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后欲奴 情真意切郎君入夢
慕容瑄很快便讓太史令擇了吉日,頒旨恩準徐皇后回徐家省親半月。雖說朝中仍有異議,但自徐珮入主椒房殿享皇后殊榮后,慕容瑄對她是寵癖專房,如今讓她暫時離宮也好讓陛下清醒些,倒是反對的朝臣少了,徐珮也很是順當地在三日后離宮。 徐家出身仕宦,因著先帝納徐家幼女為私寵,徐雍一直懷恨于心,自先帝崩逝后,便歸順了新帝,新帝又顧念舊情立徐珮為皇后,徐家自是感恩戴德,如今承蒙天恩,能迎皇后回母家省親更是感激涕零。 乘著鑾駕風風光光地回母家,徐珮卻有些近鄉情怯,也不知道爹媽如何看待自己,記得從前懷了先帝的龍胎,爹爹便惱了,哥哥們自是疼自己的,也不知道嫂嫂們會不會覺著自己不貞潔,一時倒是為難起來。入了徐家先是受了母家的跪拜禮,徐珮方才換下朝服同家人們敘舊,好在無人提起自己的往事,徐珮也安心些。 翌日又有姑表姐妹來探看她倒是熱鬧些,只是行動間徐珮總覺得暗處總有人似乎在窺視自己,一顆心反而惴惴不安,她總覺得哥哥們似乎有事瞞著自己一般。這夜徐珮沐浴完仍有些熱,便只著了薄紗衣坐在涼亭與侍書下棋。 “主子,你下錯子了,呵呵。”見主子似乎心不在焉,侍書故意輕笑,又不住道,“定是這兩日會客乏了,我去沖杯花茶與你如何?” “好……去吧。”將拿錯了的棋子還給侍書,徐珮又扇了扇手中小巧的鏤空折扇,侍書才剛走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又生出來了,她只覺得心跳的好快很是不安。有些奇怪地瞧著四周,徐珮只緩緩站起來,朝一旁的樹叢走去。 “是誰在那兒?”有些害怕地立在樹邊,徐珮不住輕顫,她能感覺到有人躲在這樹叢里頭偷偷瞧著自己。就在她想著大著膽兒往里頭探去三哥卻突然出現了。 “小四兒,我的小祖宗你怎么穿這樣在院子里晃也不怕著涼?”徐珂見她衣著單薄忙脫了外衣給她披上,這時候侍書也來了,便忙讓侍書帶她回房里。徐珮卻仍是不安。 “三哥,我,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抓著徐珂的手臂,徐珮心慌慌的。 徐珂聽她這話不住皺起眉頭,“你呀一定是宮里呆久了出來便不習慣了,這府里戒備森嚴,何況又在內院哪個敢偷看你的?” “嗯……也是……”滿是疑惑地看了看那樹叢,徐珮仍是不安,卻又不好多說什么,只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開后,樹叢里緩緩走出來一名帶面具的高大男子,男人眼神里透著些許哀怨之色。 “我想您可是剛回府住不慣,好在安太醫給了安魂香與你說是初孕煎熬可以點著問問,我現在給你點上了,快去歇息吧。”點上安魂香,侍書又服侍她把寢衣換上,讓她好生躺下歇息。徐珮雖心中不安,但閉上眼聞著安魂香也好多了,不一會兒便入夢了。 近來因著初孕她做了許多古怪的胎夢,今夜她卻夢見了先皇,那是在昭華閣里他倆的初次,不同的是,在夢里她是心甘情愿對先皇獻身,兩人很是癡纏,仿佛在夢里自己是因命格不合無緣進宮,被賜婚給了安王。而后兩人多次在宮宴見面干柴烈火,便偷情起來,夢中xue兒被深入的感覺是那樣真實,徐珮幾乎要以為自己并非是入夢。接著自己又夢見自己倚在太子殿下懷里,夢中自己與皇帝公爹偷情的事被太子殿下撞破了,自是羞臊,誰知道太子也說愛自己,徐珮拗不過他,自然是與了他,太子殿下有些霸道地含著自己的唇親吻舔舐,只吻的她無法呼吸,徐珮不住地抓著男人的手臂,忽地聽見男人似乎一陣喘息,徐珮一時睜開了眼,才發現自己做了個頗為漫長的夢。可她卻覺得哪里怪怪的,桌上的紅燭仍是亮著,徐珮坐了起來想著喝些水,卻發現鏡子里的自己頸子上竟然有些許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