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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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回家的時候在小區(qū)門口遇到了個男人。 男人不算多年輕,看著四十來歲,瘦瘦高高,穿著件灰色的襯衫,普通的衣著,在人群里幾乎不會叫人多看第二眼。 可正是因為這份尋常,出現(xiàn)在這小區(qū)里才顯得突兀。 阮梨故意低著頭,佯裝不小心撞上男人。 “不好意思啊。”阮梨仰頭,看清了他的長相,手還拽著他的衣袖,輕聲細語地道歉。 男人很老實,被個嬌媚的小姑娘貼著,幾乎沒正眼看她,反往后退了步,不善言辭吶吶道:“沒……沒事……” 阮梨見過他。 就在昨天晚上。 阮連芳果然在家,不僅如此,還破天荒地下了廚。 十幾年來屈指可數(shù)。 母女倆幾乎沒這樣坐在同張桌前安靜地吃飯過。 可惜阮連芳或許哄男人有一套,但她實在不擅長于此。 菜炒得難吃便算了,連米飯還夾著生,阮梨沒給她面子,直接去廚房里煮了碗面條端出來。 阮連芳的臉色也說不上難看。 她胃口不太好,放下碗筷盯著自己這已然長成人的女兒,“這邊房子下個月就不續(xù)租了,我在你們學(xué)校附近租了套一居室,你上學(xué)方便。” 她把鑰匙遞過來,“新江花苑13棟309。” 阮梨將鑰匙捏在手心沒有說話,她猜到阮連芳還有下文。 阮連芳頓了頓。 “阮梨,你明年二月就滿十八了吧。” “嗯。” “今天讓你辦的那卡,里面我留了五萬塊,足夠你上大學(xué)用了。” 阮連芳松了口氣。 她今晚所做的一切,無端興起的母愛,似乎到頭來都只是為了說這句話而已。 “好。” 阮梨對上她的眼點頭,又認(rèn)真道了句,“你眼光不錯。” 阮連芳不知所以。 她快四十歲了,年輕的時候長得漂亮,卻被家里強迫嫁給阮梨她爸,說什么知根知底,家住在鎮(zhèn)上,條件也不錯。 后來離了婚,她帶著阮梨背井離鄉(xiāng),從此再沒有回去過。 阮連芳在桌子下摸著自己小腹,站起身。 阮梨獨自坐在那兒,默默吃完一碗面。 她抽紙擤了擤鼻涕,大概是回來時吹了點風(fēng),頭暈暈的,有些難受。 …… 周三上午考完試,下午的課照常進行。 聞時也不知道跟老師說了什么,阮梨跟他的位置徹底換過來。 阮梨隔了一天,總算見到唐成林,她像瀕臨窒息的溺水者,如遇浮木般抬頭看了他眼,又很快沉寂下去。 誰都沒有注意到,女孩兒臉上的表情,頗有點孤注一擲的意思。 阮梨懶散地半身靠墻,盯著唐成林的背發(fā)呆,心思卻不知道早飄到哪里。 她心不在焉轉(zhuǎn)著筆。 素樸的校服下穿著超薄型的丁字褲,細窄的布料深陷入股溝,勒著菊花,阮梨開始不大適應(yīng),后來竟莫名地想伸手去摳,菊花癢。 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她伸手擋了擋。 教室門忽被人“砰”地聲推開。 教室里驟然安靜了,唐成聞聲往那邊看,一時躲閃不及,被突然扔來的手機砸到,全班楞怔怔地看著這一幕。 唐成林忍痛,捂著半張臉。 “唐成林,你對得起我嗎?你當(dāng)年娶我的時候怎么跟我爸保證的!” 女人話里的信息量很大。 全班嘩然。 聞時側(cè)身去瞧阮梨。 阮梨坐在位置上,下顎微揚,背挺得筆直的,小姑娘慘白了張臉,猶似末日來臨樣的絕望。 聞時冷漠地扭過頭,看向臺上鬧劇。 —————————————— 卑微渴求珠珠,寶貝兒們,點“我要評分”,留一顆珠也行啊~愛你們~燈前兩天開了個微博;@十夜燈燈,如果有啥話,都可以私信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