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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竹的慌亂都在臉上。 溫雪意說得極認真,望著他的目光亦坦誠纏綿。林西竹不能言語,點頭回應總還是可以的。 眼見林西竹遲遲不動,溫雪意手掌撫上他的手臂,換了個說法問他。 “你可愿意和我歡好。” 他竟不知要如何作答。 林西竹總沒有回應,溫雪意也有些尷尬,扭頭繼續撫弦。她確實不善彈琴,總覺得十指無法協調。 林西竹突然俯下身,指尖在她手背寫到:“你今日心中有事?” “倒也不是,我想同你歡好很稀奇么,南館每日來這樣多客人。” “我有兩三年不曾伺候客人了,你不嫌我年長么。” 林西竹與姜年相似的年紀,放到南館里確實算年紀大一些,只是他琴藝絕佳,館主才一直留他至今。 指尖劃過手背時有些癢,溫雪意翻過手,與他五指相扣。 “我既問了,便是想得清清楚楚,這可是我最后一次問你,你若是再回絕,我要羞得逃走了。 “林西竹,你可愿與我歡好。” 林西竹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溫雪意猛的被他抱起往床榻走去,她也笑起來,大大方方摟住林西竹的頸項。 她這樣明朗,眉眼彎彎,看得林西竹心慌意亂,只敢低頭去解她的衣裳。 林西竹的手常年彈琴,指尖皆是薄繭,光是摸著乳 HāìㄒāńɡSんμщμ(海棠書屋).℃0Μ尖磨蹭就叫溫雪意忍不住夾緊腿,她竟忍不住想,若是那處也被這么粗礪的指尖磨蹭,會是如何的酥爽。 她只這么想,林西竹已然將她兩腿分開了些,手掌在她腿根緩緩拂過。乳尖被他張嘴含住了,連那處也被他guntang的手掌包裹著。溫雪意下身沁出水,沾到他掌上。 林西竹含著她的乳rou,舌尖更是抵著乳尖飛快的舔弄。她哪里試過樓里的手段,胸乳既酸又漲,頂上一顆乳豆也給他舔得硬挺起來。 溫雪意yin水直流,都叫林西竹沾到手上,只在她xue外細縫來回抹弄。溫雪意耐不住夾緊腿,只是林西竹先前沾了許多yin水,便是她夾緊了,不過夾著林西竹的手更貼近xue外嫩rou罷了。 胸乳越發腫脹,林西竹含吮幾下,又銜著乳尖輕輕啃咬起來。另一側胸乳也從撫摸變作揉捏。 上下都叫他拿捏著,溫雪意頭腦發昏,只不住的將胸乳往他口中送。 粗礪之感順著細縫擦過花核,好似要滑到xue里,溫雪意禁不住張了腿,林西竹指腹又抹著她的yin水挑弄邊上的軟rou去了。 “往……往里些……” 林西竹的指尖果然順著頂到xue里。 內里敏感,他指尖粗礪,輕輕抹過就叫溫雪意咬緊下唇,悶哼不止。溫雪意原就爽得yin水直流,林西竹拇指又抵著她的花核不住的揉弄。 “別……別弄……” 林西竹手上動作更快,xue里熱流好似遺尿一般淌出。 溫雪意竟泄在他手中。 她當真是泄得渾身發酸,是叫是喘她亦不能自制了。 林西竹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那物已經抵在她xue外,溫雪意還軟著,倏忽間,身下忽然塞了一截物事,她雖濕得厲害,到底是頭一回,xue里火辣辣的,還不如先前爽快。 溫雪意摟住林西竹,軟得好似撒嬌一般同他說到:“你先出去。” 林西竹不明因由,一時也愣住了。 “我頭一次行這事,你容我緩緩。” 林西竹猛的望向她。 溫雪意泄過一回,此刻正是滿面含春,眼角嫣紅的模樣。指尖在她胸乳上劃過,林西竹寫得既慌亂又猶疑。 “你是初次行事?” “嗯,你可慢些來。” 元月的枯枝在他房中發了春芽,又長出枝葉,此刻已然在他心中生出許多綻放到極致的夏花。 林西竹摟緊了溫雪意,他口不能言,唯有點點親吻烙到溫雪意軀體上。 灼熱的親吻一路往下,溫雪意心中隱約知曉他要做什么,那處才被林西竹擦凈,一時又濕起來。 舌尖舔過發濕的腿根,溫雪意仍是禁不住叫出聲來。 唇舌熾熱,舔過xue外又好似要將她xue口yin水都吮個精光一般。 方才泄過一回,溫雪意也不知自己如何又生了滿xue的yin水,只是舌尖已然頂到xue里。 她兩腿更張開許多,xue里軟rou也絞著作怪的舌尖。內里總是空虛,溫雪意忽然盼望起更粗長的物事來。 足尖尋到林西竹那物,溫雪意輕輕挑弄,嘴里哼哼到:“再……再試一回……” 林西竹只等她這話了。 那物再度抵在xue外,林西竹極有耐心。溫雪意略微瑟縮,他便含著她的胸乳,再度舔咬起來。溫雪意松懈些,那物便緩緩再進兩分,等那物盡了根,溫雪意內里還是漲著,卻不似先前那樣火辣辣的發疼了。 漸漸的,溫雪意胸乳酸漲,內里又浪起來,絞著林西竹那物,顯然是動情得厲害了。 林西竹沖撞起來,溫雪意才覺出厲害。那物塞得內里滿漲,每一處軟rou皆被他cao得含吮不止。溫雪意身下且酸且癢,yin水發了又發,內里越發guntang。 “西……西竹……” 林西竹停下片刻,溫雪意自己伸腿勾著他的腰,又貼近兩分。那物抵到要命之處,溫雪意渾身酥麻,連他的姓名也叫不全。 不過片刻,那處又叫林西竹撞著了。 要命之處被他反復頂弄,溫雪意爽得兩腿大張,xiele又泄,腿根床榻上皆濕透了。林西竹卻只摟緊她,依舊弄著。 停與不停,要與不要已然不由溫雪意抉擇。 林西竹泄身之時,那物還塞在她xue里。 溫雪意累得不愿動彈,林西竹也趴在她身上不住的喘息。躺了許久,溫雪意身上忽然落下些輕柔的親吻。 林西竹起身去端水盆。他行事之時不曾羞澀,給溫雪意擦身又開始低頭,總也不敢看她。 “那樹枝怎么不種到院子里。” 指尖依舊在她腰腹寫字。 “外頭風大,長好些再挪出去。” “倘若開花了,我也要看看。” “好。” 花開了無數,只是溫雪意不曾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