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妓館巧遇yin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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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海如潮,推涌著腳步不得不向前。 他被人潮裹挾,從小河岸邊推擠上了小橋。 紅色的燈籠成串的掛在街邊屋檐下,喜慶非常。他不知道這是哪里,空氣中盡是凡塵氣息。 人群還在推搡往前,他不再被裹挾向前,他停在原地動也不動。人群離他而去,喧鬧隨之遠離。 空曠大街上只剩下啾啾蟲鳴。一片靜謐里,女人嬌媚的笑聲就很是明顯。 云尚卿向聲音來處轉過頭去,就見著一處閣樓上伸出一只嬌艷的紅色牡丹花來。 那牡丹簪在一個女人高高挽起的發上,女人從窗子探出半個身子,衣衫半褪,一只手腕掛著珠串的手在那半褪的衣衫里面游走,女人隨著那手逐漸深入扭著身子笑的花枝亂顫。 云尚卿看那閣樓,檐下高掛著的牌匾上龍飛鳳舞三個大字:喜春樓。 云尚卿心中不喜,身體卻似乎悄悄起了漣漪。 寂靜街道上一只酒杯從高空“叮當”落地,云尚卿抬頭看過去,就見那窗口被推的大開,此時窗里又多了一個同樣衣衫半褪的女人,這女人嬌嗔道:“大師好偏心!只和玉兒meimei玩耍,冷落了別的姐妹~” 這話剛落,就見那戴著串珠的手一把拉過那女人同樣面朝外按在了窗上,兩只黢黑的手一邊一個伸進兩個女人領口。 長街風起,吹起云尚卿垂下的寬袖,鼓動著翻飛不止,白色的布料在黑夜里尤為明顯。 大開的窗戶里,那個被叫做玉兒的娼女不經意往這邊看了一眼,登時臉色大變,掙脫在她領口里作怪的手就要逃跑。 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之前,雙腿已經先一步追了上去。云尚卿從窗口跳進屋子里,白玉兒整和一個光頭男人拉扯不清。 白玉兒的臉都變了顏色,她沒想到這人這么小氣,隔了這么久竟還會再次追進這里來。只這可惡的yin蕩禿驢手勁忒大,一把拉住她手腕任是她怎么都掙脫不開! 當初她看上他修為高深想不知不覺借他一絲仙元,沒成想現在作繭自縛沒處逃脫。 這個夢里逛妓院一次點了十個大姑娘的和尚名叫明心,也算云尚卿好友之一,這禿驢平時一副看破紅塵寶相莊嚴模樣,誰承想內里是個這樣會玩的和尚。 這會見破窗而入一個人,竟是好久不見的好友,遂招呼道:“尚卿啊!好久不見吶!” 云尚卿不太想理這夢里放飛自我的和尚,哼都沒哼一聲,眼神都沒施舍給明心一個。他只專注盯著被明心捉住的女人,這女人生的冷艷,垂著眸子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像極了明心的廟里那些墻壁上的飛天,云尚卿眼睛在這屋里轉了一圈,其他九個女人也都差不多面容。她們身上輕紗無風自飛,配著那樣的臉確實像飛天神女,可惜了全半露著身子,白花花的奶子不知羞臊的挺立著,她們扭動著身體往明心身上攀,嘴里細聲嚶嚀,全沒有莊重模樣。 只被明心捏著手腕的那個不一樣,她見他看過去忙轉開視線,還知道伸手拉起衣裳遮蓋身體。 不知怎么的,那眼神讓他想起白玉兒,于是他試探著叫了一聲:“白玉兒?!?/br> 白玉兒沒想到換了臉還會被認出來,尖叫一聲就要跑。明心哪里愿意,不等云尚卿出手先一把拉過白玉兒圈在懷里。 明心手在白玉兒身上揉捏,還大方的招呼云尚卿:“沒想到此處相見,真是妙緣,尚卿可要一起來玩?” 