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篇 yin后欲奴 初承恩露妾嬌吟
相對于凌楚月的華貴裝扮,徐珮卻素凈多了,畢竟雖同為皇后,凌楚月的地位仍略高一些,何況她還管著六宮事務。而如今徐珮第一件要做的便是如何獲得盛寵。 與凌楚月及其他宮嬪立在宣政殿接受陛下冊封的圣旨,徐珮也并沒有多做什么,而是將當年他倆所謂的定情指環戴在了手上,慕容瑄只一眼便認了出來,不覺有些雀躍,仿佛瞧見了當年新婚時的妻子。而徐珮只稍稍抬頭瞧了男人一眼,那對桃花眼霧蒙蒙的,噙著水汽,只這一眼,男人幾乎昏了頭,待后妃們退下后便連忙讓宮人知會椒房殿夜里接駕。 忙了一陣子,接受冊封后,徐珮才將將歇了半天,起身卸去那嫣紅的濃妝,以及繁復的皇后吉服,沐浴過后,徐珮瞧了瞧宮人奉上的半透明寢衣,只搖搖頭,“過于yin靡,并不合中宮儀制。”說著,便想著讓侍書拿一套素凈些的來,不料慕容瑄卻等不及了,來椒房殿時一聽她在沐浴便在外頭候著,本不想嚇壞她的,可一聽那寢衣她不肯穿便走了進去。 忽地瞧見男人進來,徐珮連忙用手捂著自己那赤裸的身子,急得臉兒漲紅。“陛下……” “皇后……珮兒……”這半年來雖有凌楚月作陪,可慕容瑄卻越發思念起徐珮來,雖說他與麗太妃約定了半年內不再見徐珮,可他有時候仍偷偷潛入虞瑾臺瞧她,有時候她在學跳舞,有時候她在學談箏,甚至有時候她在沐浴,只偷看一小會兒自己便幾乎耐不住了,好在有麗太妃攔著,否則他可能會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臨幸這嬌美人! “陛下……”難過地轉過身去,徐珮不住落下盈盈粉淚,勾的男人立馬將她抱起來,一顆心砰砰直跳。 “如何哭了?小珮兒?”男人瞧著她那羞得緋紅的臉,以及赤裸的身子,不禁心蕩神馳!“可是誰欺負朕的嬌娘子了?” “不許胡說,”將手指豎在男人唇上,徐珮咬著唇兒委委屈屈的,“妾身不過是側后,凌皇后才是陛下的娘子,莫壞了規矩,以后這話傳出去了,妾身可見罪他人了……” 聞言,慕容瑄忍不住扣著她的后腦低頭與她熱吻,好半天才放開她。“你是朕的第一個女人,還記得當年新婚時朕說過的話嗎?” 徐珮忽地抱著男人埋在他肩頭低泣,“妾身記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男人怕她受涼忙讓宮人遞來外裳與她披上,她卻仍在啼哭,不禁整顆心揪了起來。抱著她來到床上,男人又拿著巾帕為她抹眼淚。“今兒是咱們大喜的日子,如何如此落淚?” “我……妾身……妾身這半年一直靜思己過,原是失貞婦人又曾孕過子嗣,卑賤不已,陛下卻一直錯愛妾身,妾身如今又得了后位,實在配不上……呃……” 男人如今愛極了她這小模樣,聽她一直埋怨她自己不禁心疼起來,只抱著她熱吻,宮人忙乖覺地把床帳放下來,到外間候著,好讓陛下暢快地臨幸右皇后。男人不停地含著她的嫩唇吸吮舔舐,舌頭勾著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弄,好一會兒才放開她,將那給她遮羞的外裳褪下,瞧著那白白嫩嫩的身子,不同于從前青澀少婦的嬌憨模樣,如今的她受了半年調教,越發成熟了,可又因為心境好了許多,人也圓潤起來,行動間倒有一股子少女的靈動,卻讓男人漸漸癡迷。手指戳著那可愛又肥碩的乳兒,男人不由把她從頭看到腳,總覺得她連跟腳趾頭都會勾人一般!“不許再輕賤自己了,你可是朕的結發妻。” “唉……”順勢撲在男人懷里,徐珮止住了哭,又悄聲道:“陛下可先臨幸了凌皇后?可莫要為了賤妾壞了規矩。” 聞言,慕容瑄有些煩躁起來,這大半年與凌楚月相處,他越發倦怠起來,雖說凌楚月一直愛嬌也沒有心機可卻愛拈酸吃醋,自己多看一眼宮婢也是不行的,一直愛鬧,思來想去還是不及他的結發妻徐珮儀態萬千,落落大方。“今兒是咱們圓房的日子,別提她了,朕滿心里可都是你……快給朕好不好?”說著男人一把將她撲倒,有些急色地舔弄起她的身子。 “呃嗯……妾身受不住……啊……別……”嘴上說著拒絕男人的話語,徐珮卻很自覺地把雙腿分開了,任由男人吻著自己的身子,口中不斷吐出嬌吟聲,聽得男人幾乎酥了!男人為了讓她更暢快甚至按住她的雙腿去吻她的大腿內側,羞得她不住亂扭,“啊……別……嗯嗯……”她越是推拒,男人卻越是興奮不多時整根roubang鼓得脹脹的,感覺已經將女人舔出yin水來,男人亦是興奮極了,坐起來脫自己的衣裳,徐珮雖被折騰的虛軟仍坐起來為他解開腰帶倚在他身上脫去他的衣裳。 “朕自己來就好……” “不……這是妾身該做的……合該妾身服侍陛下……難為陛下了……”滿臉潮紅地貼著男人,徐珮眼中漾著nongnong的春情,手指悠悠地剝開男人的衣裳,很是虛軟無力的模樣,直一邊貼著男人的嘴唇告罪,一邊服侍男人寬衣,男人快被她勾引壞了,等不及她脫自己的褻褲便自己扯開,拉開她的雙腿讓她坐在自己懷里便插了進去! 抱著這嬌美人興奮地抽插cao干,狠狠地顛弄著她,慕容瑄這大半年來第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而他懷里的美人兒又仿佛回到了從前溫順可愛的嬌俏模樣讓他沉迷不已!大約射了三回,男人才放開她,一臉饜足地撫著她的身子,不多時便沉沉睡去了,見男人睡下了,徐珮忙起身下床讓侍書燃上自己特地調制的安息香,才吩咐宮人為自己清洗下身,后又飲下了那早已備好的避子藥。 裹著藕色的寢衣,瞧著窗外的明月,徐珮拿著發簪挑著那搖曳著火光的紅燭,哼起了先帝最愛聽的曲子。如今她失去的所有便借著慕容瑄的手一點一點拿回來吧…… “主子,方才聽見宮人議論說,因著陛下在咱們這兒過夜,鳳儀宮那位發了好大脾氣呢。”侍書怕她著涼忙為她披多件外裳。 “鳳儀宮那位,以后有的是日子發脾氣不是,咱們靜觀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