齒啃咬著耳骨溫柔的,不休的磨著,可力度又輕的感覺不到疼痛……卻泛著從靈魂深處涌起的顫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她再坐立不住,往后倒去,落在那人懷里。 她勉強伸手向前摸去,想找到那個罵她的人。 果然,在身前摸到了一只手。 手指細長,溫度偏低,帶著涼涼的潤質,皮膚極好,纖細的手摸起來柔若無骨,手腕亦是細長。她一只手就能圈住,還多出兩個指節。 那只手和聲音又不一樣,任她摸了半天。 下一刻,胸前傳來一陣鈍痛,她下意識一含胸,帶起一陣“叮鈴鈴”,在空曠的夜里,傳出去老遠,她倒抽一口冷氣,松開了那只手。 她背后那人卻在這時,輕順著她的發,五指插進發間做梳,一下一下的順著。 一雙溫暖干燥的手從背后繞到胸前,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在乳峰上摸索著,在乳暈周圍打轉著,緩解她乳尖的疼痛。同時也帶動著鈴鐺“叮鈴鈴”響個不停。 那鈴鐺頗有些分量,墜在胸前沉甸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那雙手的按摩,咬住她乳尖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原本止住的淚花又開始泛起,她抽著鼻子,往背后拱了拱,似是撒嬌,似是在逃避著胸前的動作。 撫著她發頂的手停了停,接著頭頂傳來一聲嘆息。她心中一喜,心道果然背后那個才是溫柔的。 胸前的手便停了,鈴鐺夾子緩緩松開,被夾扁的rutou可憐巴巴的慢慢重新充血變回挺圓,下一秒,那雙微涼的手卻逆著方向,捏了捏乳尖。 要知道方才夾子是豎著夾的,現在松開后再橫著捏,哪怕力度極輕,帶來的疼痛比剛才夾子來的更甚。 蘇辭不及呼痛,原本被另一雙手捏著的夾子猛的松開了,夾子狠狠的重新咬在乳尖上。她痛的整個人都從背后那人懷里彈了起來。 淚水沿著她秀美的面孔流下,溫暖的大手拇指抹去眼淚,捧起她的臉,柔軟的唇貼住她的唇,緩緩摩擦過,靈活的舌輕扣齒關,她便又敗在這溫柔下,順從的開了大門。 那舌便急切的,帶著一股茉莉的清香,疾風驟雨般的侵入,掃蕩著,侵略盡每一寸領土。填滿空間,奪取津液,糾纏著她的舌,糾纏到她忘記了呼吸。 腿間不知何時也來了一只手,是一只冰涼涼的手,腿間花xue溫度極高,那雙手卻極涼。 先是食指劃開花瓣,早已濕漉漉的花xue,xue口微掩,含羞帶露,手的主人卻毫不急躁,食指順著花瓣開合處上下磨擦,從陰蒂擦到會陰,輕按菊門,再慢慢掃回去,極盡耐心。 蘇辭仰起脖頸,溫暖的手開始順著她的脖子,似是漫無目的的游走,肩,鎖骨,后頸,喉,下巴,動作輕如羽毛。過處卻如烈火燃燒,胸前的疼痛也逐漸適應,變得可以忍耐,可身下的手卻依舊慢悠悠的,維持著原來的節奏劃著,她的體溫已經浸上了那只手,冰涼的觸感漸漸溫熱,又因為動作小,幾乎可以忽略……可她的欲望卻在漸漸蘇醒。 她忍不住低聲呻吟。 “嗯~你……求你,進來啊~啊呃……!”話還未說完,便轉為一陣高昂的呻吟,那雙手二指直插入xue,扣挖彈碾,在她xue中肆意玩弄著,快速的抽插,xue中yin水越流越歡,過會陰流到菊xue。 蘇辭漸入佳境,目光渙散,胸前的鈴鐺已經不需要人去幫忙,便自行搖晃著乳球,清脆的鈴鐺聲不覺于耳,夾雜著少女千回百轉的呻吟聲,譜成一片活色生香的樂章。 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少女挺起上半身,櫻唇微啟,等待著那一刻滅頂的歡愉,快感逐漸累積,不住的推著她接近那個高峰,快了……快了…… ! 那雙手竟然在此刻殘忍的抽離,蘇辭渾身的肌rou都在痙攣,xiaoxue快速的開合,她無助的不亂挺腰,試圖尋找外力,把她從這癲狂的狀態拯救出去,讓她得見那一絲明亮。 一根帶著寒氣的手指逼近她的花xue,點按在她此刻敏感過頭的陰蒂上,她整個身體都彈跳起來。 那根手指按在陰蒂上快速的抖動著,蘇辭吐著舌頭,津液從唇邊滴落都不知道,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那一點上,不過兩秒鐘就到了高潮! “啊啊啊——”幾根冰涼的手指竟然在她高潮中猛的插進去,冰涼和高潮雙重強制下,她緊咬著那些手指,卻越發清晰的感知到手指的存在。 三根……不對,是四根。 