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有人覺得他是騙子，做過幾次親子鑒定都沒問題，不過他們還是不太承認(rèn)他，反正在我心里，他就是我哥嘛。”

    顏秋生聽到八卦很開心，又往大腦人際關(guān)系小本子里添加備注。

    “哎，你用力一點！沒吃飯啊？”

    “我是怕弄痛你。”

    “沒事啊，你到這來，扶著這……”

    顏秋生正幫他熱身，音樂聲突然停下，他們一齊扭過頭查看怎么回事，只見門口一道人影，鄭慎正冷若冰霜地站在那里。

    大祖宗撞見小祖宗，兩人互相瞪對方，顏秋生揉了揉眉心。

    “你鬼魂似的想嚇唬誰啊！還關(guān)音樂！”

    鄭慎不理會他的挑釁，徑直對旁邊的人開口，“過來。”

    “你哪位啊！他又不是你寵物！”

    “衛(wèi)行，”顏秋生打圓場，“沒事，你先回去吧，白天再來陪你練習(xí)，光線也好一點。”順帶不露痕跡地解釋了當(dāng)下場景。

    “憑什么！你答應(yīng)陪我練習(xí)到九點的！”衛(wèi)行還想罵人，見好友為難模樣，只好重重“哼”了一聲，用力撞過鄭慎肩膀走了。

    “你答應(yīng)他了？”

    “嗯。”

    “那他用什么跟你jiāo換的？錢？名額？衛(wèi)家的承諾？”鄭慎氣極反笑，又重復(fù)說了一次，“過來。”

    顏秋生感覺到危險氣息，在原地并不動，試圖緩和氣氛，“你怎么來了？沒去圖書館么？”

    這一選擇卻更加激怒鄭慎，他不再說第三次，而是大步走過來扯住那人后領(lǐng)，一直拽到了門口，絲毫不顧這中途顏秋生的幾次踉蹌摔倒。

    離開了剛剛的空間，鄭慎才松開手，一心一意地理著腕上手表。

    顏秋生深呼吸，謹(jǐn)慎回答，“一開始是衛(wèi)家企業(yè)贊助名額，后來我們熟了，衛(wèi)行又沒什么朋友……”

    “顏秋生，有我一個還不夠是么？你怎么這么貪心？”

    他好兇。

    顏秋生竭力控制住肢體顫抖，剛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無從說起，像那條剛剛失去聲音的小美人魚，只覺得喉嚨嘶啞疼痛。

    是他自己執(zhí)意選擇與巫婆jiāo換的。

    他只能平靜而專注地看鄭慎離開的背影。

    之后足足兩個星期，顏秋生都沒能再見到他，旁敲側(cè)擊問了老師情況，說是他家中有其余課程安排和活動，請了兩周的假。

    于是顏秋生就多記了一份課堂筆記，每天整理好塞在小王子抽屜里。放完又忍不住唉聲嘆氣，鄭慎這次這么生氣，估計是再也哄不好了。

    顏秋生出了校門去查賬戶余額，得出的結(jié)論是哪怕他把褲子都當(dāng)?shù)簦壳耙彩沁€不清鄭慎錢的。

    主要問題是他還在上學(xué)，沒有穩(wěn)定的現(xiàn)金流。

    結(jié)果鄭慎回來后沒提錢的事，甚至主動找他講了一句話：

    ——“以后不要主動碰我，不準(zhǔn)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