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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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等這句對不起等了叁年才等到,她心里的堅硬好像一瞬間砰的碎裂開來,像是陽光找到了縫隙灑向了她,那幾年午夜夢回時不敢回憶起的往日,也好像終于可以嘗試著放下去。 林一需要原諒,原諒過去,原諒自己,也,原諒瞿白。 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向前。 瞿白吃完午飯后便先離開了,林一將行李整理好后在房間坐了一會兒才從房間出來正見外婆帶著老花眼鏡在院子里穿針,她腿上放著抱枕套,花色熟悉,是她從前房間里的。 “外婆。”林一喊了一聲 外婆抬起頭笑了一下“一一,過來,來幫我穿一下線。” “在縫抱枕套嗎。” “是啊,之前洗著洗著這枕套開線了,我便一直放著沒管,剛才才想起家里沒有干凈合適的枕套了。” “外婆不用縫的。”林一一邊說一邊將線穿過針 “不費事,就是我這眼睛帶著眼鏡也看不清楚這針孔,老咯。”外婆接過針線 “你身體好著呢,哪有老。” “我老沒老我心里清楚得很吶。” 林一側下腰順勢躺在了外婆的腿上,外婆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她伸手摸摸林一的頭嘆了口氣“上次你這樣躺在我的腿上你還很小吶。” 林一步入青年后慢慢的性格變得越來越陰郁,她變很少會向外婆表露自己的情感,更別說會親昵的抱著她睡在她的腿上了。 “是我長大了。” “這一次回北齊待多久呢。” “四五天吧,我還有工作呢外婆。” “我知道。”外婆嘆了一口氣“四五天也很好了。” “我以后會常常回北齊的。” 以前是畏懼瞿白,現在…… “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不必擔心我。” “外婆,瞿白他……” “瞿白,他怎么了。”外婆疑惑的看著她 “你何時和他這般相熟了。” “瞿白不是你的朋友嗎。”外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起來還得謝謝他呢,你那年學業有些問題急著回了倫敦后瞿白除了每日叫人送湯安排專家會診,還時常來醫院看望我,當初是我覺得他做表面功夫給你看別有目的,但是你走后他還有那份心倒也不是表面做派。這幾年啊……他也時常來看我,每次來都提些名貴的藥材補品,怎么,他都未與你說來拜望我?” 外婆是不知道其中原由的,當初林一離開北齊也是高志哥以學業有問題為由,外婆甚至不知道她當初并未回倫敦繼續學業,還一直以為林一在倫敦呢。而瞿白,他竟然這幾年都一直來堅持看望外婆,若是是做給他人看或者做給她看的話,她對北齊的事情一無所知,他根本不用堅持這叁年。 “他沒有常與我說。” “瞿白是個好孩子。”外婆一邊縫枕套一邊說“他對我倒是上了心的。” “他都來干什么。” “有時候吃頓飯有時候坐坐就走了,有時候他人沒來也讓小董來送東西。” “董域嗎。” “嗯,是吧,我就知道他叫小董。” “他向你問過我什么嗎。” “常常問起你小時候的事,這孩子,我看對你更是上心。”外婆看了林一一眼“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一向不摻和,你自己心里怎樣想便隨著心來,也不要因為外婆或者是其他人勉強了自己知道嗎。” “我知道的外婆。”林一躺在她的腿上點著頭,心里只覺得感動,外婆從小到大都未過多干預她的任何選擇,林一在這一點上是發自內心的覺得感激的 不過瞿白倒是讓她驚訝,她想來想去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為何。今天陽光好,曬得人全身暖洋洋的,林一想著想著忽然意識慢慢迷糊起來不自主的合上了眼,在她沉睡過去前她聽到外婆輕哼著她常哼的一首南方小調,輕輕柔柔的,她恍惚自己回到了幼年時光。 也是這樣躺在外婆的腿上,外婆手里拿著針線縫著她的衣服,輕輕的哼著這首南方小調。 林一是被說話的聲音吵醒的,她夢里彷佛迷迷糊糊的聽到瞿白和外婆在輕聲說話她慢慢睜開了眼睛揉了揉,抬頭卻見自己面前人是瞿白,自己正躺在瞿白的腿上身上還蓋著毛毯,這是怎么回事,林一愣怔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醒了?” 不對,這不是夢,這確實是瞿白抱著她,她竟然睡得這么熟,外婆什么時候換的瞿白她都不知道。 “怎么呆了。”瞿白摸摸她的臉 林一趕緊咽了一口口水起了身“怎么是你。” “外婆腿麻了。” 林一紅了臉“我睡了多久了。” “有叁個小時了。” 這么久了?難怪瞿白都來了,說起來還都怪她,這么早就來酒店將她吵醒。 “外婆呢。” “廚房。”瞿白突然伸出手指擦了一下她的嘴角“口水的睡出來了。” 林一剛剛消下去的紅暈又爬了上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她出右手擋住了嘴角,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迷茫的望著他,瞿白瞬間便心軟了“我騙你的。” 他竟然戲謔她,林一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沒好氣得看了他一眼,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好玩嗎。” “不好玩。”瞿白嚴肅的點點頭,她一時又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了,又瞪了對面那人一眼,她惱怒的起身走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