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感冒
住陳默家去? 秦南覺得陳默要么是自己瘋了,要么就是以為她瘋了。 不過她也大概知道陳默為什么不喜歡她住院,因為男人就是這種動物,哪怕這塊rou不過就是解饞用的,也不喜歡有其他豺狗盯著看。 正好她腳上的傷口也都結痂了,最近癢得很,正想下地走走路。 “陳默,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說。” “你不會喜歡的是穆遠吧?” “……” 被陳默冷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秦南臉上笑得卻有幾分狡黠。 她可以乖,可以順從,可也會偶爾也喜歡伸出爪子不疼不癢地撓主人一下。 “我還是出院回自己家去住吧。”秦南從床上慢吞吞地坐起身,還抬手拉了拉下滑的西裝外套,“不麻煩陳老板了。” “嗯。”陳默收回目光,“明天我來接你。” 陳默走后,秦南想了想還是給穆遠發了條微信告訴他明天別來了,她要出院了。 穆遠的回信倒是來得很快:辛苦秦小姐了。 秦南在病床上躺著看著穆遠的回復,總感覺這對話類似于幼兒園老師之間的惺惺相惜,差點就笑出聲來了。 那頭,穆遠在掛了電話之后就被穆父一個電話叫回了家。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聽自家老頭語氣嚴肅得像是天要塌了,還是第一時間趕了回去。 結果到家一推門進去,就看見自家父母和沈家父母全都到齊了,而沈清坐在沙發上哭得抽抽噎噎的。 “怎么了?”穆遠一看沈清在就感覺不好,再看自家老頭鐵青的臉色,險些沒敢往里走。 “你自己過來看。”穆父開口,伸出手點了點茶幾上的幾張照片。 穆遠走過去看了一眼,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這是他這幾天帶著花出入醫院的照片,其中最顯眼的一張就是他今天和秦南咬耳朵的那一張,因為角度問題看起來就像是在接吻。 這手腳還真夠快的。 “你這混小子耽誤人家小清五年,現在還敢在外面玩女人!?”穆父一拍桌子直接站起身,“我不管她是誰,你馬上給我跟她斷了!” 沈清吸著鼻子哭得更厲害了:“叔叔不要為了我和阿遠生氣,我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帶著照片和父母來的還說自己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穆遠到此時已經是一肚子火,“那請問沈小姐是來干什么的?” “你還敢這么跟人家說話!” 眼看穆父就要走上前去揪穆遠的衣領,卻被沈清柔柔地打斷: “我是想著婚姻是強求不來的,既然阿遠對我實在沒有感覺,我也不能勉強,所以今天請了我爸媽一起過來,也算當個見證……我和阿遠的婚事,就算了吧……” 第二天一早,秦南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感覺頭沉得不行,低頭一看才發現昨天自己竟然就蓋著陳默的外套睡了一夜。 好在她目前還沒有別的癥狀,就只是頭疼。秦南想著回家煲碗姜湯然后卷著被子睡一覺就沒事了,結果在陳默的車后座上又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秦南就沒那么舒服了,眨了兩下眼睛都覺得頭疼欲裂,整個人就像是一條吸飽了水的毛巾,要多沉有多沉。 “醒了?” 耳畔傳來熟悉的男聲,秦南側過頭,就看見陳默就躺在她身邊,手還緊緊地擁著她,聲音中倦意沉沉,似乎也是剛醒。 嗯?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