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不夠
秦南給李阿姨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一聲,就跟著陳默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廳。 餐廳環境普普但勝在人少安靜,秦南坐下之后就先點了一瓶酒。 “抱歉,今天是我的錯,這頓飯就當我道歉的賠禮吧。” 陳默看得出秦南此刻心情很糟糕,從她手中接過菜單后點了點頭,點了幾個她一向愛吃的菜。 而秦南很顯然對那些菜興趣并不大,筷子都沒拿起來過,倒是酒杯沒有離手。 “出什么事了?” 雖然秦南也不過就是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啜,可他一口沒動的情況下小半瓶已經沒了。 “沒事啊?!?/br> 秦南無心讓陳默幫她去解決這個麻煩,只能盡力地對他笑:“你多吃一點,我晚上斷食的。” 其實她好久沒這么累了。 那個男人今天和她賣苦賣慘一下午,中心思想就是當初離開秦南也并非他所愿,秦南從他的話語中推測出當年他用騙來的那筆錢當了傳銷組織的一個小頭目,可這小頭目不好當,每年都有一個業務額,必須給組織上供。 想上供就得靠下線,一開始他還能騙一騙再吃點老本,可后來每年上線需要的業務額都在攀升,自然逐漸吃力。這個時候他聽說這個小鎮被劃入了經開區,就對房子起了心思。 他似乎是真的把傳銷當做了發財的唯一途徑,說這些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和秦南拍胸脯說先把這房款給他,等他晉升了發財了再回來給她媽買藥。 這么多年來的第一次父女相見,簡直把秦南惡心得胃里都反酸水。想起那個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的表情,秦南只能想到無藥可救四字。 房子她當然是不會給的,可秦南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咨詢過律師,這房子是屬于婚內財產,如果那個人渣真的走法律渠道,法院哪怕會考慮他們的實際情況酌情處理,也一定會分一部分給他。 這下就頭疼了。 秦南本來想著要是哪天遇到,別說給錢,不捅兩刀那都只是單純怕殺人償命。 陳默看秦南沒有想說的意思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在秦南再次準備倒酒的時候抬手摁住了酒瓶:“別喝了?!?/br> 秦南手拎了兩次拎不起來也就放棄了,放下酒杯又重新看向陳默:“不喝了,你今天是想跟我談什么來著?” “那個下次再說?!标惸茼樖值亟o秦南夾了一筷子菜:“你稍微吃一點,我送你回去。” 她眉眼間的疲累顯而易見,陳默也并不打算在這個節骨眼急躁的把當時的事情再壓到她身上去。 吃過飯,陳默又開著車把秦南送回了樓下,正準備囑咐她回去早點休息,就看見副駕駛座上的人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大概是喝了酒的關系,被車上的暖氣一吹,把秦南的臉頰都吹熱了,雙唇微張,唇膏在夜色下透出一股曖昧的紅。 陳默三年沒有碰過女人了。 像他這個職業自然不會是缺乏認識女人的渠道,可陳默卻像是失去了被吸引的能力,任憑誰也無法挑起半點波瀾,甚至天景內部早有傳言說他悄悄出了柜。 有的時候就連陳默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什么毛病了,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一切功能都很正常。 不僅正常,應該說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秦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覺眼前一暗,男人溫熱的吐息撲面而來,一下將她籠在了里面。 “陳老板想干嘛?” 秦南稍抬起頭,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再次被拉近,陳默能從她的呼吸中嗅到隱隱的酒氣。 那雜牌的白葡萄酒就像是經過了再次蒸餾發酵,帶上了屬于秦南的女人香,讓對酒要求頗高的陳默有了想要品嘗的欲望。 “我現在可不是你的情婦了,你這算是性sao擾哦?!?/br> 性sao擾?陳默往前壓的同時直接拉松了領帶,用額頭抵在了秦南的額上,眸光中已然透出了危險的信號。 “你今天放了我鴿子。” 秦南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剛才不是已經請你吃飯作為賠禮道歉了嗎。” 而男人的唇已經直接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 “不夠?!?/br> * 秦南:我懷疑我遇到了敲詐 穆遠:必須報警 陳默: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