云尚卿不想和這樣的明心一起玩兒,甚至還想抽他臉轉個一百八十度。他的確也這么做了,只可惜夢之界中和現世不同,他這一拳打去好似錘在棉花上,很是不得勁。 那邊明心摸著被打的臉,還安慰云尚卿道:“無妨!無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這樣我也覺得很是羞恥呢!” 嘴上雖這么說,手底下卻忙的起了殘影,那些飛天神女像抱著救命浮木一樣抱著明心嬌喘連連。 聽的云尚卿都覺臉紅心跳。 明心臉色更是漲紅一片,臉上雖然一副拒絕模樣,手臂卻摟住白玉兒在她臉頰上“吧唧”了一大口。 云尚卿只覺得再不能忍!這么下去何時是個頭。他出手一把搶過白玉兒圈在懷里就要跳窗,明心一見大大的不樂意了,伸手拉住云尚卿腳腕又給他拉了回來。 云尚卿順勢撐住窗臺甩腿踢明心臉面。這和尚自己不要臉他也就不替他愛惜了!反正他羅漢的金身,臉皮厚的很!想來就算成神的天雷劈他三天三夜那臉皮上汗毛都不會少一根的! 明心見一只大腳直踢面門也不松手,只一只手擋住攻擊,捉住云尚卿腳腕的那只手腕用力,云尚卿懷里圈著白玉兒被這一下砸穿了墻。 墻后不是大街,而是一個裘毛錦被看不見邊的大床,床上數不清的只臂彎里挽了披帛的飛天神女,白花花的rou體簡直看瞎了云尚卿的眼。追過來的明心一落到大床上就被那些赤裸身體的神女抵進了錦被里。不多時就在云尚卿眼前演起了活春宮。 那些神女一個個輪流著在明心身上上下身體起伏,一時間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被按在下面的明心看似被動,表情卻蕩漾的很。 云尚卿扶額嘆氣:“明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和尚!” 明心忙里偷空回答道:“我……我哦!小僧也慚愧的很!” 云尚卿真想錘爆他的頭! 他懷里的白玉兒倒很是乖巧安靜,她的身體被云尚卿寬大的衣袖擋住了大半,也看不清臉上什么表情。 云尚卿想離開這個地方找個安靜點的環境再好好和懷里這女人聊聊,無奈轉了又轉都在這張大床上。 那邊明心明顯玩的正開心,欲拒還迎的呻吟簡直要浪過那些神女。 云尚卿往明心那邊瞥去一眼,這會兒那yin僧已經轉為主動,cao干的那些神女一個個如同狂風驟雨里被摧殘的花。那姿勢多的讓云尚卿眼花繚亂,不知什么時候白玉兒抬起頭來,望向明心那邊發出一聲驚嘆,云尚卿黑著臉把白玉兒臉重新按進自己懷里。 他叫她:“白玉兒?” 白玉兒身體一抖,抬起頭來笑的僵硬:“哈……哈哈……好巧啊……” 神特么好巧??! 確定了懷中人身份的云尚卿覺得自己也病的不輕。撞破了自己的女人與自己的朋友間這樣的事,他本該生氣的,可現在自己是怎么回事。 “你在干什么?” “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那禿驢有什么好你不來找我偏偏要去玩他?” 等等的問題沒法問出口,就好像一本分元神被封住了一般。 或許……夢里就是這么不可理喻? 突然懷中一輕,云尚卿只來得及把一顆美人心種進白玉兒眉心。 夢境潰散,眼前一切霎時碎成萬千塊,云尚卿覺得自己在下墜,猛然睜眼,青衣的臉正懸在眼前,青衣拄著掃帚向下看,人偶木木的臉看著有點滲人。 青衣見云尚卿醒來,開口道:“醫仙你終于醒了!該出發去桃山了!” 說完轉身毫不留戀的出去了。 云尚卿向前伸手,他中指上一根紅線在似有生命般扭動,尾端漸漸透明消失在空中。 云尚卿握拳。 捉住你了!讓人不得好眠的女人!