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囚妃(公媳)若即若離彼此難堪 偷看密函
緊張地抓著被子,徐珮只把半張臉掩在被子里,盯著那熟睡的男人,一時間熱淚盈眶,竟不知未來該何去何從。而皇帝卻是半睡半醒,見她醒了也不驚動她,略頓了頓嘆息一聲坐了起來,便不再理會她竟破例在長塌上睡下。 一時間徐珮有些不安可又覺得慶幸,慶幸男人沒再折辱她了。接下幾日,皇帝對她總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對待一只剛受了傷的金絲雀,總是留心觀察小心對待,不出三日傷口便恢復如初了,皇帝卻似乎沒有再次臨幸她的打算,徐珮也覺得松了口氣。夜里皇帝仍是臥在長塌上,徐珮卻開始覺得不安起來,這天入夜沐浴過后便便自己個兒躺在了榻上,把龍床讓給皇帝陛下。 剛從太妃那兒請安回來的皇帝見她這般不免好笑,便坐到了長榻邊上。“怎么?朕的龍床不舒服嗎?”皇帝怕她仍抵觸自己,只規矩地坐著并不像從前那般輕浮。 徐珮只咬著唇兒搖搖頭。“那兒不該是妾身躺著的地兒……”說著她又不住淌淚,皇帝實在拿她無法,只那些手指拭去她的淚珠兒,為她蓋好被子,起身往床上去。他確實有考慮過向她道歉可是話到嘴邊就說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只知道月兒又圓了一回,如貴妃有天忽然神色匆忙地來找她,只緊張地道安王無緣無故又被暗算,皇帝下令把他軟禁在王府半月,忽地聽聞這消息,徐珮急得六神無主,只暗自落淚,“這可怎么辦?我,我幫不了王爺……母妃……” 如貴妃亦是有些無奈,略頓了頓才道:“你可有法子去瞧瞧陛下的奏折?總要把黑手揪出來才好……”說著,如貴妃又遞了一盒媚藥與她,“這個是迷春散,男人喝了這個化的水在床上折騰得厲害,過后便會昏睡至少三個時辰毫無知覺,你……” “這,這……”難過地推著那藥,徐珮不住搖頭。“母妃,我,我做不到……”好不容易消停了幾日,難不成還要自己主動引誘男人jian污自己? 如貴妃一心為了兒子一時有些惱只把盒子塞給她,“你這丫頭,怎么這么死心眼?偏要害死你夫君我的瑄兒才安生嗎?” 聽見如貴妃責怪自己,徐珮亦是無法,只偷偷抹眼淚,如貴妃也怕被人發現不多時便走了。瞧著那盒子,再瞧瞧自己貼身收著的安王給自己的定情指環,徐珮只掩面而泣,思來想去,要她用媚藥勾引卻是不能夠,便盤算著趁著陛下早朝時偷看他的密函。第二日,皇帝上朝去了她忙偷偷起身到桌案前緊張地搜尋。偏偏皇帝陛下見她近來少言寡語送了只小花貓給她,那花貓也黏她,見她跑到堆著奏折的桌前一直好奇地叫個不停,徐珮也顧不得其他,把抽屜里的好幾封密函偷出來匆匆閱讀記在腦海里,便打算收拾起來,誰知道剛收拾好,忽地聽見陛下的腳步聲傳來喚著小花貓的名兒。 徐珮嚇得一陣激靈,忙把那貓兒放在硯臺上,自己顫抖著扯開自己的腰帶跟薄紗外裳,直哭哭啼啼地分開珠簾撲到皇帝陛下懷里。“陛下……你那只貓兒輕薄妾身……” 自從那日之后,皇帝并不敢碰她,不想今日這嬌滴滴的美人投懷送抱,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感覺心跳有些快,低頭瞧她,只見她鼻尖沾了些朱砂,外裳似乎被別破了,腰帶全散開了,下裙幾乎垂落下來,上衣里頭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一對香軟的大奶子若隱若現,皇帝幾乎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