高潮的余韻漸推,蘇辭虛脫的倒到身后人懷里。體內的手指還在摸索著,擴張著…… 唔……更粗了,這次是幾根……? “是五根哦~”略帶沙沙質感的聲音響在耳畔,尾音上揚,帶著明顯的挑逗意味,伴隨而來的是xue口出傳來的壓迫感。 蘇辭瞪大空洞的眼睛,下意識左手并起五指,右手圈著試著粗細。 身體里的手指緩緩退了些許,再不容質疑的壓回來,每次只進寸許,進的艱難而緩慢,蘇辭也因為雖然沒有極度強烈的痛楚,那絲絲漲裂的感覺卻逐步加強。伴隨而來的滿足感和痛苦也都在加強著,她終于意識到了那只手要做什么,興奮和驚慌并存,她急切的扭頭,想尋求身后的人的安撫。 身后的人卻兩手桎梏住她的腦袋,強行掰回前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乖。” 聲音低回婉轉,帶著安撫,寵溺,溫柔,和不容置疑。 蘇辭心中一酥,往后蹭了蹭那人,那人便失笑搖頭,只摸著她的發頂。 蘇辭受到了鼓勵,主動大開雙腿,咬住下唇,努力張開xue道,好讓那只手進來。 花xue要被撕裂了一般,帶起的鈍痛幾乎難以忍耐,每次手退出去的時候,都是在給她判緩刑,但她知道,下次再來時,將會給她帶來更為厚重的疼痛,她的額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一雙微涼的手在這時覆上了她的唇,按的有些緊。蘇辭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一下,下一刻,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劈開的痛感傳來,那只手最粗的地方終于進去了,蘇辭大口的喘息著,口中的呻吟都在那只手的掩蓋下變得沉悶。呼吸都會帶動身體的欺負,另身體中的手的存在感越發明顯,蘇辭略做平復,控制了呼吸的節奏,僵住身體不敢動作。 那雙手見她似乎適應了,又開始慢慢退出去,最粗的骨節處重新撐大xue口,粉色的rou唇被撐的發白,蘇辭兩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拼命制止著自己掙扎的沖動,那只手終于退了出去,不待她緩口氣,又以比剛剛快的多的速度重新沖了進來。 “嗯……”已經撐開過一次的xue口,這次的接納雖然也疼痛,卻比剛剛好了許多,那只手開始在她的xue中慢慢前行,中指食指不時點在內壁上,經過里面那一點時或按或刮,不多時,xue道中重回濕潤,比常物粗大許多,又是異形的手掌在xue中進進出出,帶來的快感頗為新奇,蘇辭開始在享受被手掌cao弄的感覺。 捂住她嘴巴的手松開了些,兩根手指按了按她的唇,蘸取了她的津液,抹在她的唇上,又松開了她胸前的夾子,血液重新流進乳尖血管,一陣陣如同針扎樣的刺痛感在敏感的乳尖上跳躍,便有人含住了她的乳尖,舌頭溫柔的圍著乳暈打轉,舌尖不時舔過乳尖輕柔的撫慰,吸吮著,挑逗著,撫平疼痛。 又有手捂住了雙耳,有舌開始在耳廓中舔舐,還往她耳道中鉆去,兩個耳內都有。 她的耳朵是身上除了陰蒂外最為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著,連腳尖都勾了起來,渾身顫栗不止。她口中的手指已經變做三根,還在按壓著她的舌面,試探著往咽喉深處探去。 她下意識含住手指,那人卻捏住了她的鼻尖,她憋了不過片刻就重新張開了嘴那手指稱心如意,果然在她舌面上彈跳著,往咽喉深入。 她條件反射的想干嘔,喉道收縮著擠壓,那手指反而頑固的,愣是朝更深處前進,她的鼻子還在被那人捏著,一時間呼吸都被迫停止,不過數秒,她便神魂恍惚。 而這時,她體內的手掌也開始不再滿足逼仄的甬道,竟然在她體內勾住手指,緩緩回握成拳! 她猛烈的蹬動腿,如同渴水的魚兒,在窒息感和體內劇烈的疼與快感中瀕臨死亡。 那雙手猶自不滿意,拳頭往前一路劈開甬道,竟然對著宮頸口錘了下去。 還在窒息中的蘇辭覺得自己幾乎死去,眼前泛起白色的光點,體感完全錯亂,那一拳下去不僅沒有疼痛感,反而是一種玩壞了的快慰……甚至還想她再來一拳。 那手也果然如她所愿,抽時直抽到體外。再猛的一拳重重擂在宮頸。疼痛忽略不計的情況下,快慰幾乎是滅頂的,加上窒息加成,蘇辭白眼一翻直直暈了過去。 也在這瞬間,所有的手,所有的影子,全都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